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西瓜刀砍在我的肩膀上,鲜血直流,我毫无反应,斜斜一刀捅进正面那名暴徒的肚子,在他失声惨叫中顺手向上一划,划出一道一尺长的伤口来,就像杀一条鱼一样。这个倒霉蛋惊恐的看到自己的肠肚内脏花花绿绿的流了出来,眼睛瞪得比乒乓球还大,发出野兽般的惨叫声,倒了下去。叫什么叫,东瀛人在二战时打输了都要割肚皮的,也没见他们吭过一声,你至于叫得那么动情那么亢奋吗?我没有再在这个死定了的家伙身上浪费时间,回过头去恶狠狠的瞪着那个拿西瓜刀的小混混————他刚刚又往我身上砍了一刀,看到我跟没事一样,都傻眼了。我狞笑着问:“砍不动是吧?”开玩笑,硬气功可是每一名特种兵的必修课,目的是增强身体的抗打击能力,都练了七八年了,还能让一把西瓜刀放倒,我最就让教官乱棍打死了!
看样子,此时我的表情一定非常狰狞,要不怎么会吓得那个才十六岁就敢拎着一颗华人的人头满街乱窜的暴徒连连倒退,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不过他现在想逃都逃不掉了,我虚晃一刀,在他下意识的挥刀招架的时候飞起一脚踢在他手腕上,西瓜刀被踢飞不说,连他手腕都踢脱臼了。不等他发出惨叫,我的匕首就捅进了他的肚子,一划而过,这里又多了一个肚破肠流但一时半刻死不了的倒霉蛋。这些家伙倒在死人堆里翻滚,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声,看得还没死的暴徒两股战战肚皮发凉,生怕我也给他们来这么一下。当然,山东和小广西也干得不赖,他们身边都人头成堆了,在他们凌厉的刀光下,一名名暴徒肢体残缺不全,抽搐着倒了下去,从胸腔喷出来的血柱早就将这两个杀红了眼的家伙淋成了血人,再加上一双血丝纵横的眼睛,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他们的怒吼让爪洼猴子心寒,他们不管不顾挥刀杀人如斩乱麻的疯狂让爪洼猴子丧胆,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轰的一下,还活着的暴徒纷纷扔掉手里的家伙,没命的跑,有多远跑多远,即便是被山东和小广西追上去一刀砍掉脑袋也没有人回头,他们不敢回头!我们追在他们后面,又放倒了十几个,将他们赶得连影都看不到了才停手,回头一看,那条经历了一场混战的商业街已经被血洗刷了一遍,上百具尸体横卧一地,有华人的,有爪洼暴徒的,还有一些受了重伤还没有断气的爪洼暴徒尚在血泊是蠕动,发出痛苦的呻吟。死在我们刀下的爪洼暴徒,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了,当然,我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光是我就挨了七刀,还好,都是些皮外伤。
我狠狠的吐出一口带血丝的浓痰,问:“猴子,山东,没事吧?”
山东说:“被砍了四刀,挨了十几棍,不过没事。这帮杂碎,就连我们部队的女兵都能放倒他们七八个!”
他一提我们部队的女兵,我就想起丁香。嘿,谁要是认为女兵好欺负,她马上就会让你后悔莫及,乖乖的将这句话收回去的。虽然对她的身手有充份的信心,但我还是放心不下,说:“没事就好,赶紧去跟丁香和李洁会合,现在整个雅加达都疯了,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话都还没有说完,远处传来隐约的枪声,让我们的心一阵揪紧。紧接着,枪炮声震天动地的响起,每一个角落都听得到,我们对视一眼,脑海里转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爪洼政府正规军也加入屠华的行列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装备了机枪大炮的正规军真要是放手大杀,效率比起那些只有砍刀和铁棍的暴徒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如果爪洼正规军加入屠杀的行列,不用两天,雅加达的华人就会被杀个清光!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说:“赶紧走!回饭店拿我们的武器!”
头一次,我开始抱怨小广西为什么只带了几支冲锋枪。要是能将全套装备带来,我们就可以将雅加达闹个天翻地覆了!小广西和山东扔掉砍得卷刃的刀子,捡了两把比较锋利的,跟着我朝饭店冲去。一路上,燃烧的汽车和商铺随处可见,惨不忍睹的尸体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片战火屠城的惨状,不同的是这场大屠杀是雅加达人自己发起的。冲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几名军警正将两名少女按在地上,粗暴地撕扯她们的衣服!军警不是保护老百姓的吗,他们不去逮捕到处杀人行凶的暴徒不说,反倒想当街强暴弱女子!我们对视一眼,小广西扫了一眼被胡乱扔在军车上的自动步枪一眼,眼里冒出缕绿油油的光芒,做出一个“干”的手势。我们不约而同的挤出猥琐的、淫秽的、照一下镜子足够让自己倒足三天胃口的笑容,快步朝那帮岂有此理的军警跑过去,像是想要分一杯羹的样子。看到我们浑身上血的跑过去,那几个混蛋先是吓了一跳,看我们笑得这么邪,他们马上释然了,交换一个“同道中人”的眼色,那个头头模样的军警笑骂:“我们好不容易才逮到的,自己都还没有尝到鲜,你们就来分食了,在后面等着!”
小广西怪叫:“哇噻,这小妞的胸部那叫一个丰满,d杯了吧?让我摸摸,就摸一下过过干瘾!”几句爪洼土语居然还相当流利,没有露出马脚,死皮癞脸的继续凑过去,伸出咸猪手想吃点豆腐,军警头头正想打掉他的爪子,就听到风声骤起,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小广西的拳头就砸到了个的太阳穴,他
吭都没吭一声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也在同一时间发难,右掌忽一下砍在那个精虫上脑压在一名华人少女身上不肯起来的军警后劲,颈椎破裂的声音像是折断一根枯枝,还有两个骇然跳起来想要抄家伙,后颈一痛,被山东抓小鸡似的拎起来,头对着头玩命的一撞,噗一下,两颗脑袋都撞成了烂柿子,鲜血脑浆慢慢流了出来。坐在车上看热闹的那名军警看得清清楚楚,露出惊怖的神色,哆哆嗦嗦的举起手枪向我们瞄准,手却抖得厉害,没等他顶开保险,小广西便猎豹一般窜扑过去,右脚带着风声踢在他太阳穴上,将他从车上踢下来飞出六七米开外!这一轮变故犹如电光石火,那两名险些失身的少女都被吓到了,望着我们说不出话来。我一脚将那个颈椎被斩断,死蛇似的压在少女身上的军警踢得滚出三四米外,对她们说:“你们安全了,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这里太危险了。”她们这才反应过来,爬起来匆匆跟我们说了一声谢谢,连衣服都顾不上整理,踉踉跄跄的跑了。
小广西抄起一支自动步枪看了看,吹一个口哨:“m-16a,马马虎虎过得去啦。”
山东也抄起一支,熟练的上好弹匣,试着瞄准,露出苦恼的神色:“这玩意能算枪吗?轻飘飘的,有劲都使不出来。”
小广西翻个白眼。这个大块头长年扛惯了那些死重死重的武器,不是单兵速射炮就是六管旋转重机枪,现在让他拿回自动步枪,他真的不习惯。
我说:“好啦,有得用就不错了,换上衣服,拿上子弹,我们还要跟丁香李洁她们会合呢,速度点。”三下五除二将一名爪洼军警的迷彩服扒了下来试着穿上去,不到十秒钟我就死心了————那帮死猴子的衣服太小了,比我们的体格小了一圈,根本就穿不下去!山东直接无视总能给我们一点熟悉感的迷彩服,我都穿不下,他就更不用说了。只有小广西眉开眼笑的换上了迷彩服,跳到驾驶室发动汽车,朝我们下榻的饭店飙去。我和山东一个劲的往身上塞弹匣,这辆军车上的弹药可不少,每支步枪都配四个弹匣,就连rpg火箭筒也给我们准备了三支,还有十几发火箭弹,真是太贴心了。我们也不知道一辆警车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弹药,更没有兴趣去知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弹药无情的倾泄到爪洼暴徒身上!我擎起m-16,瞄准一名用篮子装着四颗人头到处跑的暴徒:“去死吧!”
砰!
一枚弹壳抛出,落在车上发出叮一声轻响,那名暴徒半个脑袋被一枪打飞,鲜血脑浆和碎骨混合成红红白白的玩意,溅满一地。
山东扣动扳机,一名正用摩托拖着一名华人妇女在大街上飙车的爪洼暴徒从车上栽了下来。
砰砰砰!
弹壳连连飞出,几名穿着白大褂拿着手术刀当街解剖两名华人儿童的畜生的身体被愤怒的子弹开出一个个窟窿,鲜血标溅。
哒哒哒哒哒————
弹壳飞溅,正在轮奸华人妇女的畜生成片倒下。
这辆军车就像一台开足了马力的割草机,开到哪里哪里就溅起阵阵血雨,为非作歹的暴徒纷纷倒在血泊中。发现不对的猴子们也嗷嗷狂叫着朝我们发起攻击,砖头铁棍什么的一古脑的砸过来,打在车身上砰砰作响。一块砖头砸在挡风玻璃上,钢化玻璃爆出细小的裂纹,小广西怒骂:“我日你先人!”猛的加了一脚油,军车像发了狂的公牛一样朝那些不知死话的家伙猛撞过去,这下子可热闹了,在发动机的狂吼中,爪洼暴徒一个接一个被撞得飞出去,惨叫声接连响起,按我的经验,被撞上一下,不死也得变成植物人了。然后,我马上发现自己的估计还是太乐观了一点,激怒了这个出名的心狠手辣的猴子,那帮爪洼暴徒连当一个浇点水就开花的植物人都是奢望,因为这个混蛋居然在把人撞飞后又辗过去,骨骼破碎的闷响不停的从车轮底下传出,别说那帮色厉内荏的暴徒,就连我和山东听了都觉得一阵阵蛋疼!
一连辗死了十几个————反正现在不会有交警来开罚单了————军车冲进了一条浓烟滚滚的街道,那是汽车和商铺燃烧时冒出的烟雾,我们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听到前面枪声相当密集,流弹嗖嗖飞来,其中一发打穿钢化玻璃,差点要了小广西的命。小广西怒骂:“你奶奶的!”车居然飙得更快,让我们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闯过了烟障,我们总算看到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向我们开火了:
前方六七十米处停着两辆被打瘫了的军车,后面还有一溜,十几二十号军警以车身为掩护猛烈射击,子弹追着三个女孩子打,压得她们抬不起头来。但是只要被她们抓住机会,m-16一声枪响,必然会有一名军警脑袋开花仰面裁倒————被他们追杀的,竟然是丁香和李洁!小广西大叫:“李洁别怕,我来救你了!”猛的一扭方向盘,车身横移,停了下来,他一脚踹开车门,挎着火箭筒,抄起m-16步枪,还拿着四五发火箭弹跳了下去,鬼才知道他是怎么拿得了这么多弹药的!我和山东也在第一时间断车,一下车就开火,一名军警的脑袋被我们射出的子弹绞得稀烂,鲜血混合脑浆在车身上喷出万朵粉红的桃花。我们的战争,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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