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敌人整天在背后盯着你,定力差的非得精神错乱了。
东溟子煜一开始是把田巡抚当上司的,官场中拉帮结派很正常,没必要太过在意。但是,自从田七小姐算计凌月之后,他就不给田巡抚面子了,下面的官员也都拢得齐心,直接将田巡抚架空了。
田巡抚似乎也认命了,乐得清闲的样子,没事儿就开宴会,饮酒作乐,一副昏官的样子。
“憋大招儿呢?”上官若离顺了顺东溟子煜湿漉漉的头发,两人刚进行了一番夫妻和谐大运动,都出了一身汗,筋疲力尽地躺着说话。
东溟子煜餍足地眯着眼睛,声音还有些哑,“不必理会,人家什么都不管,我大权在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上官若离嘱咐道:“这次的仇是结大了,田巡抚和田夫人肯定会有所动作,你小心点儿。”
东溟子煜伸出胳膊抱住她,道:“知道了,再来上一回。”
翌日一早,上官若离腰酸腿疼,都不想起床,但孩子们得吃早饭去上学,她睡懒觉不太好。
木槿进来禀报道:“主子,苏大儒的贴身小厮来了。”
上官若离神情一凝,问道:“什么事?”
木槿道:“苏大儒会来城里住到年底,让几位公子每天去他那里,他给指导一下课程。”
苏大儒与东溟子煜有师徒之宜,是正式拜过师的,关系很亲近的了。
上官若离也没客气,直接让几个郎不去上官家族学了,去苏大儒府上进行考前突击。
他还有别的弟子的孩子要指导,都是小少爷,年轻气盛,难免有干架的。
五郎回来,就会跟上官若离告状:“娘,二哥爬树掏鸟窝,将裤子给扯破了,被先生给打手板了!说他不修仪态。”
上官若离抓住了重点,问道:“裤子在袍子里面,苏大儒是怎么知道的?有人告状?”
五郎都崇拜他娘了,两眼冒着小星星,“娘,您太厉害了,这都知道?”
上官若离摸了摸他的头发,道:“虽然告状的那个很卑鄙,但也是二郎真有错误,所以啊,首先得自身正,至少不能让别人抓住小辫子。”
五郎感慨道:“娘说的很对。”
结果,第二天,二郎、四郎和五郎几个,就将那孩子反算计了,将苏大儒心爱的兰花儿给掐了,屁股上挨了一顿竹板炒肉。
那孩子高声嚎叫:“你们算计我,你们等着,顺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二郎、四郎和五郎的小脸儿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再往仔细里问,那孩子就不说了,他们就直接去找苏大儒了。
这时代,对先生很敬畏的,苏大儒一问,那孩子就都招了。
原来,这孩子的一个表姨姨跟顺王妃林嘉慧是手帕交,表弟是顺王和林嘉慧儿子的伴读,聚会的时候,就听了林嘉慧一些阴阳怪气的诋毁。
当然,她的目的是为了让苏大儒讨厌几个郎。
这事儿大了,几个郎回来以后,第一时间告诉了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问道:“苏大儒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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