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冰的婚礼上,是有存在的,自然没谁敢大胆到用这些小花样来为难他们俩,可沈狼主又想像其他正常新娘那样,补上闹洞房的这些小节目,只能由他们俩人自己来办了。
不得不说,现在高飞跟沈银冰之间,那绝对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在她举起苹果嫣然的笑着望着他时,他就明白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了。
说实在的,高飞对这种闺房之乐,多少有些不耐烦了,毕竟刚才那半小时的皮杯儿,就用去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这在他看来就是完全在浪费大好青春,有些扯淡了。
所以在沈银冰举着苹果,眨眼睛示意他凑过小嘴嘴来啃咬时,他就下意识的吧嗒了下嘴巴,耐着性子凑过来,在苹果上狠狠咬了一口--要不是沈银冰的手拿着苹果,估计他一口就能把整个苹果吞下去了。
在他咬住苹果时,沈银冰也凑了过来,闭着眼睛,却是轻轻咬了一点果皮。
高飞大嚼着,一鼓一鼓的腮帮子,跟沈银冰吹弹得破的面颊轻轻摩擦着。
忽然间,他发现沈银冰在吃苹果时,很用心,细嚼慢咽都无法形容她的动作,仿佛每吃一点,都会尽可能的尝到果实中的甜滋滋味道。
他一下子懂了。
被他以为不耐烦的吃苹果节目,对沈银冰来说,却好像有着相当深刻的意义,比方可以说是在尝幸福。
从沈银冰幼儿时期丧母后到现在,尤其是这一年多来,她好像从没有仔细尝过幸福的味道,当然希望此时尝幸福的时间,会无限延长下去了。
深刻体会到沈银冰此时的心情后,高飞再也没有了那种不耐烦,而是潜心享受起眼前这种来之不易的幸福。
第一次,高飞体会到了吃苹果,原来也可以吃出幸福的意义,甚至比沈银冰更加留恋这一刻。
但很可惜的是,苹果本来就不大,再加上他刚上来时就狠狠咬了一口,去掉了一半,接下来哪怕两个人都在小心的啃咬,半个小时后,苹果却是连核子都不见了,直到高飞张嘴,噙住那个女孩子的手指,俩人才一起睁开了眼睛。
沈银冰笑,温柔的笑。
高飞也笑,是有些讪笑,缩回脑袋问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节目?”
沈银冰仍旧没有说话,身子后仰的同时,双肘靠在了沙发帮上,缓缓抬起了右脚。
一只精致、秀美的绣花小鞋,放在了高飞下巴前。
沈银冰没有穿袜子,宽大的裤脚下滑后,露出了小半个晶莹的脚背。
“呃,不会是让我闻你的臭脚吧?”
高飞虽然很享受洞房中这些小节目,也很喜欢拿着女孩子的小脚玩儿,但却没什么恋足癖,更不习惯闻啊亲女孩子的脚丫子。
沈银冰缓缓摇头,左眼眨巴了一下时,一抹红从脸颊上浮起。
高飞明白了。
接下来,就像是演唱会那样,在主持人介绍完各方来宾后,终于要开始正题,演出要开始了--沈银冰,做出抬起小脚的动作,是暗示高飞给她宽衣解带。
给漂亮女孩子宽衣解带,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好像都不会存在着任何难度。
高飞眼神陡然一亮:刚才喝交杯酒,啃苹果等小节目虽然温馨幸福,但更多却是存在于意义上的,接下来才是男人最喜欢的实质性好处,洞房花烛夜的真谛所在。
高飞慢慢除掉了那只红色绣花鞋,看到了一只真的好像是白玉雕刻而成的雪足。
在此之前,高飞就对沈银冰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有了最深刻的了解,但此时再一次看到号称女人第二张脸的小脚时,心中还是有了种说不出的骚动。
他飞快的在那只雪足上亲了了一下,随即扑在了沈银冰身上,动作迅速的开给给她脱衣服。
就像是一堆泼了汽油的干柴,遇到了烈火那样,当高飞很粗鲁的扑上来给她脱衣服后,沈银冰也不再保持她淑女的新娘形象,热切响应着,替高飞解扣子。
一时间,俩人此前苦心经营的浪漫气氛,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大尺度的不耐烦动作,完全丧失殆尽,就连那暗红色的烛光,仿佛都受到了感染,无风自动的摇曳了起来。
这儿不是沈银冰苦心安排的洞房,有着一张舒适大炕的洞房,在套间内,这儿是客厅,身子下面只是一张沙发而已。
但两个人都没在乎,更没有谁提出要到套间里去,就在沙发上看似激烈的对抗着,当某个男人的身子猛地往下一压时--始终没有说话的沈银冰,眉梢猛地一皱,伸长秀美的脖子,终于发出了一声好像天鹅般的低鸣。
被高飞搁在肩膀上的右脚脚尖,也猛地绷紧,但在下一刻就迅速舒展了开来。
今晚跟昨晚大雾弥漫不同,天色很好,好像水银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带着说不出的安宁。
夜深了,很深。
起风了,风不小,吹动了树梢。
树梢下面的枝杈处,有一个鸟巢,好像是被风声惊醒那样,陷在温柔乡内的鸟儿,忽然发出一阵婉转的叫声:“咻、咻--咕!”
鸟儿的叫声,吸引了杜道长的目光,他抬头看去,看到了摇曳的树枝,忽然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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