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第一个走进星空的人吗?”
老者眼皮动了动,没说话。
“天帝是走的最远的人吗?”
老者气息微沉,最后吐出了一个更沉的字:“是。”
“他可曾掌握那种伟力?”
老者睁开了眼睛,混沌色的眼眸有些失神,他嘴唇动了动,不曾发出声音。
石矶叹了口气。
时空之力,不是时间,也不是空间,也只有星空才能生出那种伟力,但没人能够掌握它,至少现在还没有,周天星斗大阵也不过是借用,那不是一人的力量,不是帝俊的力量,也不是东皇的力量,而是集天帝、东皇、鲲鹏……集整个天庭借来的力量。
也只有那样的伟力才能阻挡盘古。
老者看向了天琴,冷笑,讥讽,“假的终究是假的,痴心妄想!”
天琴唇角勾了勾,道:“前辈的混沌之道在别人眼里难道就不是痴心妄想?”
“你不懂!”
三个字,结束。
他不屑于解释。
夏虫不可语冰。
话不投机半句多,天琴起身,迈步,走入星空。
她重走老者走过的星辰路,在老者驻足处驻足,在老者抬头处抬头,轮到她收割了,不过他收割的是她的神性,她收割的是他的经验。
都是赌注。
他们都心知肚明。
所以老者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叫认赌服输。
如果他赢了,便不会有现在任人收割的机会。
但他输了,不仅输了三次收割到的神性,还输了自己。
他四次重启星途,他留下的足迹和他找出的漏洞,都是他付出的代价,也是他输掉的筹码。
她赢了,她自有权力收走。
“看来你不急着出去?”
老者还是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急。”
“为何?”
“因为封神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再说我也不过一个善尸,不过是奉命行事,既然我被前辈吞了,那我这枚棋子也就在本尊的棋盘上消失了,影响会有,但一定不如前辈想象的那么大,因为棋盘很大,我也不是那个执子之人,没那么重要。”
天琴解释的很透彻。
老者灰色眉毛挑了挑,有些意外,又有些释然,老者抖了抖衣袖,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梦游去了。
他也不过棋子,操那么多心做什么,更何况他们好像已经出局。
老者沉沉睡去。
混沌色的鱼也睡了。
一动不动,就那么随波逐流。
北冥鲲鹏皱眉,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朝歌城的那位如常梦游。
能看到虚空那条鱼的人都很好奇,不知鱼肚子里发生了什么,不时瞅一眼北冥,看他什么时候把鱼弄回去,回头又扫一眼朝歌,或者她什么时候忍不住出手把鱼剁了。
赵公明养好伤后去三仙岛借来了金蛟剪,燃灯道人坐下的梅花鹿都被剪成了两段。
若不是燃灯跑的快,梅花鹿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西岐大军阻在界牌关前已经一年半,姜子牙终于联系到了陆压。
姜子牙要陆压杀的第二个人便是赵公明,陆压点头授予了姜子牙钉头七箭书。
结草人,一日三拜,二十一日,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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