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丞带着几个青年汉子,将东溟子煜围住,想以多胜少。
东溟子煜一抬手,容川、二郎、五郎、将青山、栓柱、谢汝成和几个容川的精兵护卫从墙上、屋顶上、树上跳下来,将马县丞一众人给包围了。
东溟子煜淡声道:“对本官动手,是刺杀朝廷命官,动手!”
马县丞:“……”
他娘的,上当了!
你一个县令大半夜的上人家墙头,还不让人自卫了?
这些乌合之众当然不是东溟子煜、容川等人的对手,没一会儿,就把他们活捉了。打开箱子一看,果然是一箱箱的银子。
马县丞面如死灰,尿了裤子。殊不知,还有下文儿。
东溟子煜命令道:“搜这座宅子!”
马县丞眼睛瞪大了一瞬,又颓然了下去,继而想起什么,又呵呵冷笑起来。
东溟子煜也不搭理他,让人将箱子重新装上马车。
马县丞见没人搭理他,自己忍不住了,威胁道:“你知道这些银子是哪儿来的吗?是谁的吗?奉劝你们就当没看见,不然后果会很惨!”
东溟子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李大将军给你的好处吧?你才是李大将军在石牛县的负责人,赵兴宗都听你的。”
马县丞吃惊地瞳孔一缩,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忙改口道:“你不要胡说!”
二郎雀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四叔,发现了地窖,有半地窖的银子!”
马县丞肉痛地呐喊挣扎,“放开我!那不是我的银子,那是大将军的银子!你们动了那些银子,有几个脑袋砍的?”
东溟子煜冷笑一声,道:“李大将军的银子已经运走了,这些,是清水寨每月送给你的好处。”
清水寨的人并不知道赵兴宗他们在路上出事,依然按照惯例派人给马县丞来送银子,被堵了个正好。
将马县丞和他的外室抓了起来,关入了监狱。那些脏银按照惯例,县衙留下少部分,大部分上交。当然,这次上交不是交给滇州府衙了,而是交给容乾、容川。
县衙抄赵家的时候赚了一笔,现在又有大笔银子入账,是前所未有的富裕。
东溟子煜给衙役和役卒们都添置了两身公服,换了更锋利的佩刀,还卖了几头矮脚马,衙役们出去办差代步用。
过了几天,容乾就将银矿的事情查出了结果,但不是真相。
李大将军早就料到有今天,毕竟那么大个银矿很容易暴露,他是不会让自己粘手的,这次连心腹都没沾手。
这么一大笔银子当然不会堂而皇之地运到军营里去,而是运到一个庄子里。那庄子正是赵姨娘的嫁妆,赵兴宗这些日子也一直住在那里。找到银矿大约两个月产出的银子,和账本子,上面的交接记录都是赵姨娘和赵兴宗。
这银矿开采了至少两年多了,虽然其余银子的去路不明,但所有证据都证明是赵姨娘和赵家兄弟一起合谋,借着李大将军这棵大树胡作非为、私采银矿。
没出东溟子煜所料,李大将军又把自己摘出去了,赵姨娘和赵家背了锅,并谎报都逃了。他以为赵姨娘被他弄死了,赵兴宗被劫匪杀了,死无对证。
东溟子煜也配合地贴出通缉令,通缉赵姨娘和赵兴宗,公布了赵家的又一个罪行,按律要将赵家其余男丁也都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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