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一旦牵扯到能源,真的容易造富的。比如头顶一块布,天下我最富的石油国。早些年,尼玛水都不够喝,放着骆驼和多胎羊的时候,谁能想到他们现在能有今天。
这玩意放在哪里都一样。比如华国各大石油基地的小区,外面的普通人进去以后,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人素质真高,这里的福利真好,这里是不是已经达到某个主义了。
大山的西面和肉夹馍,这两地方,都有煤老板,对于普通人来说大山西边的比较出名,因为大胖熊当年娶了只想一年一次的美女,弄的天下皆知。
当然了,也有反面的例子,比如肃省的渔门,荒芜的鬼都害怕。可肃省的石油人还是不错的,很多很多后来的油田,都是走出去的渔门人。
当得知首都和茶素两个选项的时候,这位煤老板家属,第一时间开始联系自己认识的医生,还有在首都的合作伙伴和鸟市的合作伙伴打听骨科医生的情况。
人脉在这个时候全力启动了。很多人觉得尼玛有钱真好,都能各处打听。其实,这种体量的老板,要是放在金毛,都不用打听,很多金毛的顶级医院都是会员制的。
就是年年的给医院掏赞助费。很多人觉得金毛医疗好,水平高,说实话,水平高是事实,但普通人未必能享受的到。最简单的,梅奥牛逼不,牛逼。
每年参加年底慈善晚会的大佬,是可以享受到优先待遇的,甚至再多掏一点,还能享受到专门为你成立的科研小组。而到了华国,这群地方土豪,还得打听谁手术做的牛逼。
这就是区别,这就是服务对象的区别。好多土豪把户口弄到一条街的城市,其实就是为了能享受到优待,能享受到专家组的多对一的医疗保障。
你放在华国其他城市试试,尼玛先查查你偷税了没有。这对普通人来说真的是好政策。当然了,有钱总比没钱的强,这也是事实。
“赵总,我木头县王茜,我老公出车祸了。伤势很严重,这边的专家建议转院,给了两个选择,一个是首都,一个是茶素。我想问一下,你了解茶素的专家吗,特别是骨科方面的。”
赵总,青花的老总,这个企业就好像以前国家要求的小学生一样,全面发展的。从能源到地产,从地产到文化体育,真的是全面发展的。
赵总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都是一样的身价,老赵想到的不是对方死了活了,下意识的脑海里面第一时间出来的是:“这尼玛不会是个阴谋吧!”
“茶素这边的张院,我是知道的,如果需要我可以联系,甘老总是怎么了?”老赵没说实话,张凡他太熟悉了,他老子的肝癌手术,就是张凡给做的。
老赵为啥没说实话,因为这里面的水太深了,谁能知道,老甘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太太死了满街白,老爷死了没人埋,从古至今都是这样。
这也是张凡和酒庄老板关系走的更近,而和体量更大的老赵关系一般的原因,酒庄老板相对来说更像个人,更像一个普通人。
听老赵这么一说,对方也不纠结,客套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然后继续询问其他人,其他靠谱的人。
“张凡,茶素医院院长,骨科医生,师从普外卢院士……”
看着张凡的简历,木头县的甘老板的家属们都迷瞪了。这位不会是院士的晚辈,走后门当的院长吧!
看来问行外的人,还是不靠谱啊,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了首都的一位内行人。
“我这样说吧,前年薛家的孩子在茶素出事,当时就是人家张院长主刀的,水潭子和中庸的骨科老大去了都是给人家当的助手。至于说手术水平,我只能说很强。”
你说遍地是煤矿,人家为啥能最后成了乌**?“去茶素!现在就出发!”
“去首都吧!茶素还不如咱木头县呢!”甘老板的弟弟觉得嫂子有想法了。
钱是惹祸的由头,有时候钱多也未必是好事。望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小叔子,王茜心里哇凉哇凉的。
但是顶门当户的大妇不是白给的,“老甘还没死,就算老甘死了,他也有儿子!”尖牙利嘴的说完,二话不说,直接包机去出发去茶素。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很,到首都未必能第一时间找到对应的专家,可茶素去了,直接就能找到张凡,更重要的是,薛家的独子都是张凡做的主刀,她的老公更不用多说了。
至于眼前眼睛闪烁的这个小叔子,说实话虽然不能说是富二代,但靠着自己丈夫成长起来的孩子,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担当,却多了不少的野心。
虽然这位甘老板是个土豪,提前也通知了茶素医院,但茶素医院没把这个事情当一回事。别说院长接机了,就连120都是通过急诊平台预约的。
不过有钱人毕竟是有钱人,很多仍旧还在合作的边疆老板已经来到了茶素。
张凡就不得不出面统一接待一下了,不是张凡嫌穷爱富,而是因为张凡欠人家的人情。当初救灾,医疗队进入不了灾区,人家边疆土豪,一个个把能借到的越野车送到了茶素医院。
当初还弄坏了好几辆,人家也不让张凡赔,二话不说就走了。这就是人情,虽然是为了国家,为了灾区,可毕竟是自己打头做主开口相借的。
和这群土豪吃了顿饭,也用不到张凡安排,紧接着边疆卫生厅直接发来信函,钟老头要来茶素!
要是按照常规的说法,华国以前的医生出名的不多。比如张凡的师爷出名吗?说实话一般不是从事这个行当的人,谁求知道这老头是干嘛的。
真正说让大家都知道的医生,估计就是钟老头了,03年的时候,老头是豁出去了。有些时候,特别在一些特定时刻敢说真话,还有本事能解决问题。
真的可以说一声英雄了。
这次老头来边疆,是因为茶素流感比较特殊,而且最重要的是茶素医院处理的手段很及时并且应对措施特别的适当,一个几十万的城市,一周的时间能不求援的情况下,不光应对了流感,还处理和流感一通携带的流行性腮腺炎。
这个本事,不要说一般医院了,就部位直属的医院,有几个能达到这种水准的。
当得知老头要来,茶素这边特别是呼吸科传染科的医生走路都比以前胸膛抬的高了三分。
而老居,更是尼玛天天西装革履的,不知道还以为这家伙要二婚了。
“不要拿着estimateddata,我需要basicdata!”张凡站在呼吸科的门口,听了半天没听懂老居的这个哈式英语。进了科室,乖乖,科室里面的人,全都拿着一踏踏的病例,不停的翻看着抄写着。
“这是要干嘛?”张凡问了一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上级要来查病例,他们集中时间修改病例呢。
这个绝对不是笑话,比如某个医院要冲三甲这个招牌,首先在病例这一关就要应付检查专家组。病例可不是看你这一两年,直接就是近十年的。
所以,很多医院在申报的时候,首先组织大量的医生修改病例。
“钟院士要来,肯定要看咱们的数据,哎,医院以前没有汇总的习惯,而且计算机网络中心,也没有相应的数据,所以我就发动科室的医生汇总一下近三十年的流行病临床数据。
很多病例都是残缺的,越是久远的数据越是不明确,哎!”
张凡一听,心里对老居生出一种敬佩的感觉。要是按照张凡的想法,老居这两天不是应该忙着自己的东西或者自己的成果吗,头弄的油光水滑的。
结果,人家再整理茶素地区的流行病临床数据,这就是华国的医生,这就是茶素的医院的老居。
面子,这家伙要,穿的西服估计都是平时舍不得穿的,可剩下的全是为了工作!
“辛苦了!”张凡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这是我们本来的工作,以前是没干好,没那个条件,不过院长啊,我觉得您还是对这个数据中心要上点心了,不然你看看这些病例,数据是不齐的。”
“我们不是有网络中心吗?”张凡心里紧了紧。
“哪就是个牌子,修电脑都没我们自己修的利索,院长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该花钱的时候,还是要花的!”
张凡原本挺感动的,这尼玛这时候,心里只剩下警惕了。“总有刁民想着老子的小金库!”
老钟一行人很低调,除了边疆卫生厅派了随行人员以外,没有其他无关人员,其实老头的金身等二刷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老头多厉害了。
首先进入病房,家属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就看着一个医院的院长陪着一个不算是老头的医生来查房。
“居主任的呼吸科厉害啊!当年首都一别,没相当现在居主任现在的呼吸发展的比很多首都医院都厉害了。”
老头看着床旁呼吸机不要钱的一张床一台,看着呼吸ICU里的人工肺齐刷刷的码在哪里,心里说不震惊都是假的。
这尼玛太阔气了!
阔气的他都想开口借几台回去。
当年的老居在首都也是一线人员,更是重症室里的,不过他当时是个小透明,就是因为是一线负责重症的,和钟老头探讨过患者的情况。
没想到,老头竟然还记得他,一口就叫出了他名字。
老居哪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在颤抖啊,嘴唇哆嗦的原本就不流利的普通话更是带着一种结疤了。
张凡瞅了瞅老居,“这尼玛原来这家伙还是挺谦虚的啊?为啥尼玛平日里在医院中,骄傲的像是母鸡群里的一位公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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