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桐突然又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两眼看着我,身体只往后缩,不停地颤抖,她似乎没有认出我。
“秋桐,是我……易克。”我说着伸出手。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是谁?”秋桐的声音急促起来,带着恐惧:“你不要过来。”
我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喉咙一梗:“若梦,我是客客……我是……客客。”
“客客……你是客客……客客,我的客客。”秋桐的眼神依旧迷惘,却亮了很多,喃喃地说着,突然,眼泪就流了下来:“客客……客客……你终于来到我跟前了,客客……我的客客……我难道这是在做梦吗?我是在做梦吧。”
秋桐看着我,眼神却有些发散和茫然,脸上挂着两行泪。
我坐到床边,伸手拉住秋桐的手,一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让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慢慢舒缓,然后躺下,给她盖好毛巾被。
秋桐躺下后,闭着眼睛,似乎明白自己在梦里,不愿意睁开眼睛让梦境结束,紧紧拉住我的手,低语:“客客……客客……不要离开若梦……陪着我……靠近我……给我一个支撑,给我一个世界。”
秋桐的嘴里喷出很大的酒气,我知道她此刻还在酒精的迷醉中,正慢慢从噩梦里走出……
我一手任秋桐的手紧紧握住,一手轻轻抚摸着秋桐的脸颊,凝视着秋桐微微皱起的眉头,凝视着秋桐白洁纯净的皮肤,凝视着秋桐依然青春炫丽的容颜……
此刻,没有冲动,没有本能,没有欲念,有的只是感动和心痛。
“你刚才做噩梦了是吗?若梦。”我俯身贴近秋桐的耳朵低语。
我的鼻孔清晰地闻到了秋桐身体的芬芳。
我的声音很轻,恍然来自天外。
“嗯……”秋桐迷梦中喃喃自语:“好可怕的噩梦……很多骷髅和僵尸在我身边……还有大鬼小鬼将我抓进地狱里。”
我明白了,昨晚和秋桐说的自杀和吸毒之事吓着了秋桐,这是她做恶梦的主要原因。
“不要怕,若梦,我在你身边,客客在你身边保护着你……”我继续在秋桐耳边低语,秋桐的头发触到了我的鼻孔,有些发痒。
“嗯……客客……我们……我们真的在一起了……真的啊……你可知道,可知道……我有多思念你……我有多……多爱你……”秋桐低语着,仍旧闭着眼睛,却又是滚滚热泪而下。
我紧紧抿住嘴唇,伸手擦拭秋桐的脸颊,秋桐突然紧紧抓住我的双手,身体打了一个寒颤:“客客,我好冷……好冷。”
秋桐的手确实很冷,甚至可以说是冰冷。
我把手伸进毛巾被随意摸了一下秋桐的身体,似乎是摸到了她的腿,这里也很冷。
我犹豫了下,直接上了床,揭开毛巾被,不敢看秋桐薄薄睡衣下若隐若现的部位和皮肤,伸手摸到床头开关,将灯关死,然后一把将秋桐搂进怀里,躺在了床上……
室内顿时一片漆黑。
“嗯……”秋桐轻轻地叫了一声,没有没有其他的反应,我感到自己怀里的秋桐身体很僵硬冰冷。
我将秋桐的身体搂紧,紧紧贴近我的身体,尽可能增加接触的面积。
我只穿了裤头,浑身几乎等于赤果果,而秋桐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绸缎的,很滑,我们的身体一这么接触摩擦,睡衣几乎就被撩了上来,身体的皮肤几乎就接触了一大半。
我抱紧秋桐的身体。
按照某些人想当然的以为,我这样的种马此刻必定要浑身热血沸腾,不可遏制要干那样的事。
可是,我却没有,我此刻的大脑竟然出奇地纯净,出奇地平静,出奇地没有丝毫杂念,身体也同样没有本能奔流,没有**喷涌,没有原始冲动。
我只是紧紧搂住秋桐的身体,带着无比的心疼和亲近,带着恍惚的幻觉和梦境,我只希望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秋桐,用自己的怀抱去呵护秋桐,用自己的臂膀去给她安全和安慰……
黑暗里,我紧紧搂着秋桐,和她的身体全方位零距离接触。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女神,这是我梦幻中的一刻,这是我做梦也不敢想的情景。
此刻,竟然真的实现了,秋桐就在我的怀中,就和我肌肤相亲,我们此刻零距离接触,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实现负距离进入。
但是,我没有,因为我此刻真的毫无任何杂念和邪念以及欲念,我此刻只想好好温暖秋桐,温暖她的身体,温暖她的心灵。
此刻,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
一个男人,想做流氓容易,想做个正人君子却很难,因为男人的本性就是流氓,容易表现的真实,而正人君子很多都是伪装的,所谓传说中的装逼就是如此,想从内到外做个真实的正人君子,的确很难。
而此刻,我竟然就真的做到了。
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他妈原来还能做一回正人君子,做一回传说中的柳下惠。
或许有人会说我装逼,说哪有这种情况下不做那事的,我只能说这是人的心术不同,或许换了那人他会做,或许换了别的环境和时间我也会做,但是,在此刻的境地下,我真的就没做。
这事要是说给别人听,我估计相信的会很少。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我这话说的比那位铁道部的发言人早了接近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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