事情就这么急转之下,就连苏韵刚才都做好好裴靖东会发疯的准备,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真可谓百练成钢绕指柔的节奏啊!
裴瑾瑜早让那几巴掌打的软趴趴的,有一声没一声的抽着气,脑袋都晕乎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要不然妈妈怎么会打他?爸爸怎么会打他?
苏韵还是有点心疼的把裴瑾瑜给抱在了怀里,隐隐的觉得裴瑾瑜这样还是有点不正常。
可是科学依据在那里放着,一切都说明身体指标上没有任何问题,那只能说明是方柳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给孩子洗脑了。
所以才会有这样不正常的裴瑾瑜!
这让苏韵简直恨得牙根痒痒的,就恨不得把方柳给揪出来大卸八块的。
“乖小瑜,你给二奶奶说,到底是怎么了啊?”苏韵心疼在问着。
苏韵心疼裴瑾瑜,可是裴靖东却是心疼郝贝的。
郝贝的手上刚才被裴瑾瑜抓的紧,那一道道的红痕,看得裴靖东眼晴疼的厉害!
冷冷的扫一眼裴黎曦,又看一眼被苏韵抱在怀里的裴瑾瑜,声线冰冷地开口道:“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这个爸爸,也不喜欢郝贝这个妈妈,不过没关系,不会委屈你们太久的,等着,很快你们就会如愿的。”
裴黎曦站在那儿的身了僵直住,看向裴靖东的眼神都带着一种深沉。
郝贝则是有点莫名的抬头看裴靖东,好想问句什么意思啊?
可是裴靖东不给她问这话的机会,直接揽了她就往辅楼走,边走边骂:“你是傻啊还是笨啊,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呆在一块儿!”
郝贝被他骂了,还是笑笑的,就觉得——现在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她了也没关系,因为她还有他!
所以说,爱情是最没有道理的。
没有谁付出的多与少,只有是否心甘情愿。
因为是他,所以那怕是冷言冷语,甚至是刀枪火海,她也觉得甘之如饴。
他们这是甜甜蜜蜜地相捅离去,而屋子里气氛却并不美好。
苏韵那个无语啊,这打的也太狠了点吧……
裴瑾瑜那屁股都肿了起来,拿了冰块给覆上,疼的小娃儿呜呜呜的哭。
裴黎曦站在屋子里,一直那样抿着唇,没有说话。
等苏韵走了,裴黎曦才问弟弟:“小瑜,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瑾瑜趴在枕头上,心里也是乱凿凿的,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是面对郝贝时,他就无法冷静下来。
“哥,我好像真的病了。”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裴瑾瑜自己也想不明白,良久,才抬头,看向裴黎曦说:“哥,我想去她那里。”
双胞胎就这点好,裴瑾瑜只说一个她字,裴黎曦就明白裴瑾瑜说的是方柳。
“不行!”
裴黎曦直接就拒绝了,并把那番茄汁的事儿说了出来。
“哥,求你了,让我去吧,在她身边,我很安心。”
裴瑾瑜祈求着,不是不知道方柳别有目的,而是方柳像是一个磁铁一样,在吸引着他。
就像刚才说出这话一样,他明明不想说的,可是还是说了出来。
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的。
裴黎曦沉思了一下,开口道:“好,我跟你一起。”要去一起去。
裴瑾瑜转过脸,对上裴黎曦的眼晴,拒绝道:“哥,你让我一个人去吧,你七岁我也七岁,爸爸教过你什么,也就教过我什么,我也姓裴,只比你晚几分钟出生而已。”
裴黎曦抿着薄唇,冷了一张脸,不再开口说话。
可是这样一番不欢而散并没有结果的交谈,并不影响裴瑾瑜的决定。
仅在第二天,裴黎曦早间起床时,就发现裴瑾瑜不见了!
这给他急的不行,匆匆的找到苏韵时,才被告知,裴瑾瑜被接走了。
是方桦来接走的,说是方柳出了车祸,在医院里,一直吵着要见儿子。
实际上是昨天晚上睡觉前,裴瑾瑜主动联系的方桦,说是想到方柳身边去。
裴黎曦懊恼的看向苏韵,想要一个解释,苏韵拍拍裴黎曦的脑瓜给出了答案。
原来,昨天晚上裴黎曦睡前喝的那杯水让加了东西的,等裴黎曦睡着了,裴瑾瑜就去找了苏韵。
裴瑾瑜把自己的难受给苏韵说了,这跟苏韵的猜测差不多重合。
可是科学的方法找不到原因,如果裴瑾瑜继续呆在这边,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的,而且裴靖东现在也是个惹不得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把裴瑾瑜还给方柳,看看方柳到底是想做什么的!
裴黎曦一张小脸黑的跟烧焦了的碳块似的,别提有多黑了!
郝贝也是在苏韵送食材过来时说起来,才知道裴瑾瑜去了方柳那里。
听到时,还是怔了下,好久才回神:“恩,我知道了,二婶……我有些担心小瑜。”
苏韵摇头,伸手点着郝贝的脑袋叹气:“你啊,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倒跟你妈妈一样,圣母的料啊!”
郝贝还是第一次听除了秦立国之外的人说起生母丁柔,好奇的问了句:“我妈妈,她……”想问什么样的人,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她纠结着时,苏韵可不纠结,就叹气的说了几件丁柔的事儿。
说起丁柔,那年轻时,不光是队花,还是有名的小白花,很容易上当受骗的那种。
你以为贺子兰是怎么搭上裴静,入了裴静的眼的。
那还不就是丁柔牵的线么?
丁柔自己本身家境不好,自然没那么大的本事,又想帮人,所以就请裴静帮忙了,结果裴静可是帮了一个好忙,帮了一条中山狼啊!
苏韵是个直肠子,当年之所以跟姐几个关系都淡淡的,就是因为看不惯方蔷薇的娇柔做作,也看不惯丁柔的圣母样,唯一看得顺眼的裴静又跟丁柔关系最好。
所以,最后弄得跟谁也没有特别交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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