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因为季衡身体不大好,皇帝不得不为他身体着想,很克制和他房/事,五六天能够有一次就不错了,而且也不敢太过分。
不过杨钦显还是很欢喜满意,他发现季衡自从怀了杨歆儿后,身体就敏感了很多,即使杨歆儿出生了,也还是要比之前敏感很多,他时常能够让季衡因为动/情而满面绯红,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这之前可是很少见。
杨钦显怕将季衡压坏了,只敢半撑着身体虚虚覆他身上,不敢让他承受自己身体重量,热情亲吻让两人都十分动/情,季衡面色发红,被杨钦显放开后,他就半闭着眼睛微张着嘴不断喘气,手也有些无力,却摸下去将杨钦显衣带拉开了,杨钦显顺着他意将衣裳脱了下来,然后又跪起身来,将季衡衣带也拉开了,衣衫从两边滑了下去,露出季衡玉白身子来,只胸前两点显出娇艳红,皇帝俯□就含了上去,手不断抚摸他腰身和腹部,唇舌齐用,将季衡胸前两点舔/弄地又红又湿,季衡被他亲得身体不大能用上力,只不断抚摸着杨钦显颈子和头发,杨钦显一头黑发散了开来,落下来滑季衡身上,凉凉滑滑,又痒得很,季衡仰着颈子不断喘气。
杨钦显已经伸手拉开了他裤带,把他裤子也拉了下去,唇舌已经不断往下亲吻,手则拉了软枕垫住季衡腰,又摸上他臀部,季衡低吟了两声,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想要并住双腿,以免他又像研究什么名画古董一般地非要把自己看个彻底才罢。
杨钦显却轻轻笑了一声,直接拉开了他腿,人也跪了他双腿之间去,还一手抬起他右腿让他屈膝起来,俯身就他大腿根部轻咬了一口,季衡又痛又痒,难耐非常,轻声道,“哎,你别过分了。”
杨钦显手指摸上了那被咬地方,又亲了上去,季衡受不了他这样,要起身来推他,但是却被杨钦显制着腰身,起不来,季衡只好皱眉道,“哎,你别这样,你不觉得难看吗。我很不喜欢你这样,杨钦显,你起来呀……”
杨钦显却不为所动,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逗弄,季衡之前还能说话,一会儿就只剩下喘息和□,连身子都轻轻颤抖,杨钦显看他下面轻轻张合湿意连连,也受不住了,这才将自己裤子速脱了下来,慢慢抵进去,里面又热又湿又紧,他抱着季衡只觉得脊柱都发麻,亲吻着季衡脸喘了一会儿气才敢慢慢动起来,不然这么五六天没有做过,他真是一进去就能泄出来。
季衡也是身体难耐得很,腿也抬了起来,绕到他腰上,眼角都渗出了眼泪,只是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多余声音,杨钦显一手箍着他腰,一手还伸下去揉摸他前端,不过季衡前面一向没什么反应,只软软微凉一团,季衡头发浓密,又多又黑又长,身体上却几乎没有任何体毛,连下面都是过分干净,只有软软一点毛发,季衡不喜欢他这样,伸手来抓他胳膊,“哎,你别这样。”
杨钦显又俯□去堵住他嘴,一边亲吻一边含糊道,“你全是朕,朕也让你摸,你就别这样害羞了。”
季衡睁开眼来瞪他,“我才不是害羞。”
季衡眼瞳黑幽幽,此时里面全是湿意,眼尾甚至带上了粉色,有点可怜兮兮意味,越是这般瞪人,越是风情万种,杨钦显被他瞪得头皮发麻,感从大脑沿着血脉里流遍全身,下面越发动得些,搂着他肩膀腰肢用力,季衡要说不出话来了,只被撞出断断续续□,“呃,你……你呀……”
杨钦显还笑着亲他,喘着气,“朕……怎么了?”
“嗯……呜……”季衡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把他抱住,大脑里一片空白,再无理智,手上用力,下面也一阵收缩,皇帝差点被他直接绞了出来,赶紧停下来,只不断亲吻季衡面颊颈子,手也不断抚摸他背脊和腰肢,等季衡稍稍平静一点了,他才继续动作。
季衡身体还是没有大好,他不敢床上对他过分,每次都是要了一次绝对不敢要第二次,所以能够延长时间,他是十分愿意,而且这也能够让季衡舒服点。
季衡闭着眼睛只是轻轻□,一只手抓着杨钦显胳膊,一只手紧紧抠着身下丝绸褥子,手指一时用力,一时又无力地放开,杨钦显慢慢地退了出去,他突然将季衡抱了起来,季衡只好睁开眼睛看他,杨钦显靠床头琉璃屏上,将季衡抱自己腰上,季衡不得不撑着他肩膀跪坐了起来,知道他意图,就将脸靠了他脸上,“我,我没什么力气,这样不行……”
杨钦显抱着他让他扶着自己宝贝龙/根慢慢坐下去,季衡被他缓慢地进入,头皮发麻,不得不咬紧牙,上半身几乎全靠了杨钦显身上,季衡头发被发带束着,此时也微散了,两人身上不断扫过,带来酥麻之感。
杨钦显知道他没有力气,所以把他搂紧了,不让他花费力气,这样进得太深,季衡一会儿喘气一会儿又咬牙,身上出了一身细汗,又柔又滑,止不住眼泪也流出来了,只是不再说话。
杨钦显自己动作,箍着他腰和背,让他起起伏伏,又动着腰往上顶,季衡只觉得全身发麻发颤,感让他不知所措,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杨钦显不敢射他身体里,等实不行了,就将他又抱着翻身放了床上,自己不敢压他身上,就跪那里,扯过床头一张白绢盖住,又拉过季衡手飞地撸了出来。
季衡躺那里,身体还是轻轻颤抖,玉白肌肤泛着一层浅浅粉色,眼泪流了满脸都是,他这个样子,杨钦显几乎是从未看到过,等从高/潮回过神来,他就扑到季衡身上去,激动地一遍遍亲吻他脸颊嘴唇,感受到他带着些微咸味泪水,手则轻柔地抚摸他胸口,让他缓过气来。
季衡累得没有了精神,杨钦显抱着他让他靠自己怀里时,他才声音低低软软地说,“满身都是汗,咱们洗澡了睡吧。”
这样一番剧烈运动,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杨钦显低下头亲季衡额头,又亲上他嘴唇,季衡张嘴呼吸,他便又伸出舌头去勾住他舌嬉戏,季衡不得不仰着颈子由着他亲,不仅是身体发软,似乎连灵魂都要被他亲到云上去了。
杨钦显好不容易放开他,才说,“咱们歇会儿再沐浴。”
说着,又扯了那单薄毯子来将季衡盖上,手却不老实,他身上一直从背上摸到屁股上去,然后还摸到他腿根,季衡不自地动了动,“你别乱摸了。”
杨钦显却说,“朕怕你又怀上了。”
季衡不知道他这么乱摸与又怀上了之间存什么联系,赶紧转移他注意力说道,“你像个火炉样热,我们赶紧沐浴了睡吧。”
杨钦显却还是不,甚至把手指伸到他身体里去,季衡身体弹了一下,蹙眉道,“你又要吗,我累死了。”
杨钦显马上安抚道,“朕知道分寸,不会再来了,朕就摸一摸。”
季衡要把他手拿开,“你摸那里做什么。”
杨钦显没脸没皮地说,“朕发现你生了歆儿后,里面便热紧了些。”
差点没把季衡直接气死,季衡积聚了力气,就直接把杨钦显推了一把,人也从他身上起来了,而且因为用力过猛,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杨钦显赶紧把他拉住了,看季衡红着脸咬着牙,就知道自己是把他惹得恼羞成怒了,赶紧道,“咱们沐浴睡下吧。”
季衡瞪了他一眼,伸手拿衣裳穿,穿好了才拉铃让人进来伺候浴汤沐浴。
虽然翁太医说季衡生三皇子时候身体伤了元气,之后不易再受孕,但是皇帝还是怕他又怀上了,皇帝自然是认为自己和季衡孩子能够越多越好,但他也实怕了季衡生产时候痛苦,而且很怕他生产时候出事,所以他宁愿不要孩子了,于是每次都不敢把种子留他身体里,当然,宫里也有秘方避孕,各种汤药都有,但皇帝哪里肯让季衡喝那些可能会对身体造成影响避孕汤药,所以只得房/事上就直接注意了,所以每次宫人们来收拾,都能收拾一块沾满龙/精娟帕。
等沐浴完睡下,季衡几乎是沾着枕头就沉睡了过去,皇帝这一晚也是心满意足,怕自己把季衡热到了,不敢搂着他睡,只伸手拉了季衡一只手拽着,睡了过去。
杨钦治喜欢夏天,夏天他就会过得很舒适,特别是五月,虽然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但到底没有酷暑六月那般难耐,他喜欢五月出行,故而就又跑来看季衡来了。
其实是来看杨歆儿,他发现杨歆儿十分地可爱,便爱不释手,要是杨歆儿不是皇子,他大约能够向其父母把他要身边做嗣子。
嘉毓楼里,季衡坐一边看书写东西,杨麒儿也坐他小桌子前小椅子上写字,杨钦治簟席上跪坐着逗杨歆儿。
杨歆儿对杨钦治逗弄很不耐烦,杨钦治不让他睡觉,一个劲地摸他脸,拉他小手,“殿下,你笑一笑嘛。”
杨钦治对着杨歆儿笑得一张脸都要僵了,不断地轻轻摇他小手,“来,笑一笑。”
杨歆儿眼睛又大又亮,但是却很漠然样子,看了杨钦治一眼,小手抓着杨钦治一根手指头,呆坐了一会儿之后,就把杨钦治手指头拿到嘴里去咬,咬得杨钦治哈哈笑得十分开心,“哎呀,哎呀,好吃吗?”
杨钦治手指纤长,夏天凉凉,杨歆儿并不讨厌,含着他手指头磨了一半天,也并不理睬手指主人杨钦治,杨钦治回头和季衡说话道,“君卿,歆歆是不是要长牙了。”
季衡说道,“早就该长了,麒儿当年是五个月就开始长了。歆歆现好像才要长,但也不知那是不是要长了,摸了像是长牙,又不像,太医都不敢肯定。”
杨钦治被杨歆儿啃了一指头口水,等杨歆儿啃得不耐烦放开了,他就用一张帕子擦了擦手指,又去戳杨歆儿白白嫩嫩脸,杨歆儿不高兴地飞地爬开了,杨钦治便又大惊小怪道,“君卿,歆歆爬得好呢。”
季衡说,“他都八个多月要九个月了,怎么会爬得不,麒儿这么大时候,都能攀着东西站起来了。”
杨钦治笑道,“我看他懒得很,以为他爬得很慢。”
季衡看他是太无聊,没理他了。
杨歆儿爬得远离了杨钦治,就又撅着屁股一歪身躺倒开始要睡了,季衡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他又要睡了,先抱着让他尿尿,不然他一会儿会尿簟席上。”
杨钦治赶紧就来抱杨歆儿,这时候照顾杨歆儿女官方林也过来了,对杨钦治道,“公子,让奴婢来吧。”
杨钦治说,“我能行。”
方林便些许为难,只好看着杨钦治抱着杨歆儿到一边去要让他尿尿,杨歆儿他怀里就闭上眼睛睡过去了,杨钦治哄了半天他也不尿,于是只好递给了方林,方林经验丰富,很杨歆儿就嘟着小嘴巴尿了,然后又把他放回摇床里去睡。
杨钦治坐到季衡身边去,开始和他说起几件季衡会想听事情来,季衡放下手里笔,把书也放到了一边去,真就和杨钦治说了起来,杨麒儿听不懂两人说什么,写完了字,喜欢杨钦治他就趴到杨钦治腿上去,把他腰间几枚玉佩都拉手里玩,然后玩着玩着就趴他怀里睡着了,还他衣裳上留了一滩口水,被季衡叫了乳母来把他抱走,这才罢了。
杨钦治知道季衡势必会去找皇帝说话,他也并不避开,借着要看杨歆儿,就蘅兰行宫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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