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白白,有什么不敢的?
待苏蕴寒发完毒誓,梁紫汐含笑问道:
“这么说来,花月怜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你的了?”
清清白白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花月怜怀孕呢?
如果花月怜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那足以证明他欺君,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别说帝后太子公主了,就连大臣们也会恼羞成怒,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所以苏蕴寒要是在这件事上撒谎,那就是犯了众怒。
若是他真的撒了谎,那也只能把谎话进行到底。
苏蕴寒气红了脸,大声抗议:
“公主慎言,怜儿清清白白,哪里来的孩子?”
怕梁紫汐不信,他振振有词地举证道:
“怜儿若是怀有身孕,怎会去裂魂山赏雪?”
这话在理,大臣们纷纷点头,就连帝后和太子,也都有些被说动了。
但他们一心护短,就算觉得苏蕴寒说得在理,也不会帮他说话。
帝后太子全都没有吭声,大臣们就算觉得苏蕴寒说得有道理,也不敢表态。
花月怜娇娇弱弱地道:
“公主,你可以讨厌我,但请你不要毁我清白,我一个未嫁女,怎么可能怀孕?其他罪名,民女认了也就认了,可这个罪名,实在是太过诛心了,民女哪怕是死也不能认下啊。”
此言一出,大臣们纷纷同情起花月怜来。
别的不说,就花月怜这娇娇柔柔的样子,真要怀有身孕,还敢往裂魂山上跑?
她当然是不敢的。
只是,现在的她,还没察觉到自己怀孕。
腹中胎儿才一个多月,别说她一个不懂医术的未嫁女了,就算懂医术的大夫,也还把不出喜脉来呢,唯有神医,才有这个本事。
太子府自然是不缺神医的。
梁紫汐目光淡淡地望着花月怜:
“有没有身孕,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太医把过脉才算。”
太子梁炽早就派人去请御医了,没多久御医便到了。
花月怜说什么也不肯把脉。
在她看来,这是对她的莫大羞辱。
梁紫汐笑眯眯地道:
“清白之人,还怕把脉?”
花月怜煞白着一张脸,气得整张脸都在发抖:
“我清清白白,凭什么要把脉?”
梁紫汐笑:“不把脉,怎么证明你是清清白白的?”
花月怜流着泪反驳:
“不把脉就不清白吗?你不也没把脉吗?难道你也不清白?”
梁紫汐笑容灿烂:
“我一个出嫁的妇人,怀孕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花月怜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她身子一抖,泪如泉涌:
“刚刚驸马已经发过毒誓了,他是清白的,既然他清清白白,你若怀有身孕,就是不清不白。”
梁紫汐一脸嘲讽地望着花月怜,一字一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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