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能够拥有现在的一切,全都是靠茅识所赐,要不是茅识当年的赏识和栽培,他哪里有机会获得现在的所有荣耀,享受至高无上的地位。
不然的话,他可能还只是个泊车小弟,是个农民工,是个没人会高看一眼的小人物。
所以,现在即便是混的不错,牛犇都不敢对茅识有丝毫的不敬,相反越是混的好,知道的越多,他心底的畏惧愈发浓烈。
茅识一怒,牛犇胆颤。
“茅先生,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但我向您发誓,我腾达日化对千越日化绝对是服从,我牛犇对您绝对是服从的。”
“您的任何话语在我这里都是圣旨。您说吧,我下面要怎样做?我坚决执行。”牛犇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不是我说,是你说。”茅识冷眼扫了扫,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是是,是我说,茅先生,我向您保证,这次绝对会将所有订单全都完成,假如说做不到,我听您处置。”牛犇赶紧惊慌失措的说道。
“好,我就暂且相信你能做到。”
茅识随手从兜中拿出来一张订单,拍在桌面上后站起身走到牛犇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牛啊,不要再让我失望,要是说这次做不成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我知道。”牛犇心惊胆颤的低头应道。
“好好干吧。”
“茅先生,您都来了,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饭随时都能吃,货过了这个档期,就没人要了,赶紧去做事吧。”
“我知道了。”
牛犇亲自将茅识送走,再回到办公室中的时候,发现后背已经湿透,想到自己刚才低三下四的模样,也就痛恨自己的懦弱。
可再痛恨又能怎样?难道说能改变这一切?改变不了的,事实就摆在面前,容不得他有任何反抗。
反抗千越意味着腾达灭亡。反抗茅识意味着自己灭亡。
这都不是牛犇想要的结果。
“牛总。”
恰好这时女秘书包露露走进来,她察觉到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异常和紧张后,收起平常开玩笑的调戏嘴脸,恭敬的问候。
“过来!”
牛犇正好一肚子火气没有地方发泄,眼瞅着包露露走进来,一把就抓过来,当场就摁倒在办公桌上。
包露露将办公桌上的物品望外一扒拉,上半身整个贴在桌面上。胸前两座山峰,顿时勾勒出一道魅惑弧线。
叱拉!
牛犇无比粗鲁的将小短裙撕开,没有任何前戏就悍然进入,在包露露的疼痛哀鸣声中,不管不顾的肆意冲撞起来,嘴里同时叫嚷着。
“给我听清楚,一会就给我约环保局副局长林火韬,我要请他吃饭。”
啊……我……知道了。”
“还有准备一份厚礼。”
“恩……恩……”
包露露一边受着牛犇的肆意蹂躏,一边接受着牛犇的指令,嘴里还要配合着,以便让这个男人尽情的发泄。
偌大的办公室中,弥漫起来一股淫迷的味道。
……
黄叶镇十里村。
这就是很普通的一个村子,村口有着一块石碑,写着“十里”两个字,碑的后面有着一座红砖砌成的小庙,庙的旁边是一口枯井。
此刻梁汉威就站在枯井的旁边。
当然他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几个人,看他们的穿着就知道是十里村的村民。而现在这些村民一个个全都面露交际和怀疑神情,望向梁汉威不解的皱起眉头,挨个抱怨起来。
“汉威,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大人物过来考察咱们十里桃花被污染的情况?这都几点了,人咋还没有到呢?”
“要我说这事十有**是蒙人的,官官相护,谁还会真的管这事?”
“话不能这么说,这事毕竟是小威从外面找的人,你就算不相信那人,还不相信小威吧?”
“我倒是想要相信,但这事咱们得赶紧解决啊。刘大爷,您也清楚,咱们几个是偷偷摸摸出来的,要是被刘主任,也就是你的那个侄子知道,会往死里收拾咱们啊!”
“说的是,这事不能被刘守祖知道,那就是一个做事不讲分寸不讲情面的畜生!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
……
听到这些议论,梁汉威有些难以置信的转过身,“你们说的是刘守祖?就是我的小学同学?”
“可不是他吗?小威是个好孩子,为了咱们十里村的事一直在跑腿,我们几个老家伙打心里感谢你。”
“可那个刘守祖真不是个东西,小时候感觉他还不错,谁想到长大后就变成个混混。”
“这不是仗着和牛犇的关系不错,牛犇也想要借助他的力量,刘守祖就花钱买票,成为咱们十里村的村主任。”
“你以为牛犇为啥敢往咱们这里排放污水,就是因为这个刘守祖撑腰。刘守祖说了,村里的事情他全包了,让牛犇放心排污水。”
“你家葛大爷会变成那样,你以为没有刘守祖通风报信吗?就是他伙同牛犇做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提起来刘守祖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举起拐杖敲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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