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话一出,众人惊愕!
纷纷议论起来:“是赵权至杀了人?”
“黄大人办案多年,从不随意冤枉人,可见这是事实!”
“怎么会这样?他还口口声声为世子辩白,怎么转头自己成了凶手?”
“先听听怎么说。”
……
赵权至脸色大变,一抹惶恐之色顿时落在脸上,即刻又被他压了下去,抖着嗓音反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杀人!更没有杀王怀,黄大人,捉贼见赃,要有凭有据才行,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杀了王怀,这是赤裸裸的诬陷,你的乌纱帽还想不想保了?”
话语中带着警告!
威胁!
黄大理仍旧稳重不急,丝毫不受他话语间的威胁,将手中那个黄袋子拿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荷包!
当看到那个荷包的时候,赵权至顿时语塞。
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但是理智告诉他,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否则,他将必死无疑!
众人看着黄大理手中的荷包不知所云。
而那只荷包很小,是用深蓝色和红白相间布织成的,缝很十分精致,上面绣着一个图案,图案上有几朵白色祥云和几朵颜色艳丽的花,簇拥在一起,很是漂亮,但因为荷包所制的时间太久,难免有些磨开陈旧,好在保存不错……
黄大理拿着荷包走到赵权至面前,说:“这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吧?”
“只是一个荷包而已。”
接着,黄大理拿出一块白色帕子亮在他面前,帕子上有一个血色纹样:“这块帕子上的血迹纹样是在假山里发现的,而这个纹样竟然和这个荷包上的图案纹样一模一样,也就说,当时有人拿着这个荷包去过案发现场,荷包还沾到了血,不偏不倚映在了假山上留下了这个纹样,而你刚才说了,这个荷包是你的,可见,当晚王怀死的时候,你就在现场。”
“你不要血口喷人!”
“那你要怎么解释?”
“我……”赵权至如鲠在喉。
而一直隐在人群中的洛阳突然跳了出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说:“赵大公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现在可是人赃并获了,你就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赵权至诧异:“是你?”
“没错,就是小爷我!”洛阳荡着步子走到他面前,指着黄大理手中的帕子说,“这个手帕是我交给黄大人的,也是我求黄大人帮忙演了这出戏。我说我能找出凶手,但他必须当着你的面说在假山里找到了证据,你听到后肯定心急害怕,一定想知道找到的东西是什么?然后我再给你报个信,故意说在假山里找到的东西是一个荷包,你一时心虚就跑回去查看荷包到底有没有丢,虽然没有丢,但是你心里很害怕,担心到时候真的被人发现这个荷包,所以你一定会把这个荷包毁了!但是……小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用剪刀剪碎,也不一把火烧了,反而跑去埋了!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洛阳深感困惑!
要是换做他,肯定第一时间把荷包毁了。
但也足以证明,这个荷包对赵权至很重要,重要到如此破旧了仍不愿扔掉,也不愿毁了!
赵权至听了他的话后,脸色一僵,也恍然大悟:“你……敢耍我?”
“不耍你的话,怎么钓你这条大鱼啊?”
“无耻小徒!”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洛阳振振有词。
“哼!就算这样又如何?难道我埋一个荷包就是杀人凶手了吗?”赵权至仍做挣扎,看向黄大理手中的荷包,说,“手帕上的图案这么模糊,看着虽然和这个荷包上的纹样有几分相似,但不代表就是这个荷包上的图案印的!再说了,这个荷包明明干干净净,可没有沾一滴血,我也只是闲着无聊打算将这个荷包埋了,这样不犯法吧?单单就凭这一点,你们就定我是杀了王怀的凶手,这样传出去,谁能服?”
黄大理:“你还不承认?”
“我没有杀人,要承认什么?”
他硬到最后!
如何也不肯承认。
而单单凭这一点,确实不足以证明他是凶手。
就在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可以证明这个荷包上有血迹!”
呃?
众人闻声看去,就看到彩儿扶着身子虚弱的朱瑶慢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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