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的节日,特别是法定节日比内地多,而且相对来说,边疆人的压力比很多内地大城市的压力小。
大城市里,也就能看到一群老头老太太悠闲的跳着广场舞,而年轻人们大多数一脸的焦躁。
不过在边疆明显就好了很多,草原上,森林里,往往能看到年轻人们载歌载舞。
这种聚会超级简单,有的甚至只有一个音响,有没有吃喝无所谓,如果有点酒,那么就更高兴了。
草原深处,大树底下,有时候不光能方便一下,也能欢乐一下的。
什么日子里,医院奇特的患者比较多?节假日!
这种事情,问问护菊大队的赵子鹏,前列腺杀手何欣怡,他们最是有发言权的。
赵子鹏曾今就遇上过一个大爷,老头说自己便中带血,张子鹏就给了老头一个塑料杯子,让他去解大便。
老头说自己不在家里是排不出来的,赵子鹏也无奈只能答应让老头回家排便,然后快速送到医院化验室,这个过程尽可能的不要被污染。
老头很听话,回家排便后,急死忙活的把存了好几天的玩意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了起来,不能污染啊!
然后上了公交,结果一车的人都吐了!
尼玛也不知道哪个毛贼,以为老大爷包的是宝贝,用刀子划开了,发酵了好几天的宿便,黑中带着黄,黄中夹着红的大便,黏黏丝丝抽着丝的,就像是哈喇子一样,往往流啊!
一车的人,半车的人在吐啊!
司机都尼玛疯了!
还有何欣怡,也遇上过奇葩大爷。
都憋的上蹿下跳了,何欣怡带着几个学生赶紧要处理。
何欣怡顺口说了一句:“大爷,您这个比较典型,我能多叫几个年轻人来看看吗?”
老头以为何欣怡说的是他的下面,尿憋的脸都成关公了,大爷就是大爷豪气满满,“看吧,这玩意有什么不能看的,想看多久看多久!”
节假日医院比较忙的科室,一般都是急诊中心的外科,吃多了腹痛的,喝多了打架的。
剩下就是妇科和泌尿科了,而且主要就是各种啪啪啪出事的。网络上,人均啪啪知识满级!但实际情况……
比如很多人就知道个HIV!
最简单的,过节的时候,很多人出行住酒店。出来玩,大家看看风景逛逛其他的城市,挺好。
酒店老板也能赚到钱。
可有的老板黑心,房间卫生能糊弄就糊弄,然后一家人住进去以后,第二天就和花果山的孙猴子一样,毛多的地方,就是想挠一挠,然后一看坏事了,阴虱!
当初止吐药刚出来的时候,某个超薄想着外面蹭一蹭茶素医院,不过张凡没搭理它,尼玛你一个卖橡胶的能和老子的止吐药比?
结果没想到这个卖橡胶认识好多人,最后九曲连环的找到了妇联和十字,然后委托茶素医院做科学调研。
也就一百多万,张凡碍于面子收了钱,给吕淑妍给了三十来万,然后就把卖橡胶的给拉黑了。
吕淑妍以为占便宜了,天天拉着妇科医生给患者做调研。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疾病以外的问题啊?你的啪啪知识从哪来的啊?”
大概问了差不多有小几千人,说是八零后的啪啪知识大多数来自于丸子国的马赛克,而九零后的则来自于各大论坛!
很多人真不懂,套子预防的只能说是血液传播的,比如体液传播的就预防不了。
特别是这几年,梅毒又抬头了,尤其是在老年人群体中。这个疾病当年的威力不亚于HIV,比如弹棉花的莫扎特,还有好像是写自己叔叔吃生蚝的莫泊桑,都中了这个。
甚至老莫还因为这个患了精神病,自杀了好几次!
有些老人上了岁数以后,觉得反正没几年可活了,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管。
一天就吃一顿饭,吃多了舍不得,然后大把大把的买止吐药,有的止吐药已经不起作用了,可舌头还在啊!
结果也不知道自己中招了,回家还是和蔼的长辈,还喜欢亲吻家里的小孙子小孙女,紧接着儿子儿媳也跟着中招。
小两口头都打破,说对方不要脸偷人了!
还有淋病,这个病好像是个小透明,大多数人甚至都没听说过,但在14年传染病的普查结果中,这个疾病的患者是排在乙型传染病的第四位!
这个地位有多高?一百零八第四位啥概念,打老虎的武松,武行者啊!
淋病是怎么样的,做个通俗一点的说法,比如男女都有一把茶壶,男的茶壶嘴长一点,女的茶壶嘴短一点。
而得了淋病以后,首先就是壶嘴出问题,红肿热痛,紧接着壶嘴就开始分泌一些如同豆腐渣,酸奶酪样的东西。
尿尿的时候,就感觉尿道里面排的不是小便,而是玻璃碴子!
男性的壶嘴就像是涂了口红然后被门夹了一下,变的又大又红,还一边吐着奶白色的口水。
而女性的壶嘴就像是被油炸的两个香肠一样,还挂着或白或黄醪糟一样的分泌物。
这个疾病还没有梅毒,现在治疗不难,撇着螃蟹步进医院,几天就能给你搞定,青霉素当年为啥一鸣惊人?
有的说是一战立功了,有的说是治疗肺痨了。
其实这都是教科书的正经回答。当年青霉素能比黄金贵,就是因为这玩意几针就能治疗梅毒!当年要是没抗生素的出现,估计三岛都不用打,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不知道为啥,好像岛国的人都比较怪异。
早年间,能得淋病梅毒的和后来HIV露头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尼玛贵族才能得的疾病!一群带着假发穿着高跟鞋的男人,就喜欢难上加难!
淋病最大的后遗症就是不孕不育!多少传承几百年的家族最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是被底层老百姓干死的,而是被淋病给搞的断子绝孙了。
……
过节放假,满城市的人就像是蜂巢里没了蜂王的蜜蜂一样,有的急急忙忙的出城,有的急急忙忙进城。
茶素进出城市的路口堵得和肠根阻一样。张凡邵华带着张之博拉着卢老头两口子去了农场。
因为农场里才是正儿八经丰收的日子,挂了霜的葡萄,吃一颗能甜到心里去,各种的梨、苹果,清脆清脆的,一口下去,光听咔嚓咔嚓的声音都能让人口齿流津!
还有农场边上来自雪山的河水中肥美的冷水鱼,薄薄的鱼肉轻轻在滚烫的高汤锅里打个滚,肉片屈卷在筷子上,咬一口下去,乖乖,迸裂出来的汤汁夹杂着蛋白氨基酸的分解,一呼一吸之间冒出来的都是无法描述的香味!
这个季节,张之博去一次农场,就不愿意回来。
张凡跟着在农场住了一晚上,自己第二天就回了茶素。
早上刚进医院,何欣怡就给张凡打电话。
“张院,您今天是不是总值班?”
“对,怎么了?”张凡还以为何主任这边来了难治性的手术。
结果对方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想让张凡过去一趟。
张凡换了白大褂和王红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朝着泌尿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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