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十块就十块吧。”马小跳说。
杨胜武玩牌的性质不是太高,自然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看了一眼牌当即甩了。
“轮到我了,跟二十吧。”张启华说。
“二十,这么多。”马小跳说了一声,当即拿起牌来扫视了一眼挠了挠头有些犹豫的说道,“不上不下,草,不值啊。”
张启华听到这话,眉头一笑,心想,“这把最低也能赚个二十,啊哈。”
“得,跟二十看看吧。”马小跳甩了二十块钱进去。
“你还跟啊?”张启华问了一句,当即拿起来一看,草,最大的是个Q,甩出去二十了,想到马小跳刚刚的话,还有表情,张启华有着几分自信。
“我都贴了四十,也不在乎多二十,算了,再跟二十吧。”马小跳又从马墨浓那拿了百来块零钱,当即丢了二十进去。
“算了算了,开了吧。”郁闷的张启华喊道。
牌一开,张启华当即输了四五十块,有种出师不利的感觉,当然了马小跳最大的是个A,这种牌刚好和他说的话差不多,不上不下,所以他输得也不觉得冤枉,只能说马小跳走了狗屎运。
第三把马小跳发牌,杨胜武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底座十块,并没有着急丢手,看了一眼牌,十一对,不小了,当即丢了五块钱。
张启华有了第一把的经验,也看了一眼牌,扫视了一眼杨胜武这才说道,“算了,既然你跟了我不和你玩,你小子是没有大牌肯定不跟的货。”
看到张启华丢牌,马小跳扫视了一眼牌,当即丢到了乱牌中。
看到马小跳的动作,张启华郁闷道,“我操,大哥你不是吧,早知道你丢牌,老子就不丢了啊,妈的,我起了一个小顺子。”
马小跳哪里不知道张启华这是故意的,炸金花讲究的就是一个炸字,张启华这么做,完全就是在放烟雾弹,刚刚的牌明明是三张不沾边的小牌,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小顺子?日。
接下来十来牌,都没有什么悬念,张启华打牌的性质也不是太高,中途看了李诗舞好几眼,将手中的牌甩出去,这货不耐烦的问道,“两位美女玩不玩,人太少,玩的没意思啊。”
搭讪的方式很老土,不过却很有效。
“不用了,我们不会玩的。”马墨浓说。
“不会可以学啊,马小跳和你们应该是同学吧,让他教你就是。”张启华说。
“算了,我们不玩的。”李诗舞说。
“干嘛不玩,马小跳要是不教你们,你和杨胜武换个座位,我教你们。”张启华不死心的说道。
“我们不会,真的不会。”马墨浓连连摆手。
“草,还不上钩。”张启华心里骂了一句,再次和马小跳玩了那么一会。
钱输得不是太多,百来块而已,不过这对于张启华来说,已经很多了,毕竟钱包中有几千块不假,可那些都是学费啊,如果再输的话,那接下来真要流浪街头了。
不过不打牌,有什么什么好的和美女搭讪方式,刚刚邀请被拒后,张启华脑袋瓜子一转弯,突然准备想着从马小跳身上下手。
“马小跳,你是去天京上学呢?还是去打工呢?”张启华看似随意的问道,其实问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马墨浓二女。
“上学去。”马小跳随意的说道。
“上学啊,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去打工的呢,初期我还在想,你身子板这么瘦弱,个子又不高,除非当服务员,要不然到工地上面都没人要,呵呵。”张启华笑着说。
“那是,现在工地上面都要你这种胖子,力气大啊。”马小跳随意回,一旁的马墨浓和李诗舞听到,顿时掩嘴一笑。
张启华嘴巴一抽,暗自倒霉,本想打击打击马小跳,反被人家将了一军,真心操蛋。
“那是,咱这个头不仅工地上喜欢,在床上的时候女人更喜欢啊。”张启华靠近了一些,小声的说道。
“哥们有才。”马小跳竖了竖大拇指。
张启华心里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这时候已经牌到了十几局过后,台子上面的钱已经砸到了二百多块。
张启华一看,顾不上聊天了,赶紧看了看手中的牌,嘿嘿K一对,加一个A,这可不小了。
“哎呦,这牌起的。”张启华砸吧了一下嘴,接着从钱包中抽出来一张一百的,超桌子上面一放说道,“直接上一百,兄弟敢跟不?”
马小跳说,“有啥不敢跟的。”
刚想掏钱递进去,马墨浓说道,“小跳,你还跟什么,你的牌那么小,35。”
“嘘,别说出来啊。”马小跳制住了马墨浓。
草,23,除非配个四,否则给他一个A都没用,不可能就是个4,老子堵了。“听到马墨浓的话,张启华在心里这么想到,想的同时还将钱直接丢了进去。
一来二去,场上的钱砸到了一千多,看着马小跳淡定的样子,张启华脸上的汗有点下来了,一旁的杨胜武想要阻止,可是张启华哪里会听?
张启华一边思量着,一边没话找话的说道,”马小跳,你既然是来天京上学的,在哪所大学啊,哈哈,你小子不会考的是天京大学吧?”
的却是天京大学,可是从张启华的那张嘴脸说出来,完全是嘲讽,讥讽加各种不屑。
马小跳摇了摇头,专心看牌,根本不和这样地跳梁小丑多说,想了想直接又砸了一百。
张启华脸上的笑容一僵,再也不敢压住了,颤颤巍巍的拿出一百块钱,开了牌才知道,真他妈的邪门,马小跳还真是顺子345.
一把输了五六百,张启华那个肉痛啊,不过一想到身旁还有几个美女在看着呢,装作大方的一挥手道,”麻痹的,真背啊,在家输了好几千,难道今天还能输几千,我还就不信邪了。”
接下来的牌就没有什么悬念而已了,马小跳依靠着透视眼镜,牌大了,连哄带骗玩大的,牌小了,直接丢。
这样一来就导致他赢大钱的时候都是两千,三千的,张启华赢得时候就是十块二十的。
随着马小跳眼前的资金累积的越来越多,车上的不少男同胞都围了过来,本想上来玩两把,可是看到马小跳的运气太好,赌牌有张有弛,这些大人哪里还敢玩?
慢慢地张启华输红了眼,口袋中的钱越来越少,越少就越急躁,基本上初期赌徒都会这样。
“启华别堵了。”一旁的杨胜武拉了拉张启华的胳膊说道。
“草,哪能不赌,老子都他妈的输了三千多了。”张启华说。
“你玩下去还是输,心态不行。”马小跳说。
“草,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还老子心态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张启华说。
“你都输红眼了,我不和你玩了。”马小跳说。
“谁他妈的输红眼了,就这点,老子还真没看在眼上,在老家的时候,我一把输过几千,老子眉头都没皱一下。”张启华说。
“算了算了,咱真不玩了,赢了三千多差不多了。”马小跳得意洋洋。
“草,你什么意思,赢了钱就想跑?赌场上面的规矩不懂?”张启华看到马小跳赢了钱就像打退堂鼓,心里着实郁闷。
“在玩下去你还是输?那样循环,难道要我陪你玩一辈子啊。”马小跳说。
“妈的,今天你不玩试试,不玩你连火车都别想下去。”张启华说。
周围的人一听这话,微微一愣,纷纷议论起来,说实话这种赌徒不是没见过,但年纪轻轻,在火车上面就玩这一手的还真少?
“愿赌服输,你连这点堵品都没有?”马小跳有些不悦的问道。
“你有堵品,赢了就想跑?”张启华反问。
“你找我打牌,是为了接近我身边这两位美女,我没说什么吧?”马小跳说。
“你中途损我好几次,我没说什么吧?”马小跳又说。
“我身旁和两位美女你没勾搭上,你看着你身旁那一位又想摆谱装大爷骗骗人家的同情心,这一点我也没说错吧?我都让了你这么多次,你还不要脸呢?”马小跳还说。
听到马小跳这么说,周围的乘客顿时嘿嘿笑了起来,坐在张启华身旁的那个女孩更是转过脸厌恶的看了一眼张启华,同时对于马小跳也没好感,这个家伙太自傲,说的跟真的一样。
对于当事人张启华来说,被周围的笑声,还有炽热的目光,看的浑身发热,事实的却和马小跳说的差不多,可一但被人当面说出来,那种做贼心虚感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你……你胡说,在乱嚼舌头,老子打残你。”张启华暴怒道。
“我也没心思陪你多玩,最后一把,把所有的钱都压上,愿赌服输,大家做个证,胖子敢玩不?”马小跳说。
“我……我……”张启华一摸口袋,加上钱包中的也只有一千快了,正在忧郁的时候,杨胜武说道,“启华算了,输了就输了,别输得太多。”
“都怪你,滚一边去。”张启华说,的却这事都怪杨胜武,要是二人配合和马小跳炸金花,怎么都不会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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