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喵大爷生无可恋:摔!这日子没法过了!
晏晏嘴角噙笑,看着哥姐和胖猫“有爱”的互动,指尖挠了挠一大早又来找他报到的红毛松鼠的小脑袋,低头问:“小红,要不要跟我回家玩?”
小红……
兄妹俩一个趔趄。
“弟,它不是叫赤虎吗?啥时候又改名了?”
“哦,我喜欢叫它小红。”
“……”你小你说了算。
就这么,莫名添了个小名的红毛松鼠,蹲在晏晏小盆友的肩头,一路上小眼珠滴溜溜的,好奇又新鲜地被“拐”去山下体验人类生活去了。
不过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先跟着他们爹去了群英寨他的宿舍,喝了碗狼骨熬的汤,又吃了几片切得薄薄的烤狼肉,这才下山回自个家。
五头狼的狼皮,群英寨上下一致决定归他们老大。这次要不是他们老大发现了这伙人,凭对方身上携带的武器弹药,保不齐会造成己方人员伤亡。
向刚本想拒绝,转念想到家里两位老爷子,年纪大了,要是拿狼皮给他们一人裁件坎肩,到寒风凛冽的冬天,护住胸口,想必能舒服不少。于是要了一张,余下四张,作为奖励,一人半张分给了除他以外训练榜上累计积分最高的八名队员。
孟柏林拿到后,抚摸着尚未硝制的狼皮,若不是皮子膻味太重,真想把脸埋上去心满意足地蹭一蹭。
“老大,我不是在做梦吧?有生之年我居然能让我娘穿上狼皮袄子。”
“组长,你要觉得不真实,要不送我吧!完了你就觉得真实了。”孟柏林手下的攻击手咧着嘴打趣。
“滚!”
“哈哈哈……”
向刚可没工夫和他们唠闲嗑,分完狼皮就送家人下山去了。
“媳妇儿你不会怪我吧?我是觉得咱家过冬的衣裳够了,就没全拿,给积分榜上排名靠前的战士一人半张,当是这几年辛苦训练的奖励……这张狼皮给爷爷和夏老一人裁件坎肩,或缝到棉袄上做里衬,让他们冬天暖和点……”
盈芳心下好笑,和她解释这么清楚干啥?怕她生气?
这有啥好生气的,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
“行了,我懂的。我看这狼皮挺大的,爷爷和夏爷爷一人一件坎肩应该还有剩,边角料凑一凑,还能再给他们缝对护膝。”
盈芳摊开狼皮,张开手掌大致比了比,裁的时候尽量减少浪费,利用率应该还是可以的。
“媳妇儿真好。”向刚搂过她亲了一口。
盈芳好气又好笑,扭头白了他一眼:“我不这么说,就不好啦?”
“怎么会。”向刚也笑了。
三胞胎这会儿不晓得跑哪儿撒野去了,倒是给他们提供了个独处的小环境。
俩口子黏一块儿腻歪了一阵。
上次回家还是一个月前,这次要不是收到军区的消息集中火力抓间谍,他也不会有机会在这时候回家。
军区的人下午到,他还要去码头等。
因此丈母娘在外头喊“开饭”,即使再不舍,也不得不松口。
“狼皮先放柴房吧,搁屋里味道重,哪天有空我回来硝。”
盈芳看他硝过几次兔毛,大致知道一些,便说:“这些琐事你就放心上了,家里这么多人,难不成连张狼皮都搞不掂?”
向刚捏了捏她细嫩的手指,含笑道:“我哪舍得你做这些粗活。”
盈芳俏脸微红,斜眼嗔道:“不是忙着训练吗?怎么还有时间上学说话的技巧课?”
惹来向刚一阵愉悦的低笑。
饭点一到,三胞胎玩得汗涔涔地回来了。
盈芳看了他们一眼,三胞胎立马站得笔直,暖暖代表开口汇报:“妈,我们没弄脏衣服,我们就带小红去外头熟悉了一下。嘿嘿,小红可受欢迎了!”
威风凛凛的大名不叫,叫只雄松鼠“小红”,除了仨熊孩子也没谁了。
盈芳轻咳一声:“玩归玩,别因为赤虎和小朋友吵起来。”
“怎么会!他们想摸小红,还得经咱们同意呢!是不是弟弟?咦?弟弟呢?”
晏晏早就带着红毛松鼠洗手去了。
没错,他给松鼠也洗了爪子,说一会儿给它好吃的花生碎碎。
花生碎碎就是油炸花生米剥去红衣,然后拿勺柄碾碎。无论是闻起来还是吃起来,都很对小松鼠的胃。
看它蹲在晏晏脚边吃得欢,大伙儿相视一笑,也坐下来开饭。
“小向一会儿要去码头?”
“嗯,那几个人要交给军区审问。”
这个话题不宜多聊,大家都晓得,点点头表示有数了。
“对了爷爷,老教授前阵子和他一个在农科院工作的老同学联络上了,闲谈间,提到沼气池的改良。去年煤城姥姥来信不也说他们那边不少人家用起了沼气,我当时没在意。这回听农科院教授仔细一分析,确实农村里用这个挺合理的。
公社不是一直发愁缺肥料么?买化肥又嫌贵。人农科院教授说了,经沼气池发酵后的肥料渣渣,再拿去施肥,肥力能抵平常的两倍。
不过沼气池建起来要求挺多,我琢磨着咱家要不要先试着建一个?发酵后的渣渣,足够咱们几家自留地用。出来的沼气,烧水、做饭、洗衣服都可以,能省不少柴禾。公社要是看咱家用着好,指定大力推广。肥料问题不就解决了?”
老爷子觉得有道理:“我看行。不过具体怎么操作,得和你大伯说。他别的不在行,工程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
“成。那等大伯回来,我和他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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