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蒙特关切的神色被她这话怼到差点没能挂住。
他很是心虚的将眼睛转到了一边,觉得有些无奈。
他若是不跑,现在就没办法去求联姻的事了。
但自扒马甲什么的,是打死也不可能的。
“很伤心?所以不想去凑热闹?”博蒙特并不怎么信任地问道。
“嗯。”官筱琬闷哼了声,倒是真的显得很是失落。
不过博蒙特看了眼她放在边上的蛋糕盘,又看了看她吃到都鼓起来的小肚子,轻笑了声,“我觉得你的心情应该挺好的,要不然也不会吃这么多东西,对吧?”
果然,无论过多少个世界,自家的醋坛子都不爱自扒马甲。
她为此特意去看了下心里分析。
说是这样的男人,心性沉,喜欢把所有都闷在心里,然后自己处理完。
总得来说就是,但凡他觉得有不好的事,便会自己隐瞒着去除理掉。
可以说报喜不报忧,也可以说是有孤傲的担当。
因为只是私下里分析,所以具体的也分析不清楚。
但是在关于捂马甲这件事上,她可不觉得是什么有担当,就是胆小如鼠。
这也还好博蒙特并不知道官筱琬心里在想些什么,要不然肯定会狠狠地咬上她两口。
胆小如鼠?
他不说,确实是怕惹怒了她,但这都源于过度的在意而已。
“我这怎么就不能叫没心情了?我只是化悲份为食欲,等我找到他了,非给他用热水滚一滚,把毛拔了,烤来吃。鼠兔鼠兔,无论他的肉质是偏老鼠还是兔子,都是鲜嫩可口的。”官筱琬恶狠狠地磨了磨牙,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博蒙特。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看那个样子就仿佛是知道了他已经是那只鼠兔了似的。
博蒙特慌到心都跳乱了节奏,但眼前的小女人目光里想要表达的意思过于明显。
他很想知道官筱琬是怎么猜出自己身份的,可转念又觉得无论什么都不可能。
连跟在他身边十年的副将在见过自己鼠兔的原型后,都没有联想到自己的身上。
也许,自己未来的小伴侣只是在迁怒?
博蒙特有些狐疑地想着,然后淡淡地笑了下,“其实鼠兔的肉并不好吃,这机甲兽看似软乎乎的,但真要是死了,体内的掺杂金属元素的细胞便会扩散,将肉和骨头都变成半金属化。”
“那等我找到他,就什么都不惩罚他?”官筱琬试探着他的态度,倒想要看看他能表现出什么诚意。
可博蒙特的脑袋一下子就飞去了有颜色的那边,黑色的瞳孔迅速放大了一圈,但又怕被眼前的小女人查觉出异样,只能很是尴尬地轻咳了声,“或许你可以选择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比如以后让他时时刻刻都待在你的身边,那样就再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你……
官筱琬皱着眉心,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博蒙特。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
这也能算是惩罚吗?
他的诚意在哪?
“嗯,我觉得你说的很多,我已经给他准备了根链子,等我把他抓回来以后,就拿链子栓着,看他还怎么到处乱跑。”官筱琬阴恻恻地哼唧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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