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天的计划正式复出水面,从华族法典颁布那一天开始,肖乐天就利用东亚间谍云集琉球的大好机会开始慢慢的释放烟雾。
北京、上海、**包括南洋狮城,几乎是前后脚都出现了太平洋黄金藏宝岛的离奇传说,这些谣言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猛,而且如此准确,这背后其实都是有中情局的推手存在的。
紧接着肖乐天利用华族法典颁布时候的人心浮动期,让日本人本色出演了一场闹剧,野平太和兵太郎两人酒后发生冲突,并逼的坂本龙马从地道内逃窜,最后坂本龙马借肖乐天不公待遇而离开琉球。
这时候的坂本龙马其实就是肖乐天放出的双面间谍,他的最终任务就是在**等候他国势力主动来联系,并最终泄露藏宝岛的位置坐标。
苦菊就是孙细妹,这名原本的满清女间谍,在琉球被肖乐天的王霸之气所感化,弃暗投明成为了中情局安插在满人内部的一名死间。
孙细妹在中情局的帮助下,一点点的取得了满清高层的信任,她所带领的客家间谍网,在两广一地非常活跃,很是帮朝廷解决了许多大问题。
皇后大道杀渔头,其实就是给英国人和满人演一场戏,正是因为渔头的惨死才让这份情报变的更加可信。
没人怀疑苦菊的忠诚,而坂本龙马更可以表现出是被逼无奈下的不得已选择,这样一来坂本龙马的情报就更可信了。
最终的结果非常棒,满清、英国人、法国人都相信了十吨黄金的情报,到最后俄国人也相信了这份情报,撒下的香饵终于起作用了,俄国舰队此刻正向圈套高速驶来。
肖乐天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先不要想最后能坑他们多少钱,我们现在还是把目光投向即将到来的战斗吧……”
就在肖乐天准备详细的讲解本次作战计划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台下最接近肖乐天的地方,高声问道“我有问题!”
说话的正是兵太郎,肖乐天的干儿子“丞相!请你告诉我,拔刀营的那场冲突真的是您的策划吗?如果是的话,请问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和野平太?”
兵太郎眼中泛着泪花,他满心都是委屈,对于他来说出生入死都不是什么问题,为丞相赴死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眨的。但是他受不了欺骗,他无法忍受干爹的欺骗。
肖乐天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现在是大战前的重要会议,不是谈论这些话题的时候,等战争结束后,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我兵太郎不怕死,我就怕欺骗!我不服气,凭什么这样利用我?”
这时候人群中的野平太挤了过来,他抓住兵太郎的手腕“走,不要胡闹!丞相自然有合理的安排……”
“你放开我……”兵太郎一把甩开野平太的手,他发疯一样就想往台子上爬“给我一个解释……义父我求你给我一个解释……”
周围的人一看兵太郎红着眼睛已经失去了理智,吓得赶紧涌上去抱住了他“冷静,兵太郎你冷静!这是最高级别军事会议,你不怕军法吗?你疯了……”
“呜呜呜……你们别拦着我,我要一个解释……没这么欺负人的,怎么就能这样的骗我们呢?为什么骗我……”
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了起来,台上肖乐天铁青着脸,没想到好好的会议半截兵太郎会发疯。这些日本武士哪里都好就是这个性格太偏激太情绪化。
肖乐天大步走过去抬起手冲着兵太郎的脸啪啪啪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大嘴巴子“为什么?你还想要一个解释?现在你的表现就是你想要的解释,你要的答案就是这个……”
“坂本龙马为了这场战争可以任务负重去承担骂名,他不仅连命都不要了,这是连自己的武士荣耀也都丢掉了!他问过为什么没有?”
“人家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坚毅如石头一样沉默的承受着压力和屈辱!而你呢?这点小委屈就敢跳出来闹事,你太让我失望了……”
耳光和怒骂让兵太郎瞬间呆滞,现场死一样的寂静。这时候王怀远开口了“咳咳咳……情报工作从来都不好敢,他不象战场上那样敌我明确,真刀真枪的拼出一个胜利出来,打完仗你们也就可以好好休息睡大觉,等待军功奖赏了!”
“情报工作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白天黑夜的工作,没有所谓的战争跟和平的分野,在我们的眼中,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战斗!也许咱们正在会议的同时,大清国某地我们的情报人员正遭受满清的追杀……”
“也许此刻,我们的间谍正在企图偷走一份法国人的重要电文!战争一直都没有结束过,至少在我们中情局的眼中是这样的……”
“坂本龙马叛逃这个主意是丞相提出来的,但是细节的制定是我们中情局负责的,兵太郎你应该冲我发火,而不是丞相!”
“其实你也没什么可愤怒的,这种行为在我们搞情报工作人的眼里是很平常的,为了胜利我们有时候就是要连自己人也都一起骗……”
“正因为那场冲突中,只有坂本龙马是唯一知情人,所以你们的表现才那么的自然,也正是这份自然才让无数地方间谍相信了龙马君的情报啊!凡事都要多换几个角度来考虑考虑……”
兵太郎梗着脖子瞪着王怀远“呵呵,只有龙马大人是唯一知情人?恐怕拔刀队里也有你们中情局的暗子吧!不然那些兄弟怎么可能被鼓动的那么狂热呢?”
此话一出,旁边的野平太脸色大变,他破口大骂“八嘎!”啪的一声脆响,反手一个耳光把兵太郎的嘴角都抽裂开了。
“拔刀队是丞相的利刃!不是我们的私产!所有人忠诚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丞相!你失心疯了吗……”
兵太郎浑身的冷汗顿时流下来了,他知道这句话太有歧义了,大殿内很多将官看他的眼神都不善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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