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中枪的!”缓缓偏头看过去。
“你骗不了我,虽然我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但是我了解你,说谎的时候手会紧张的攥紧!”
“是啊,当时我什么都没想,忘了她是我所爱之人的妻子,如果我知道,我不会救她的!”话虽如此,眼里却没有后悔,酸涩的水泽就像断了线的水晶珠,止都止不住。
柳啸龙喉结一阵滚动,眉头始终皱得那么紧,点点头:“其实她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很简单的一个人,一心精忠报国,除暴安良,如果当时她知道的话,一定是她救你……”
“那我呢?在你心我我到底是个什么定位?你告诉我,是不是一直在可怜我?”紧张的抓住男人的肩膀摇晃,哭得梨花带雨。
“谷兰!”男人也捧住了女人的头颅摇了摇,很是认真的看着:“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清醒?一定要活在你自己编制的梦里吗?你只有五年时间,为什么你不好好去珍惜反而一定要回到过去?当初是我的错,我承认,可是为了守着你,真的死了很多人,我也受到了惩罚,时隔四年,很多东西都变了,当初西门浩和董倩儿在一起,都觉得他们会结婚,可是现在没有!”
“你也变了对吗?喜新厌旧了?”
柳啸龙闻言淡漠的收回了双手,摇摇头:“我和她认识的时候,你是宾利的妻子,这算喜新厌旧吗?况且,你至今都是宾利的妻子。”
“我可以和他离婚的!”
“谷兰,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你离婚了又能如何?现在我结婚了,很快就会有孩子,有家庭,有责任,如果我还单身,我可以尽心尽力的照顾你五年!”
谷兰伸手捂住脸摇头:“如果没有她,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男人残忍的摇头:“不会,如果这是上天的安排,我还没那个本事逆天而行,宾利以前也是我的兄弟,你了解我的!”
“呜呜呜那我算什么……呜呜呜呜老天的安排呜呜呜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又残忍的夺走呜呜呜为什么?”天啊!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强加给我一个人?为什么?
“我真的希望你好起来,开开心心度过这五年,可是我发现你只是在自欺欺人,这样你真的开心吗?虽然我不知道对砚青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可是我知道她会是我一辈子的妻子,谁也取代不了!”
“是吗?她有什么好的?”谁也取代不了,为什么你今天要这样来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柳啸龙伸手摸去女孩满脸的水珠,后淡淡道:“她的好有很多,多得让我佩服,有一颗足以包容整个天下的心,和她在一起,时时刻刻都相见恨晚,比如这一次,我相信所有女人都会成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可是她没有,你知道吗?我现在心很痛,因为看着喜欢的女人天天在家里消极,每次我一来,我想她一定很痛苦,可是她从来不说,因为她不想我太难做,谷兰,她从来没有拿孩子威胁过我,而你却不顾宾利的感受,拿掉了他的孩子,这种感觉我承受过了,当我知道我未来的孩子不正常,那一刻,心真的很痛,可我们没想过拿掉他,而你,有想过宾利吗?你目前的丈夫!”
哽咽声越来越沙哑,越来越沉痛,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的话都一样了。
“她能做到的,我也能!”
“你做不到,她能做到的,我都做不到,她是我见过最爱钱的女人,可是昨天她拿着我给她的六十亿,还要拿出她所有的私房钱,来买我的文物,你信吗?她买了立马就会交公,这就是我柳啸龙这辈子最佩服的一个女人,手下们,说到她,个个竖拇指,自叹不如,她是一名警察,重情义,为了我妈,为了顾全大局,没有带人来告发我,其实我给过她机会,就想看看在她心里,是这个家重要,还是她的工作重要,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家最重要!”
谷兰挥开了男人的手,万分悲痛:“我以为你今天来会跟我道歉,你说过带我去哈佛的,你说过再也不放开我的!”
柳啸龙揉揉刺痛的眉心,无奈道:“我不想她因为我难受,我想看她笑,她说过,夫妻要互相尊重,既然她尊重我,我自然要尊重她,现在她因为我门都不敢出,因为我被人们唾弃,自从我爸死后,我从没见过我妈笑那么开心过,而她总是令老人家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笑容。”
“呵呵,也就是说,你一直都在同情我?”
“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同情你,希望你能真的不后悔来人世间走一趟,不要带着遗憾离开,我不觉得我是个好人,值得你这么付出,放手吧,多看看别人,那一天你会发现我柳啸龙就是个普通人,没你想的那么伟大!”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坏?”也不哭了,缓缓躺进枕头里。
“你是个好女孩,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好女孩!”
谷兰紧紧咬着下唇,苦涩的摇头:“是你自己说的,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你不会放开我的!”
男人长叹一声,起身道;“如果那个时候我知道你会什么时候醒来,自然不会放开你!”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阿龙,以后我都看不到你了是吗?”
柳啸龙狠狠闭目,微微仰头,后一副无语的模样:“我这人,恩怨分明,曾经你救了我,现在又救了她,自然不会不管你,可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思吗?你真的会快乐吗?她痛苦,我也高兴不起来,这样……”见女孩一言不发就不再说话。
“她痛苦,你就痛苦,而我痛苦,你却毫不在意,阿龙,谢谢你让我明白我是一个多么自私自利的人,我祝福你们!”
“你好好休息!”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出。
谷兰自嘲的笑了笑,砚青,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很得意?如果不是你,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你现在拥有的全是我的,上官思敏,你给我等着。
正斜倚在车身旁的西门浩不停的看表,怎么还不出来?应该不会有事,送百合而不是玫瑰,已经很明确了,以前上学时,谷兰受伤了,大哥去探病都会送玫瑰的,可都一个小时了,不是说醒了吗?那都在说什么?
可千万不要是旧情复燃,这样萧茹云会恨死他的,这才刚有点进展,非要来什么重新来谈恋爱,这些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都多大了,还谈恋爱。
就在这时,见到低下车库的电梯门打开,先看了看那西装,恩!没有皱褶,看来没发生过什么过分的事,眼镜也不偏不倚,表情依旧冷漠,没有春风得意,百分百肯定没有做出阁的事。
“看什么呢?”柳啸龙见手下对着他上下打量就撇了一眼。
“哦!看你和谷兰有没有那啥……大哥!”天!他什么时候到眼前的?
某男眯视着眼缓缓转头看过去,后径自打开车门坐好,直到车子行驶起来才皱眉道:“那个……这事不要张扬!”
什么事?来医院的事吗?赶紧点头:“大哥放心,我决定不会告诉大嫂您来偷情!”很明显了,不要张扬,那么就是真的旧情复燃了。
柳啸龙整张脸‘唰’的一下漆黑一片,扬唇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大哥不用谢,做兄弟的,会帮您保密,不过下次您来,可千万记得要找我,俗话说天下悟不透风的墙,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险!”为什么这种事给他摊上了?如果砚青知道了,给他按个知情不报……
“开你的车!”
过大的音量吓得西门浩差点又把刹车当油门踩了,果然,从后视镜里看到大哥一脸阴沉,真是的,偷情的是他,怎么还迁怒于自己了?如果换做是皇甫离烨,他一定去告诉甄美丽。
第二医院
“我慢慢的,慢慢的!”
同样洁净的病房里,李隆成小心翼翼的将女人眼上的纱布一点点拆开,感觉到女人双手在发抖就有些不忍心,万一失明了……
果然,莫紫嫣伸手按住了李隆成:“算了,就这样吧!”
“紫嫣,就算你什么都看不见,我也养你一辈子!”这一刻,忘了女人的身份,只是一个穿着病服的小女人,大手开始继续拆。
“你还是想想怎么养活你自己吧!”扬唇笑了一下,永远都忘不了当初到那小镇里时,这男人昏迷了一天一夜,又寸步不离的照顾,铁打的心也会被这火山一样的热量融化吧?
李隆成吞吞口水,不断的在心中祈祷,后解开贴在眼部的纱布,后笑道:“睁开看看!”
美丽的眼睫眨眨,后缓缓睁开,屋子里模糊一片,灯光虽然调到了最暗,依旧很刺眼,但很快的缓缓睁大,看到的是男人一脸的期待,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英挺的浓眉,端正的五官,虽然没有大哥的完美,却也不是那么的不堪,甚至这一刻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好看。
“怎么样?紫嫣,你看得到我吗?”某男伸手在她眼前不停的晃,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看不到?
“你晃得我眼睛都花了!”恢复了往日,冷得好似冰雪雕刻,起身摸摸额头道:“好了,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说完就洒脱的起身向门外走去。
李隆成顿时闪过落寞,还以为……最起码也会请他吃顿饭增进点感情呢。
莫紫嫣打开门转头道:“晚上一起吃饭?”
宾果,正中下怀,立马点头:“好啊好啊,去哪里吃?我请你!”
“随便,我请你!晚上见!”后是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隆成激动的抱拳,因祸得福了,紫嫣,我太爱你了。
柳宅客厅里,所有下人都被唤道了后花园,留下两家人谈判,李鸢pk老局长和凤知书。
砚青看着三个老人坐在沙发里对决就忍不住捏紧小手,瞧瞧,三个老人都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互相仇视着,不会又要打起来吧?
老局长拿出孩子名字的名单:“柳盈盈,柳书环,柳宝钏……”
“这什么名字?一听就没霸气,看我的!”李鸢立马把对方取的名字推一边,扶扶老花镜拿出纸张念道:“柳凰,柳蝎,柳豹,柳虎……不管男孩女孩,抽到哪个用哪个!”
某女闻言擦擦汗水,没一个听着顺耳的。
“我不同意你取的名字,好家伙,怎么?你儿子培养了四大护法,你也要培养四大金刚不成?”老局长看看那些虎啊豹啊的,极力反对。
李鸢大拍桌子:“这怎么了?我柳家的孩子,即便是女的,那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名字当然要响亮!”
老局长瞪起眼,唾弃道:“我看你就像个汉子!”粗鲁得无法形容。
“你说什么?”李鸢不敢置信的柳眉竖起,起身开始挽袖子。
“说你了怎么着?女孩子家家叫柳豹,你有病吧?”凤知书起身一把将老公按倒,然后也开始挽袖子,谁怕谁一样。
“我打死你个臭婆娘!一天不收拾你就皮痒!”李鸢立马一拳头打了过去。
凤知书没躲开,干脆不躲,然后一脚踢向李鸢的肚子,然后就是拳脚相加,扭打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柳啸龙一进门就惊愕的看着两个老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砚青瞪了一眼,后不得不过去指着她们道:“因为取名字,又打起来了!”
柳啸龙见拉谁都不对,老局长过去拉架也被两人打得倒地不起,赶紧搂着砚青道:“肚子疼,快点!”
“啊……我的肚子好痛,干妈,我肚子痛!”砚青捂着肚子立马倒了下去。
“砚青!”柳啸龙瞠目,慌忙打横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别打了,儿媳妇肚子痛了!”李鸢一脚踹开凤知书,然后蓬头散发蹲在砚青面前紧张道:“儿媳妇,还痛吗?”
砚青气喘吁吁,后捂着肚子道:“你们别打了,我一着急,孩子就踢我!”
“不打了不打了!”凤知书万分紧张的拍拍那肚子。
某女这才笑笑:“好很多了,这样吧,其实我一开始就答应了茹云,孩子生了,名字给她取,可以吗?”这样最好了,谁也不帮。
三个老人面面相觑,后互相冷哼,但都点头,似乎都明白这样下去为难的是孩子。
柳啸龙见一个下人也没有,就大步走到冰箱前拿出饮料,再拿出杯子放到了茶几上,一人倒了一杯:“岳父岳母,你们喝点解渴,妈,你也喝!”
“拿开!”老局长双手环胸坐在沙发里,完全没接受的意思:“柳啸龙,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呢,看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你柳啸龙包养女人,砚青就是个被你利用完后甩了了个可怜女人,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她,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每天警局门口都有记者攒动,你在搞什么?啊?”最后一个字,那是站起身大吼出来的。
李鸢这次没说话了,自知理亏,不过说到这事,也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指着不孝子道:“你听听,你听听这些,像话吗?啊?丢人吗?养女人,很光荣是吗?”
“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立刻离婚,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凤知书也放大音量。
柳啸龙喉结滚动了一下,就这么瞅着三个老人全都怒哼哼的看着他,求救似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妻子。
“哼!”砚青双手环胸,鄙夷的偏开头,装作看不见。
“你说话啊,你对得起我们吗?当初是你自己要娶的,娶回来就不珍惜,你算什么男人?”老局长越说越气,上前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到了女婿的后脑上。
‘啪啪!’
紧接着,李鸢和凤知书一同上前一人甩了一巴掌,负心汉,女人的天敌,没必要同情,打打就醒了。
砚青抖了一下,这下,只能装作看不到了,因为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太狠了。
“跪下!”李鸢满脑子都是‘离婚’这俩大字,这可不行,抬脚踹向儿子的膝盖窝。
柳啸龙刚要发怒,就见老局长那一脸的决绝,咬牙点点头,就那么跪了下去。
这下子,老局长和凤知书才心情好点,阎王一样坐到了对面,李鸢也坐了过去开始进行‘政治课’。
“你说说你,做的这是人事吗?”老局长还保留着一张报纸,直接扔了过去。
某男低垂着头,表情里写满了无可奈何,一句话也不说。
李鸢看着报纸上儿子亲吻谷兰的一幕,发现血压又要升高了,这下不会真的离婚吧?想想,立马起身走到书房拿过一根一米长的藤条,过去送到砚青手里:“我们柳家的家法,儿媳妇,去打吧!”
柳啸龙嘴角形同羊癫疯发作,不停的抽筋。
“我……我不能太用力的运动!”这可是云逸会的会长,就算再恨,为了以后的日子,她也不敢,有心没胆。
“我自己来!”李鸢有一丝心疼,但为了平息‘离婚’,不得不这么做了,绕到男人的背后,直接大力的挥起,后‘啪’的一声打到后背上。
某男立刻皱眉,却没痛呼出声。
“喂喂喂!你还真打啊?”老局长见李鸢又要挥,不得不过去阻止。
凤知书则抱住了李鸢:“别打了,他都快三十了,说出去多丢人?”
“放开我,今天我就打死他呜呜呜放开我……!”李鸢一见他们来拉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不停的挣扎,后一藤条直接挥向儿子的大腿。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柳啸龙一直保持着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什么也不解释。
砚青见他这样,就知道代表默认,抿唇吸吸鼻子:“柳啸龙,我说过,眼里不揉沙子,今天既然都来了,我们就把话说开了,我也知道妈离不开孩子,要不这样吧,生完后,我们离婚,但是不可以阻止我回来看孩子,行吗?”
“我不同意!”柳啸龙冷淡的拒绝。
“砚青,你说过呜呜呜要一直陪我的呜呜呜你现在这么说,对得起我吗?”李鸢一把扔掉藤条,后哀伤的坐下,为什么一个家这么快就要散了?
凤知书坐到砚青身边同样泪流满面,紧紧把干女儿抱进怀里:“这样叫我们拿什么颜面去见你爸妈?”
“柳啸龙,你立马跟那女人断了联系,听到了吗?”老局长单手叉腰指着男人低吼。
镜片后的凤眼慢慢眯起,后摇摇头:“不行!”
砚青仰头,将眼泪尽量逼回去,他妈的,这过的是叫日子吗?好笑的看着男人哽咽道:“你这样就是在耍无赖,你叫我脸面往哪里搁?啊?一出门就面对记者吗?”
“我都说了我跟她没什么!”站起身怒吼完就气冲冲的上楼。
“哎哟,我的心……”李鸢忽然倒下,伸手紧紧按着心脏,后直接陷入了黑暗。
“妈!妈!”砚青吓了一跳,快速冲过去抱起老人使劲掐着人中。
柳啸龙闻言脸色大变,冲下楼蹲在了老人身边:“妈?”
“亲家母!亲家母?”凤知书见不是装的就大喊道:“快叫救护车!”
李鸢手指动动,后虚弱的睁开眼道:“没……没事,老毛病了,啸龙啊,妈活不了多少年的,我求你,不要老来刺激我好吗?”沧桑的手抚摸向儿子的脸,老泪缓缓流淌:“你爸死了后,我就只有你了,妈希望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谷兰救了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她而不顾你的老婆,她才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妈知道你和谷兰没什么,妈了解你,可是……你这样做也不对,实在不行,你把她给我……我给你好好照顾行吗?”
“妈!我知道,以后……我不去见她!”几个字,咬得很是沉重。
“你要说到做到,否则我……我就让砚青跟我们回去,你要强来,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老局长见到这最大的台阶,只好下,不管怎么说,女婿的身份过于特殊,不能太过分。
“这就好,这就好!”李鸢点点头,后虚弱的坐起,念叨道:“做丈夫的……”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两个小时后,三个老人已经坐好,你一句我一句不停的说,仿佛都要抢话了,一大堆的教育说都说不完。
柳啸龙坐在砚青旁边,偶尔点点头,一副很认真听一样,这令三个老人很是欣慰,而他越是赞同他们的说法,就说得越利索。
砚青痛苦的垂头,两个小时了,他们不累吗?做子女的,‘政治课’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大人们每次一说,就不会停,不乐意听还不行,必须得等他们自己觉得说得累了,不想说时,折磨也就算完了,否则他们能说一辈子,就只能听一辈子。
“砚青你也是,男人出轨,女人也有责任,你要多学学怎么抓住自己老公的心!”
“我赞同!”柳啸龙立马举手,听了这么久,就这句最靠谱。
某女咬牙,你赞同个求,怎么现在开始来说她了?听着吧,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你要对他百般呵护,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要满足他,争取让他没时间出轨,听说你们结婚后一直在闹矛盾,前几天还分居了?”凤知书责备的看着干女儿。
柳啸龙再次举手:“她搬隔壁房去住了!”严重的控诉,一下子来了精神。
老局长拍拍桌子,指着肇事者低吼:“你瞧瞧你,分居是能当儿戏的吗?还有,离婚,我们能说,你不能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动不动就拿离婚做威胁,说一次,起到作用了,说多了男人还会当回事吗?”
某男见砚青低垂着头,偶尔点一点,就立马起身为两位老丈人倒饮料:“润润嗓子!”
完全颠覆,刚才说柳啸龙时,砚青愤恨的推推他的脑袋,现在轮到她点头,柳啸龙得意了。
“好女婿,你坐下,你有什么不满她的,都说出来,我们一起好好教育教育她!”女婿这么热情,老局长满心欢喜,反正对方都说了新闻事件是误会,一个黑社会大哥,怎么也不可能敢做不敢当,这点看人的本领还是有的,当然,他要不客气的话,这点看人的本领也就没了。
凤知书也接过,笑道:“坐下,工作一天也累了!”
柳啸龙扬唇笑道:“其实今天我就让阿浩为二老买了一些礼物,明天就能送到府上了,象牙骨做的棋子,紫檀木做的棋盘,还有岳母您的,素闻您饱读诗书,我恰好有一副王羲之的真迹,唐伯虎的亲笔之作!”
两位老人倒抽冷气,这……天啊,这诱惑太大了。
李鸢呼出一口气,不离婚就好了。
砚青狠狠蹂躏双手,好你个柳啸龙,你他妈的居然这么阴险,来这套。
果然,凤知书指着砚青道:“你说说你,从小就跟个男孩子一样,女人对待丈夫就要温柔,丈夫是你自己的,每天帮他洗澡……”
“嗯!”砚青再次点头。
“她还没喊过老公,岳母,还有一本李白的真迹!”柳啸龙双手环胸,坐姿优雅,嘴角挂着掩饰不掉的奸笑。
李白……真迹……凤知书按捺下心里的兴奋,拧眉道:“他是你老公,你为什么不叫?”
“是啊砚青,你根本就不把他当老公,又怎么期望他把你当老婆?”老局长也语重心长,女婿太会做人了,不愧是生意人。
砚青咬咬下唇,这到底是在教训谁?出轨的不是她。
柳啸龙搂住砚青道:“老婆!”
咦!肉麻死了,某女偏头伸手恶狠狠的掐着男人腰部的肉,我叫你阴险。
某男一副无所谓,额头开始流汗了,挑衅道:“快叫啊!”
“砚青,我们说了这么多,你听不到吗?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听我们的话了?”凤知书不满。
“老公!”叫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低头捏拳,你恶心不恶心?
“这就好了,砚青啊……”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三个小时后,夜间十二点。
“这个夫妻之道是要互相尊重,相敬如宾,你对她好,她对你好……”
柳啸龙看着老人们随着他们的速度点头,精神奕奕。
砚青偶尔捣蒜,忽然直接倒了下去,后又立马坐直:“还没完啊?”揉揉眼睛,睡着了,见全都冷冷的看着她,可见对她的不尊重有多么的不满,转头,男人则幸灾乐祸的挑眉,完了,又要几个小时了,不得不冲柳啸龙打眼色‘快帮我解决!’。
柳啸龙则慵懒的靠在沙发里,伸手摸着下颚,淡漠的斜睨过去,也挑挑眉‘凭什么?’。
杏眼危险的眯起。
“医生说孕妇嗜睡,岳父岳母,她太累了,要不下次再继续吧?”某男搀扶起妻子向老人们敬礼。
砚青恨不得踹他两脚了,什么叫下次再继续?几个小时她都要疯了,最讨厌的就是坐这里听大人们说这些了,不过还是换上笑脸:“干爹干妈,妈!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们说的做!”想得美,还给他洗澡,呸!
不管怎么说,她不信这男人不会再去找谷兰,藕断丝连。
“那就去睡觉吧,记住,不要再搞分居,你们是两口子,是夫妻!”凤知书起身冲柳啸龙笑笑,唐伯虎,王羲之,李白,明天就能看到了。
柳啸龙点点头,后很是恩爱的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妻子上楼,后回卧室。
砚青见门一关,就抬手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砰!’
还没站稳的某男直接倒地,笑脸褪去,冷漠取代,瞪了一眼开始仰头慢条斯理的脱衣,不一会就一丝不挂,指指浴缸道:“给我放水洗澡!”
“切!”鄙夷的揉揉拳头向沙发走去。
“岳父岳母……”某男立马要打开门。
“喂喂喂!”该死的,咬牙道:“我肚子这么大,你好意思让我给你洗吗?”再来教育个几小时,真的会疯掉的。
柳啸龙摸摸下颚,后上前道:“那我给你洗!”
砚青努力隐忍,第一次后悔肚子居然这么大,否则她现在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无奈的妥协,反正又不是没看过,黑着脸跟着走进浴室,后站在花洒下,果真见男人又亢奋了,无比唾弃,到现在她就没见他不亢奋时是什么样的。
“瞧瞧你这背上,都能搓出泥了!”一脸嫌恶。
“我又洗不到!”你才有泥,太憋屈了,这男人太狠了,居然收买人心,明明是教训他的,哎!什么时候她能像他这样,那么她这辈子才叫真没白活。
大手温柔的搓了一会后背,后伸手开始穿过后背开始洗前面,胸膛紧紧贴服着嫩软的背部,摘下眼镜闭目道:“转过来!”
抓抓后脑,他都不觉得尴尬吗?双手叉腰转了过去。
打上沐浴乳,开始认真的搓洗,后半蹲下身子,洗着圆滚滚的肚子,洗着洗着,动作开始缓慢,绝美的眸子紧紧盯着肚子,扬唇道:“挺神奇的!”说完就闭目将耳朵贴了上去,安静的听着。
砚青垂眸看着,后惊奇的发现男人的**之火居然熄灭了,孩子的力量还真大,居然能让这满脑淫秽的男人这么心静,小手刚要去摸那漆黑的头颅,又收回,扯掉头上的头绳,发丝全数落下,一副很无所谓的口吻:“怎么?真的准备再也不去了?”
柳啸龙站起身,后不苟言笑的将双手撑在女人的脑两侧,垂头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虽说日子是过自己的,外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我的工作最怕的就是人言可畏!”
“牙尖嘴利!”某男瞪了一眼,后拿起洗发露命令:“洗头了,闭上眼睛!”
“该死的柳啸龙,你他妈的温柔一点,弄我眼睛里了!”
“啊……呸呸呸,你会不会洗啊……”
“草你大爷,呸呸呸……弄我嘴里了……”
二十分钟后,某女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里温习课本,‘呼呼呼’吹风机不停的响,男人满脸黑气,看着女人大着肚子还翘着二郎腿就伸手狠狠在头上揉了揉,看向课本:“三天,学得不错嘛!”
“谢谢夸奖!好了,干了,睡觉吧!”起身来到床前,将被子给扔到了床下,枕头,一气呵成,后躺到了床上。
某男扔掉吹风机,上前刚要爬上床就愣住。
砚青拿出狼牙棒,都不用说什么,只是挑挑眉。
长叹一声,一回生二回熟的躺到了地上。
“你还在气什么?”怒瞪过去。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你,等相信了再说!”翻身把狼牙棒放到了枕头后面,男人的鬼话可不能给点糖就去信,否则后悔去吧,人,千万别做后悔的事。
男人看看大腿上一条长长的青紫,再看看床上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然而砚青的担忧的,很快就得到了应验。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大手不耐烦的拿过手机,‘月中仙子’,看看闭着眼的女人,后起身去到洗浴室。
某女睁开眼看着不一会男人就冲出来,后进更衣室,不到五分钟就衣冠楚楚的开门而去,脸色冰冷,一副焦急。
就说吧?鬼话不能信,早知道刚才就一棒子下去打了再说了,原来还是会做后悔的事,说什么每次走都会报告,结果呢?切!拍拍狼牙棒,后开始睡美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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