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暴风之刃(二)(1 / 1)

疯狂的军团 流光飞舞 2378 字 2023-09-03

“轰!!!”

一枚苏式防御型手榴弹在我身边不远处爆炸,汽浪险些把我掀翻。一名瘦小的安南士兵哇哇怪叫着用ak朝我们狂扫,居然把我们三个都给压得抬不起头来。ak没啥特色,就是够可靠,火力也够猛,就冲这一点,它就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步枪。只可惜它的精确度也太烂了点,那个猴子一个弹匣打得七七八八了,硬是奈何不了我们。山东骂了一声,一枚手雷飞过去,那家伙怪叫一声,钻进了燃烧的房子里。手雷弹在房子外面爆炸,预制破片和钢珠四处飞溅,估计没有伤着他一根汗毛。倒是三十米外一名正在拼命射击的安南少尉捂着左眼发出痛苦的哀号,他的眼珠子被一颗盲目飞溅的钢珠给打烂了,痛得他从掩体后面蹦了出来,接着在两支90式自动步枪的扫射下,他的身体也被打烂了。原来战争中也充满了黑色幽默,我算是见识了。

“砰!”

班长的步枪打出一个精准的单发,一名安南士兵从屋顶上滚了下来,村里的枪声停止了。可是那个钻进房子里的小子没有出来,还有敌人!小广西说那小子准是钻进地道里了,当年我们的民兵被倭猪逼得只能拼命往地里钻,现在他们也学我们。班长让我们三个进去看看,除恶务尽嘛。我们先往房子里甩了两枚钢珠手雷——这种手雷一大好处是杀伤面极大但爆炸威力不算大,不足以炸塌房屋,但室内的人非死即伤——然后冲了进去。屋里浓烟滚滚,鬼影也没一个,那小子真的跑了。我们三个小心的搜索,真的在房里发现了地道入口,妈的,入口还挂了雷,谁要是钻进去,准得炸飞。山东小心地拆掉那枚匆忙布置的土制地雷,问:“现在怎么办?”

我按捺住往地道里扫上一梭子的冲动,说:“肯定有其它出口的,我们出山去再找找。”

小广西怪笑着拿出一枚小馒头一样小巧可爱的反步兵雷挂在入口,得意地说:“看你们怎么出来!”我看得浑身一阵恶寒。这小子,准是那种以杀人放火为已任的货色。撤出房屋后,我们四处搜索,一无所获,正准备放弃,一记冷枪打了过来,小广西本能的扑倒,子弹从他头顶削了过去,好悬!后来班长说开枪的那个猴子绝对是神枪手,小广西能逃过这一劫一来是他反应够快,二来是他身材矮小,要是他再高上十公分,这一枪绝对会把他脑袋给打爆。哦,原来三级残废还有这个好处啊。那个猴子又开了一枪,还是没有成功,反而暴露了目标。看来是狙击手的入门阶段,在敌强我弱的时候还敢在同一地方连开两枪。这两枪把我们给惹毛了,两发枪

榴弹轰了过去,那小子顿时不吭声了。我们小组追了过去,在一棵已经被机炮腰斩的大树树根下发现了地道出口,想来是跟那个猴子房间那个是相通的,距离不过是六七十米而已。

小广西用半自动步枪在洞口晃了晃,马上招来一串枪弹,里面还有不少敌人!山东骂了一句“妈啦个巴子”,又是两枚手雷丢下去,里面枪声停止了。不过在公安屯和后山那边枪声可是密不透风,我们营遇上大麻烦了。天知道哪里钻出这么多敌人,到处都是汹涌的人潮,到处都是尖啸着飞来的火箭弹,迫击炮打得跟下雨一样。至少十五架“鹰龙”在上空盘旋,火力全开,机炮在人海中犁出一条条血胡同,特种侦察兵招过来的被动制导炮弹更是成排落下,把他们一丛丛的炸飞,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能够阻止他们的冲击。连长在步话机里命令我们排分出两个班去参与阻击,留下一个班消灭残敌。排长命令我们班留下来,他带其余两个班去了。这时天空中传来喷气式战机的呼啸声,六架飞狼出现在战场上空,一枚枚激光制导炸弹从挂架滑落,准确的飞向敌军,地面顿时一片电闪,隔了这么远都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现在我终于明白师长为什么一再建议总参把开战时间推后一个月了:在三月中旬,安南北部的天气比二月份要理想得多,地面水气较薄,空军的激光制导武器可以得到充分发挥。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后方医院没有准备好,我们的精确制导武器储备也不充足,打起来的话肯定没有现在这么舒服。

飞狼跟陆军航空兵一样,是我们最信赖的好战友。它速度惊人,载弹二点五吨还能超音速飞行,投弹精确到点。由于战场离机场近得令人崩溃,它们随叫随到,有它在,安南猴子一个旅也未必能吃掉我们一个营。对那边我们没什么好担心的,最要紧的还是尽快解决地道里的残敌,毕竟的一双敌视的目光在背后盯着你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情。可问题是地道入口实在太过窄小,我们班也就小广西一个能钻进去,而地道里的人根本用不着开枪,拿把菜刀都能守住阵地了,进入这样的地道纯粹是找死!小广西明确表示拒绝接受这样的任务,大家只好群策群力,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山东建议用炸药炸,整个地道都给他们炸塌,一了百了,这倒是个好主意,可问题是我们没有带这么多炸药,就那么一点手雷根本不不够。班长想用喷火枪把里面的人烧成球,考虑到地道太长太深,这招好像也行不通。班副充分发挥无毒非君子品德,嚷嚷着向花旗军学习,用水泥浆把洞口给封了,在二战时期,花旗军与倭军在一个个岛屿杀得

血肉横飞时没少用这招,把一个个洞口彻底砌死,把倭军密封在里面,将来好叫子孙后代去挖化石。军人嘛,就应该从狠如流,班长拍板同意了,可是等我们付诸行动的时候,情况令人沮丧万分:

村里没有水泥。

该死的安南猴子,就不能多为我们着想,准备一点这类杀人放火的好东东么?

小广西像蝗军一样四处扫荡,别说,还真的有意外收获:找回来好几斤辣椒干。他邪笑着用棉布把辣椒干包起来,浇足汽油后点着丢了进去,没多久,地道出口浓烟滚滚!我们傻傻的看着他。山东弱弱的问:“小广西,这招管用吗?”

小广西嘿嘿一笑:“谁知道呢?我在老家打猎时为了对付那些钻进地洞里不肯出来的野兽,通常都是泼辣椒水,搞得山洞里的空气无法呼吸,将野兽硬生生的逼出来的,百试不爽。猴子也属于动物吧,既然他们属于动物,那这招就管用。”

我们忍不住倒翻了个白眼,妈的,这小子纯粹就是个祸害!不过也不能怪他,这几年安南猴子太嚣张了,不停的在边境闹事,打死打伤边民,他们的特工甚至渗透到云南和广西来,绑架、纵火、投毒、暗杀······无恶不作,边民深受其害,他对猴子恨之入骨也是人之常情,有机会报仇了,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我以为是小广西的土催泪弹失效了,凑过上吸了一口,哇噻!一股辛辣到极点的浓烟直冲肺叶,眼睛都睁不开了,眼泪狂飙,把枪丢了一个劲的抹眼泪打喷嚏,鼻涕都流下来了。小广西笑得嘴角都酸了,就连一向最老实的山东也在哈哈大笑。怨得了谁呢,自讨苦吃。恼火之余,我也对地洞里的安南猴子生出几分敬佩,居然能忍这么久,真的是比忍者神龟还能忍了。这时下面传来阵阵咳嗽声和哇哇狂叫声,我们赶紧散开,严阵以待。没多久,一名安南小兵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捏着手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爬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胡乱向四周开枪射击。没什么好客气的,山东一枪过去,在他胸口开出左胸开了个小孔,子弹从后胸穿出,扯出一个茶杯大的窟窿,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不动了。随后,一名安南校级军官也跟着爬了出来,这位更怆,连枪都丢了,看起来挺可怜的。班长大叫:“别开枪,抓活的!”可惜晚了一点,至少两支步枪同时开火,这位军官大人当场被打成蜂窝,一命呜呼。

班长火了:“他妈的,谁再开枪老子就毙了他!抓活的!”

班副又一枪,一名刚刚露出半个龟头的安南兵被他爆了

头:“师长说了,打进河内之前不要俘虏!再说了,你看那小子,身上还绑着集束手榴弹,摆明就是想跟我们同归于尽的,这样的俘虏谁敢要啊?”

班长眨巴几下眼睛,最终只好作罢。

这时洞口里探出一面小小的白旗,有个女的叫“不要开枪,我们投降了”,说的是纯正的汉语,就是夹杂了一连串的咳嗽,难听得要命。我们停止了射击,让对方爬出来。等到她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傻眼了:出来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兵,赤身裸体的,当真是一丝不挂了。我的天,我承认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女人光着身体的样子,都傻了。接着又一个,再一个······足足出来八个,都是还属于青春年纪的女兵。她们连衣服都没有,当然不会有武器,也就谈不上有什么威胁了,一个个眼睛红肿,泪流满面,看起来还真的有点儿可怜。我们都扭过头去,不敢看她们的身体,可是班长不怕,他一直盯着她们,把水壶扔过去让她们洗洗眼睛。幸亏班长没有跟我们一样扭过头去,我们才逃过一场厄运:过了一分钟,又有一名安南士兵爬了出来,这是一名老兵,戴着防毒面具,目光冰冷锋锐,绝对是那种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他拔出一支南斯拉夫产的微型冲锋枪要向我们开火,被班长发现了,一枪打回地道里去。班长愤怒了:“你妈的,好心接受你们投降你们还玩的是吧?去死吧!”把两枚从安南猴子手里缴获的防御型手榴弹丢了进去。那种手榴弹我见过,三点三公斤重一枚,两枚一起丢出去,就相当于砸下一颗75山炮炮弹,里面的人铁定是完了。山东跟着丢了一枚进去,地道出山竟然被炸塌了,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坚固嘛,看来安南猴子的豆腐渣工程也不少啊。

最先出来的那个女兵已经可以看清东西了,看到这一幕当场就哭了,哭着说我们也太狠了,里面还有二三十人哪,全让我们给炸死了。二三十人?二三十人又怎么样,你们摆明了就是想玩花招暗算我们,我们还不能还手啊?班长也不废话,通过步话机呼叫直升机来接俘虏——这是我们师抓获的第一批战俘。考虑到她们赤身裸体的,实在有碍观瞻,我们发扬一点风格,把背心脱下来给她们穿上,中能是这样了。刚料理好战俘,班长的步话机里传来连长的紧急呼叫,要我们不要跟几个残敌纠缠下去了,马上增援十六号格子,掩护那里的特种侦察兵!原来我们营很不走运地堵住了安南军两个团,那两个团正在遭受136集团军雪崩海啸一般的猛烈攻势,再不跑就没命了,而我们刚好卡住了他们的退路。为了活命,安南猴子都疯

了,攻势一浪高过一浪,我们营一连丢了好几块阵地。这时精确制导炮火就显得尤为重要,失去了炮火支援,我们就算有空军掩护也挡不住两个团的猛攻呀!

十六号格子就是一个小山头,那里的三名数字化步兵旅的侦察兵,我们营的炮火支援都靠他们指引。安南军一个排正向那里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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