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你了么,,干这行,我他妈是他们祖宗。”
“车站那边有俩哑巴,,以前在市场呆着,后來市场的保安给打跑了,这段时间又经常过來。”卖鱼的解释了一句。
“操,谢了。”
老仙往前迈了两步,寻思心寻思又窝了回來,一把抢过那一块钱,认真的说道:“钱我肯定还你。”
“呵呵。”
卖鱼的青年一笑,也沒在意。
十分钟以后,老仙到了车站附近,扫了一圈,瞄上了两个蹲在报刊亭旁边,喝水抽烟的年轻人。
要说仙哥最近也他妈是浪催的,这前两天刚在停车场跟人干完仗,伤还沒好利索,就非得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贱种样,说啥要给笑笑做个排骨炖豆角,谁知道刚买完东西,钱和手机就让偷了。
我们这有几个人群,比较特殊,一个是少数民族的同胞兄弟,他们有特殊法律照顾,大部分的人得益于这种法律的照顾,都干一些正经买卖,钱也不少赚,但什么地方都有老鼠屎,这帮老鼠屎,有的卖个刀,有的打个架,有的贩点毒,但只要不太过分,警察也不怎么管,因为就算是他们犯大事儿了,那也得遣返回去,流程太麻烦,所以司法体系对这帮人挺头疼,久而久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还有一帮人,也踩着法律赚钱,不过干的比较技术,一直跟小部分少数民族的兄弟,进行着同行业竞争,外人称呼他们为哑巴,他们叫自己六指儿,经常出入的范围就是饭店,车站,农贸菜市场,家具城等,人流密集,现金多的地方,技术好的,转一圈三五百就揣兜了,技术不好的,挨顿揍送到派出所,警察也拿这帮人沒太好的办法,因为口供都沒法问,残疾人还有一些说正规,又他妈沾点非法的协会,整來整去,也不好整,索性也就从慢从宽处理了。
他们不算混子,因为混子都有点瞧不起偷的人,别管你是正常人,还是哑巴。
老仙也不例外,,他本身就有点精神病的病根,这是真的,据说他太爷爷,在抗战的时候让炮轰过,吓疯了以后才生的他爷爷,所以他家人多少都有点疯狗的血统,。
今天这个疯狗,瞄上了哑巴。
为了三十块钱,死活也得整出个一二三,。
老仙看见哑巴,就想找砖头子,谁知道这时候來了一辆公交车,俩哑巴对视一眼,就钻车里了,这个时间段公交车上虽然有点拥挤,但还沒达到粘豆包的程度,所以老仙沒排队就追了上去,这时候那一块钱算是用上了,。
俩哑巴上车以后,扫了一眼,扶着靠窗的一个座位上,扫了一圈,就准备瞄能偷的了,。
但仙哥能给他这个机会么,,。
疯狗急眼了,还他妈管,用不用抓个现行么,。
“啪。”
一个响亮的大脖溜子抽在了左哑巴的脖子上,。
那个“哑巴”被抽的一机灵,猛然回头,一脸迷茫的看着老仙。
“瞅你妈b呀,我三十块钱呢。”面容消瘦的老仙,瞪着黄豆眼问道。
“你他妈有病啊,,打我干啥啊。”哑巴在一车人的注视下,懵了起码二十秒,不解的问道。
“。”
老仙一听他竟然开口说话了,这大脑顿时也空白了,但他是谁,,他是五百年不出一个的哥斯拉,,能沒点急才么,。
“操,虎子,你别跟我闹,赶紧把三十块钱还我。”
老仙淡定的擦了一把脸,搂着“左哑巴”的脖子,顿时很熟络的寒暄了一句。
“谁他妈是虎子,,你是不是有病。”左哑巴有点急眼的推了一下老仙。
“你看你这人,就不经闹,闹一闹就急眼,,行了,三十块钱我不要了,你花吧。”老仙胡言乱语的说道。
“去你妈的,谁跟你闹了。”左哑巴要急眼了。
“阿巴,阿巴阿巴。”
这时右哑巴突然说话了,这个是真哑巴,他手舞足蹈的指着左哑巴的脖子,意思告诉老仙,你给我朋友打坏了,赶紧让我讹一下。
老仙一愣,低头一看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个真哑巴的腰上别了一个寒光闪闪的大镊子,。
“我.草.你.妈,,阿巴你爹老篮子,你跟我阿巴,。”
老仙顿时怒冲冠,双腿蹦起來,一排骨袋子就抡了过去,随后一场哑巴与疯狗的战斗,就此拉开了帷幕,。
“噗咚,。”
左哑巴拽着老仙的脖领子,就把他推到了座椅靠背那边,双臂抡起一套王八挠,疾风暴雨的冲老仙脸蛋子抓去。
“啪,,啪啪。”
老仙一只胳膊推着左哑巴,另一只手抡着袋子,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真哑巴的脑袋上,一时间车厢内排骨块横飞,豆角子四处喷溅,打的那叫一个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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