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世对这个儿子可以说得上是尽心极力了!
要是换他在朝堂之上,哪来那么多耐心跟人说这些。
但李成就是不明白,也十分想不通,为何大哥明明已经在朝中为官了,官职还不小!并且一直伴随在胡邑王左右,可以说是胡邑王身边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可为何父亲还是坚持让他入朝?
心里困惑不已。
他本以为自己在城门口这样一闹,必定惹来父亲大怒,到时候就可以不用再做巡逻官,哪里知道,李文世早就看穿了他的鬼主意。
以至他计谋并没有得逞!
最后,李文世也只是罚他关一晚上的禁闭。
并没有提让他撤官的事!
这才回来,他就在禁闭室里呆了两天。
这“运气”,大概也只有他能碰得上了。
而接下来的两天里,李成倒也变得乖巧了很多,没有再惹事生非,只是一直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该吃吃,该喝喝,一样也没有落下,
那些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小官也不敢说什么。
那些老官也不再说他了!担心让他出去巡逻的话,又会惹出什么乱事来,到时候老官们又要花时间给他擦屁股。一次两次就算了,就怕那家伙乐此不疲,干出好几次来!老官们年纪都大了,再也折腾不起,而且到时候要是闹到胡
邑王面前,可就麻烦大了,索性,就不再管他。
任由他自由潇洒!
爱咋咋地!
这一日。
天气寒冷,一月的天冷风嗖嗖。
看天气,估计过几天就要下雪了。
听说胡邑的冬天持续时间很长,大雪能连连下上三个月不停的。
而高定更有“寒城”的称号!
可见多冷。
城门口依旧戒备森严,进入高定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行车马队还没有进到城门口就停下了,等着排队入城。
景容的侍卫骑在马上,隔着车帘子与马车内的人说,“公子,这高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戒备很严,前面还有很多人,一时半会可能进不去。”
景容闻声,掀开帘子,将目光探了出来。
朝前面看去。
前面已经排了长龙。
城门共有三扇门,但只打开了中间一扇,所以检查的速度也就慢了很多。
好在,他们也不赶时间。
等也就等了!
马车内,纪云舒拿出药箱,与白音说:“我先给你换药。”
白音说:“不用换的那么勤,我的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剑伤可大可小,必须痊愈才行。”
“……”白音。
拗不过纪云舒,白音只好乖乖的将手伸了过去,由她为自己包扎。
宋止坐在一旁,抱着自己那个破包袱。
一双眼睛,极其认真的盯着白音的伤口。
伤口很深,没有结疤,还能看到上面的一些血丝。
他露出一脸心疼之色。
问:“疼吗?”
这话,换来白音一笑。
宋止:“笑什么?”
“你们读书人跟我们就是不一样。”
又是这句话!
宋止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跟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都是人吗?
不都一样会吃喝拉撒吗?
此时城门口,侍卫正在检查一名妇人随身的包袱。
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只有一岁左右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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