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您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翌日一大早,李泽轩便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习惯了某人睡懒觉的韩雨惜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然后忍不住奇怪道。
“诶!娘子!吵醒你了~?”
李泽轩有些歉意地抚了抚韩雨惜的脸蛋,然后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娘子你有所不知,昨日小师叔与我辞别,说是今日就会回龙虎山复命,还特意嘱咐我不必为他送行!但小师叔此次下山不仅救了为夫的性命,更是救了文纪先生和墨先生,此次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这若是不送上一程,为夫这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踏实!”
“啊?师叔他老人家要走了~?”
韩雨惜闻言以一惊,由于李泽轩昨天回府较晚,吃完饭后小两口就睡下了,所以关于玄清要回龙虎山的消息,韩雨惜是一点也不知情,“相公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您昨晚怎么没跟妾身和爹娘他们说啊!师叔这次下山帮了相公你这么大的忙,如今师叔就要走了,我们岂有不送之理?妾身和相公您一起去吧!”
李泽轩摇头道:“不用了!娘子!师叔都说不让为夫相送了,为夫若是再带着你一起大张旗鼓地去,师叔他又该怪罪了!现在时辰还尚早,你再睡会!”
说话间,李泽轩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俯身吻了吻妻子的额头,并轻声安慰道。
“……那好吧!”
韩雨惜想了想,只得同意,但片刻后她又道:“可是相公去这么早,师叔他应该还未起来吧?”
李泽轩忍不住笑道:“呵呵!娘子你这就想岔了!师叔他既然不愿意我亲自去送别,肯定会一大早就动身的,为夫若是去的晚了,估计他都已经走了~!”
记忆中的玄清就是这样的,冷酷,淡漠,不喜欢麻烦别人,所以李泽轩今日才会这么早就起床。
说罢,在韩雨惜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李泽轩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驾~!”
片刻之后,一名少年骑着一匹白马从永安坊而出,直奔蓝田县城门。
………………………………
“师叔~!”
果真如李泽轩所料,在他纵马刚刚到云山脚下的时候,玄清正骑着一匹黑马刚刚从云山的山道上下来,李泽轩暗自感叹自己来的还算及时,然后他控制着大白,朝着玄清的方向快速奔去。
“小轩~?你怎么来了~?不是嘱咐过你不用前来送行吗?”
见到来人是李泽轩,玄清微微皱眉,有些不悦道。
倒不是他厌恶李泽轩这个人,而是在他看来,李泽轩的身上担了太多百姓的生计和幸福,责任重大,实在不应该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送别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嘿!小师叔!书院明日就要举行招生考试了,弟子今日是来云山处理书院事务的,可不是专门给您送行的啊~!唉,弟子也没想到师叔会起得这么早,这是巧合,巧合啊!”
李泽轩笑了笑,然后偷换概念道。
玄清虽然觉得李泽轩好像是在说谎,但书院明天将举办招生考试的事情他的确也听说了,所以李泽轩的话又让他无从反驳。
“既如此,那你我后会有期!”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沉默片刻后,玄清冲李泽轩拱了拱手,然后催动胯下大黑马,直接离去。
说走就走,潇洒果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这就是玄清!
“诶~!小师叔!那您会龙虎山复命之后还回云山吗?这里的别院弟子会一直给您留着的~!”
玄清的说走就走,也打了李泽轩一个措手不及,他反应过来后,连忙朝着玄清的背影大喊道。
或许是由于这具身体前身跟玄清的关系就非常亲密要好,李泽轩从玄清身上经常也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亲切的感觉,如今玄清回龙虎山复命,说实话李泽轩心里也非常不舍得。
倒不是他想留下玄清这样的绝世高手来守护书院的安全,而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现在是非常喜欢和玄清相处了。
“……应该会回来,不过一切得听掌门师兄吩咐!”
很快,玄清的声音从前方十几丈外传了回来。
李泽轩舍不得玄清,其实玄清也有些舍不得云山。退一步来说,即便是他回到龙虎山后不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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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您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翌日一大早,李泽轩便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习惯了某人睡懒觉的韩雨惜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然后忍不住奇怪道。
“诶!娘子!吵醒你了~?”
李泽轩有些歉意地抚了抚韩雨惜的脸蛋,然后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娘子你有所不知,昨日小师叔与我辞别,说是今日就会回龙虎山复命,还特意嘱咐我不必为他送行!但小师叔此次下山不仅救了为夫的性命,更是救了文纪先生和墨先生,此次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这若是不送上一程,为夫这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踏实!”
“啊?师叔他老人家要走了~?”
韩雨惜闻言以一惊,由于李泽轩昨天回府较晚,吃完饭后小两口就睡下了,所以关于玄清要回龙虎山的消息,韩雨惜是一点也不知情,“相公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您昨晚怎么没跟妾身和爹娘他们说啊!师叔这次下山帮了相公你这么大的忙,如今师叔就要走了,我们岂有不送之理?妾身和相公您一起去吧!”
李泽轩摇头道:“不用了!娘子!师叔都说不让为夫相送了,为夫若是再带着你一起大张旗鼓地去,师叔他又该怪罪了!现在时辰还尚早,你再睡会!”
说话间,李泽轩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俯身吻了吻妻子的额头,并轻声安慰道。
“……那好吧!”
韩雨惜想了想,只得同意,但片刻后她又道:“可是相公去这么早,师叔他应该还未起来吧?”
李泽轩忍不住笑道:“呵呵!娘子你这就想岔了!师叔他既然不愿意我亲自去送别,肯定会一大早就动身的,为夫若是去的晚了,估计他都已经走了~!”
记忆中的玄清就是这样的,冷酷,淡漠,不喜欢麻烦别人,所以李泽轩今日才会这么早就起床。
说罢,在韩雨惜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李泽轩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驾~!”
片刻之后,一名少年骑着一匹白马从永安坊而出,直奔蓝田县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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