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你是好学生啊……啧啧,你说这些照片,视频要是往外面一贴的话……哎呀,你说那些觉得你好的老师啊,同学啊,会怎么看你?咦…这男的好脏啊?听说你还有个姐姐?要不我给你姐姐也寄过去一些……放心,后面还有更加劲爆的,要不要我先让你过过目啊,赵乐同学。”
“你敢!!!”赵乐双眼欲裂。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吧……记住,你和我玩,只是鸡蛋碰玉石,你碎了,我最多只是脏了,擦擦就能干净。明天上课之前,给我去西城区买一份煌上楼的煎包过来。记得,上课之前。”
“董少风!!董少……!!!”
——对方拒绝与您的通信。
——对方拒绝与您的通信。
——对方拒绝与您的通信。
赵乐手一下子垂了下来,伸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脑袋,一下下地往后肯磕在墙壁之上。
他像是丢失了魂般,坐着,一动不动,眼如死灰般。
但电话却又响了起来……赵乐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了一眼手机……是张晓琴来的电话。
他的目光一下子亮了一些,电话没响几声,就已经接通,一切如同本能。
“小乐?你怎么啦?这么久还没有过来,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是担忧和急切的语气。
赵乐心脏颤抖了一下,他努力地让自己的笑了起来,但压倒喉咙出来的声音却是沙哑,“没事姐,我没事……”
“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哦……可能是刚刚睡醒吧。”赵乐深呼吸着,小心翼翼地深呼吸着:“过两天有考试,我下午到图书馆看书,可能太累了,就睡着了……刚醒,喉咙有点不舒服。”
“这样啊……你呀,都说让你不要太用功了。”张晓琴叹了口气道:“这样吧,我让中心的人扶我出去,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你就不要过来接我了,太晚了。”
“不,没关系的,我现在就来。”赵乐连忙爬起了身来,看着镜子中自己满身的伤痕,咬了咬牙,就开始穿着衣服:“我很快就到的,姐,你再等一会。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那好吧,不用太赶的。”
“我知道了。”
赵乐深呼吸了一口气,穿戴整齐,低着头,匆忙走出了西海楼酒店。
……
——“董少风!!董少……”
酒吧的包厢中,电话发出了如同野兽咆哮般的声音,然后通讯就被董少风直接关掉。这这之后,董少风的两名队友便顿时爆笑了起来。
“我现在都能想到这怂包抓狂的样子啦!太搞笑了,风少!你这招真是绝了!!”
“是啊,是啊,我估计这怂包,这会儿肯定是躲起来哭了!”
“哭什么!没准人家这会正在对着自己的‘精彩表露’,自己再撸一发呢?哈哈哈!!”
董少风没有说话,只是冷笑着看着这两个爆笑的家伙,然后随手拿起了一瓶啤酒,缓缓地喝着。
队友这会儿止住了笑,“不过风少,我还以为你明天就把这些照片和视频贴出呢。怎么,你真的打算让赵乐给你做牛做马?”
董少风淡然道:“现在发出去,也就只是玩一次。可是只要我拿着这些东西,往后几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学校里面多个玩具,不好吗?”
队友道:“那只是让他明天去买个煎包,也太便宜了吧?”
另一个队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猪啊!风少这回要泡隔壁系的系花,包子是买个她吃的!不让这怂包去买,难道你去买啊!”
说着,他便看着董少风,讨好似地道:“风少,这些照片,要不你也发给我几张,让我玩玩?”
“这样的话,风少也给我来一份呗!”
董少风倒是分出去了一张,“看着点,别把人玩残废了,日子还长。”
“知道!”
随后包厢的音乐开始响起,叫来的几名陪酒的公主,也开始入场。
……
“姐,今天辛苦了一天,累了,找点水。”
给张晓琴洗完脚以及按摩之后,赵乐帮助张晓琴躺下,然后盖好了被子,才关灯出了门。
“你啊,等会别看书啦,也睡觉吧。你要是累倒了,我都不知道怎么照顾你了。”
躺在床上的张晓琴此时转过身来,看着赵乐细心地叮嘱着。
“我知道了。”赵乐柔声应了一句,才把房间的门关好。
他的笑容,他的冷静,这一刻终于无法保持……赵乐就这样站在了张晓琴的房间门前,手掌按在了房门前,缓缓滑落者,抓着……抓的指节发白。
他站了好久,才回了房间,脱下了衣服,随后找来了一些药水,开始擦拭着身上的伤痕。
药水碰到伤口的瞬间,火辣辣的痛楚,让赵乐一下子咬紧了牙关。
赵乐目光迸发出恐怖的憎恨……此刻似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他般,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着那衣柜之上——那个被他塞上去的盒子。
他不知何盒子里面的东西到底是谁寄来的,或许只是一个恶作剧,又或许是别的东西……但是他不敢随意地处理盒子当中的东西,直觉告诉他,里面的那东西,是真的。
那张被他丢弃的纸卡上所写的关于银色手枪的说明,一字一句清晰地在赵乐的脑海之中浮现。
他猛一下地站了起来。
只是动作太大,碰到了书桌,抖动的书桌一下子让桌子上的台历到了下来。赵乐看到了日历上那用红笔圈起来的,鲜明的数字,一瞬间便颓然地坐了下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能…冒险。”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陈明明回到家中的时候,是没人的。
与作为周玉笙的父亲不一样,陈明明的母亲在事业上有着不错成就——他的母亲与周玉笙离婚虽说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但是分居却已经有了好长的时间。
房子也只是买了一年不到,在繁华的地区,花了不少钱。
看着情况,他的母亲大概今晚是不回来了,沉么随手从冰箱中拿了一瓶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坐在书桌前,脑中忽然闪过今日遇见塔拉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他随后摇了摇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的桌子,每一样东西都收拾得异常的整齐,哪怕是喝过了放在桌子上的瓶子,上面标签上的文字,也是正对着桌子边缘拜访。
陈明明拉开了抽屉,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本素描本。
翻开,其中一页,正是他前几日在河边长廊所画下来的素描……他的画工不错,可以说是超写实的派系,
看着那素描中,河滨旁长石凳子上的背影,陈明明渐渐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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