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柔妃突然的冷笑出声,这就是她爱的男人?他是她的女人,要她是理所当然的,那怕就是她不同意,强要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笑吗?是的,真的很笑,是他可笑,而她也更可笑,竟然爱上一个根本不懂爱的男人。
她还能说什么吗?
柔妃的手,慢慢的抬起,移到胸前,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扣,一颗一颗,动作有些缓慢,手似乎微微的有些轻颤。
只是,她望向他的眸子中,却仍就不带半点的情欲,仍就是那全然的冰冷,而且她的唇角的冷笑,也是越来越明显。
若是,他想要她的身子,那她就给他,不过就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而已。
皇上看到她的动作,微愣了一下,再看到她眸子中的冰冷,以及她唇角的笑时,身子再次的僵住,隐隐的心中,似乎再次的被着什么揪了一下,异样的痛着,但是,心底最深处的那丝害怕也是快速的漫开。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现在似乎看不透了她了,也似乎有些抓不住她的心了。
这种想法,闪过他的脑海时,他的手,快速的扯过她的衣袖,狠狠的用力,衣袖便完全的撕裂开来,便不用柔妃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了。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他这用力的一扯,把她的亵衣也扯烂了,一下子,便只剩一个肚兜了。
柔妃虽然已经有四十了,但是,却是保养的极好,那股肤,竟然还如同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白嫩,柔滑。
皇上的眸子微微的一暗,身子也不由的一紧,她进宫已经二十几年了,这二十几年,他来柔心宫的次数是最多的,但是,却似乎没有一次,像此刻这般的冲动过,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连第一次要她时,似乎也没有这般的失控。
皇上快速的扯下了她最后的一件肚兜,然后快速的将她压在了床上,再次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只不过,这次,没有在她的唇上停留太多时间,只是微微的吻了一会,便沿着她的脖子慢慢的吻下,一点一点的吻过她的肌肤,直到她的胸前。
柔妃那僵滞的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然后慢慢的闭起了眸子,只是却没有去反抗,正如他说的,她是他的妃子,根本就不能反抗。
只是,放在身侧的手,却是用力的抓紧了床单,那根根的青筋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她突然好想,好想离开,离开这皇宫,虽然知道那很难,但是她现在真的好想离开。
心中,好痛,好痛,紧闭的眸子似乎微微的滑过了一滴晶莹,只是很快,很快的坠落。
感觉到皇上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扯去了她所有的衣衫,然后感觉到,他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再次紧紧的压住了她。
这一切,她只是感觉,因为,她一直都没有再睁开眸子。
不想看到他,更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
而那抓着床单的手,却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随即感觉到一阵的撕裂的疼痛狠狠,无情的传过全身。
三年的时间,她不曾经历过这种事,而且,此刻,她的本来就是抵触的,就是抗拒的,更不可能会有太多的反应,所以,此刻她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痛。
似乎真的要把她撕裂开来。
她的身子,猛然的绷紧,皇上感觉到她的异样,微微的停了下来,只是看到她微闭着眸子,辰角却仍就带着几分冷笑时,心中,却不由的再次多了几分怒意,怒声吼道,“睁开眼睛,看着朕。”
柔妃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眸子仍就紧紧的闭着。
他的动作,猛然的加剧。
而皇上将她那原本紧紧的抓着床单的手抓起,固定在了她头的上方,让她的手,没有任何的可以抓到的东西。
她忍不住轻颤着,只是,她却极力的忍着,她的唇角紧紧的闭着,没有发出丝毫的低吟。
今天,他把她最后的一点的希望都毁灭了,完全的彻底的毁灭了。
皇上看到她的样子,心中的害怕,慢慢的漫开,但是却是害怕,他的动作却是越是疯狂,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却不知道如何的把握自己的感情。
更不知道要如何的表达。
他只知道,疯狂的要着她,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感觉到她的真实,不再那么的害怕了。
疯狂过后,他紧紧的抱着她,却感觉她的身子僵滞而绷紧,心再次的剌痛着,揽着她的手也愈加的收紧,耳微微的靠近她的耳边说道,“柔儿,朕……”
“皇上,现在臣妾可以睡了吗?”低低的声音,平淡中,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而那话语中,没有半点激情过后的迷醉,只是冰冷。
皇上惊滞,黑暗中,那双眸子中隐隐的漫过几分害怕,这样的她真的让他害怕,真的让他不知所措。
“睡吧。”闷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他总不能再要她一次吧。
第二天,孟拂影先去了厂子,查看了一些事情,虽然刚刚开始,总会有些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好在没什么大的问题。
她找了一副十二生肖的图案,便给了那个老漆器工,让他按生产出十二个花瓶,然后雕刻上这十二生肖。
而轩辕烨已经让人在全天下,各个国家都传出消息,下个月的八号进行宝贝拍卖。就在轩辕王朝举行,这交的宣传的力度是相当的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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