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酒店,卧房之中。
白沐容刚刚把裴连翘放在床上,她就已经像是一只八爪鱼缠了上来,修长而笔直的大腿勾在他的身上,两只手牢牢箍着他的脖子,似乎怕眼前这个“人形解药”跑了一般。
她上身穿着一件雪白色吊带雪纺纱,已经被她难耐的扯下了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在白沐容这个角度,也正好能看见她衣服半遮半掩之下浑圆的双峰,小小年纪已经有一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材。
而下身穿着的及踝长裙因为她现在这个动作,裙摆已经全部撩起来到了腰侧,雪白的双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能够清晰看见蕾丝的草莓小内裤。
压根没有这方面经验的裴连翘,就以这样一个春光乍泄的姿态在白沐容身上蹭来蹭去。
白沐容没有吃催情药,但是只看见她现在这幅荡漾求欢的样子,就仿佛吃了世界上最烈的春药一样,嗓子哑了,腹部一阵火烧了起来,瞬间就窜到了脑海,点燃了全身。
眼中的欲火比裴连翘更加强烈,却勉强克制自己的冲动不要太心急,怕弄疼了她。
“连翘,乖,先松开手……”白沐容靠近裴连翘的耳边,声音温柔而缱绻。
裴连翘迷迷糊糊听到他的声音,就好像是做梦一样,水汪汪的眼睛半睁,听话的松开手,委屈说道,“二爷……你是二爷……二爷,我好难受……”
“别怕,很快就不难受了。”白沐容吻上她的耳垂,手掌覆盖她的身躯,从锁骨一路顺着抚摸下去。
裴连翘冲着他甜甜一笑,依赖而又眷恋,“嗯。”
一夜过去了。
……
第二天下午,裴连翘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自己就像是跟别人打了一架,而且自己还是被打的一个,浑身酸疼的难受。
从床上坐起来,裴连翘看着陌生的环境,宿醉过后脑子一阵阵的疼,她努力想了半天,才渐渐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喝醉了,睡着了,然后还不要脸的做了一个春梦。
“我有这么饥渴吗?”裴连翘自言自语。刚一说话却把自己吓了一跳,嗓子嘶哑的就像是昨晚叫床太猛了一样。
裴连翘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
从床上起来正要走出去,突然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地上。大腿好疼,腰好疼,更难以启齿的是……身下好疼。
根本走不了路。
倒是她这吧唧砰的一下摔倒的声音惊动了早就在外面守着的人,一个女服务员的声音传来,说道,“裴小姐,您起床了吗?”
“嗯。麻烦进来一下。”裴连翘对自己身体出现的变化有些没搞明白,觉得自己现在需要一个轮椅。
……
而此时,楚北机场,一架飞机离开了地面,冲上云霄。
坐在靠窗的男人低头看着地面上的景物,在他的眼中一点点变小,渐渐地,再也看不清。
这一次,他决心,一定要回来。一定。
……
裴连翘回到了自己的别墅,脑海中的情节慢慢地重组,她大概明白自己是下药了,然后就和白沐容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还真是令她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
其实和白沐容交往之后,她就天天盼着自己早点成年,就可以爬上白二爷的床,把他睡了!
她想给自己成年礼最好的礼物,就是白沐容。
但是可惜还没等到她的生日,就和白沐容分手了,白沐容也不要她了。
但是哪想到,最后这个最初的愿望,倒是阴差阳错实现了。
但是又还有什么用呢?她难道要靠自己的身体去留住白沐容吗?详细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裴连翘知道,白沐容原本应该是打算把她送到医院洗胃的。
只是因为药量太重,药效发作太快,来不及去洗胃,洗胃也没办法解决,这才会贡献了他自己的肉体。
这种情况下的滚床单,她难道还能厚着脸皮让他自己负责不成?
都怪自己不小心才中了别人的招。被白沐容睡了就睡了呗,就当自己嫖了。这个牛郎这么帅,免费,而且器大活好,她都没给钱,算她赚了。
此时的裴连翘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只是白沐容怎么那么巧也在猎场呢?他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才来和她见面的吗?
裴连翘脑海中这个想法刚刚升起,就被她自己打断了。又做梦了,昨晚她从八点等到十一点,然后才喝醉,差点被两个混球趁虚而入。
如果他真的是来见她的,怎么可能迟到三个小时。说不定只是他刚好有什么事经过这里,觉得他是因为自己才来,真是自作多情。
而且就算他迟到三个小时,如果他真的要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刚刚睡了一晚,大早上就一个人走了呢。
一句话都没留下来,这么心急,就这么怕自己赖上他吗?混蛋白沐容。
因为猎场这一晚身体“受伤”,行动不便,裴连翘就在别墅里躺了两天。毕竟刚刚滚了床单,也忍不住幻想一下白沐容会不会来找她。
但是没有。他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就仿佛消失了一样。
要不是身上这些痕迹还提醒着裴连翘,那一夜都是真的,她都要怀疑一切只是一个春梦了。
……
三天后,休养康复的裴连翘站在白沐容的别墅门口。
她有钥匙,白沐容也没有换锁,轻易就打开了门。别墅里的一切,还跟她初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此时空荡荡的,再没有白沐容的身影。
“连翘,小叔说,白二爷三天前就走了。”陆清歌跟在裴连翘的身后,看着她这幅样子,叹息了一声。
裴连翘看着别墅里熟悉的景物,心疼的几乎窒息,但是在这样被他反复的伤害过后,裴连翘突然发现这次的她,竟然已经不会哭了。好像她的眼泪都在这反复的折磨之中,流干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裴连翘怔怔问道。
陆清歌摇摇头,“不知道。白二爷因为klin的关系去了欧洲发展,楚北这边的事情已经全部交给了白黎先生、傅晟炎先生和我小叔。”
“是啊,看起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再也不会回来的打算。也是,他这样的人困在小小的楚北,实在是太屈才了。欧洲、全球市场才是他的广阔舞台。他注定会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业神话,就像我爹地一样,不过那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裴连翘的视线在屋中的一点一滴留恋地看着,最终收回目光,低下头说道,“收拾东西,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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