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会秋灌了一大口啤酒,说道:“老哥,话不能这么说。我这边是好干一点,但是架不住利润低呀。做完了这单工程,你老哥赚的至少是我的十倍。”
“老弟,我赚的是多一点,但是我可要往里面垫付上百万元呀。这要是有点风吹草动的,我说不定血本无归都是有可能的。”陆安明感叹道。
两个人就坐在路边,然后开始聊起来。这时候店里面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人,估计因为是天气炎热的原因,一个个进来都坐在大树下喝酒乘凉。
“叶老弟,听工人说,你还会算命,今天你就给老哥算一算呗。”陆安明说道。这段时间都是烦心事,让他现在有点兴致寥寥了。
叶会秋就笑着说道:“我倒是跟着一个老道士学过一些,但是准不准就不知道了。要是算得不准到时候可不许骂娘呀。”
叶会秋看着陆安明的面相,这个人五官位置端正,应该是个富贵命,只是左边眼角有点耷拉,而且上面还有一个陈旧的伤口。在问了问他的生辰八字。他就按照着麻衣神算上面讲的知识开始推算起来。
“老哥,根据你的情况来看。你这个人的面相不错,应该能够享受富贵,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你应该有点不顺,会受点小损失的。”
“那怎么办才好呢?”陆安明问道。
“没什么的,只是一点小挫折而已,不碍事的。”叶会秋说道,“我也是照着师父传授的东西胡诌的,也不知道准不准。”叶会秋笑着说道。
等到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小酒馆里面的几个人都围坐了过来听他算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一种乐趣了。
“老弟,我看你这算命算得还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能不能也给我算一算?”不知道什么时候酒馆里面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大热的天,白衬衣的领口也只解开了一个扣子,显得干干净净的。面皮白净,胡子也是刮的干干净净的。
“行呀,反正我也是算着玩得,算得准图你一个乐。算得不准也不要生气,我又不收算命钱的。”叶会秋几杯酒下肚,也来了兴致。
“那你能不能从面相上看出来我是干什么的?”那个男人笑着说道。
叶会秋就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人的面相。这个人天庭饱满,眉心开阔,人中比一般的人要长了一点点。这个面相是麻衣神算上的典型的“穷仕相”。
“老哥,根据你的面相来看。你这个人有两个可能性。要么你就是一个当官的,虽然不能位极人臣,但是做一个地方官还是可以的。如果你没有当官的话,在你四十岁以后将会穷困潦倒。”叶会秋说道。
那个男人的脸上明显的就出现了吃惊的表情,这个人叫古登科,身份其实是黑山县最近提拔的一个副县长。他的老家就是附近的这个镇子上的。今天正好因为家里有事就回到了镇上。吃过了午饭以后,想到这里正在搞立交桥的修建,而他正好是分管城建的,就随意的走了过来,也看看工程的进展情况。走累了就到这里来歇歇脚,没想到这个十几岁的小年轻居然一语中的,算出了他的官员身份。
他本来是不信这一套的,但是刚才的事情还是让他有点吃惊。他略一沉吟以后说到:“那你能不能算一算最近两年我的运气怎么样?”
古登科花了很大的代价到江阳市里面疏通了关系,这才坐上了分管城建的副县长的位置。只是他的这个位置是个肥差,很多人都盯着他,县长和书记和他也不是一条线上的,这让他在平常的工作中处处掣肘,很是不顺心。所以自然而然的问到了的前途问题。
“你打算用什么算法?”
“测字可以吗?”古登科问道。
“可以呀。”叶会秋说道,“这位大哥贵姓?”
“我姓古。”
“你随便报一个字出来,但是必须是你念头里面闪过的第一个字,有意的要去找一个字出来,我自然是算不准的。”叶会秋说道。
想到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随时都被人盯着,古登科条件反射的就说出了一个“固”字,意思就是想着自己的位置要稳固。
叶会秋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然后在地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固”字,然后就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老哥,有话我就直说了。你这两年的运气很不好。”叶会秋说道。
古登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死心的问道:“怎么个说话呢?”
叶会秋说道:“你看你姓古,而这个固字中间就是一个古字。外面这个方框就把你套了进去,就好像是一个囚笼一样把你包围了起来。最坏的结果就是你将会有牢狱之灾。”
叶会秋的话音一落,那个男人的脸色就变了。
“我也是胡乱说着玩的,当不得真。”叶会秋也考虑到自己的话有点重了,赶紧补充道。
“能不能说的详细点?”古登科不死心的问道。
“把你的生辰八字报来。”
古登科就把自己的八字说了出来。叶会秋就回忆着麻衣神算上面的生辰解法,开始推算其这个人的命途来。
老半天以后,叶会秋才说道:“根据你的八字来看,你最近应该是命犯小人。再结合你的这个固字来看。外面的这个方框就好像是一个城郭一样把你套在了中间,所以你要当心你身边姓程或者是姓郭的人。”
古登科脑海里面的念头电闪而过,自己的身边应该没有姓程或者姓郭的人呀。这让他稍微的安心了一点。
“老弟,你能不能有补救的方式?”古登科说道。
叶会秋说道:“逆天改命,我可没有那样的本事。我不是顺口说说而已。你也不要当真了。”
古登科对于这个结果也是将信将疑的,一个人皱着眉头坐在桌子边上想了很久,把身边的人细细的都过了一遍,就连小学同学都想到了。说来也巧,还真的没有一个姓程或者姓郭的人。等到他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个算命的小年轻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人吓人,吓死人。我是不会姓这些鬼东西的。”古登科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也起身离开了酒馆,连到工地上走一走的兴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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