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听话,梦馨在胤禛似有似无的威胁下,除了听话还能怎样?原来她比想象得爱惜性命,看胤禛的样子是强行忍耐的,宠幸女子追求得是享受,胤禛到底求什么?
家世简单且卑微的梦馨有什么值得高高在上的四阿哥看重的?梦馨虽然不明白,但胤禛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预示着,只要她摇头或者继续恶作剧的话,胤禛会掐死她,即便梦馨身上可能有胤禛想要的东西,他一样会掐死她。
梦馨点头,胤禛唇边勾出个勉强称之为笑的笑意,“很好,只要你听爷的话,爷会···梦馨,宽衣。”
胤禛放松了双臂,黝黑的目光锁定梦馨,“宽衣。”
你个大爷的,梦馨忍耐,忍耐,四大爷是手残脑残人士,需要耐心伺候,忍耐,忍耐,梦馨的手指轻点在纽扣上,大大方方的解开了四爷的衣服,挣扎摆脱不了,梦馨总不能再矫情的寻死觅活,何必将他们的关系想成女下属和老板?何必将她自己摆放在最低的位置?
胤禛的胸膛露出,虽然不是八块胸肌,但摸起来手感不错,梦馨扬眉笑了,如果将他想成牛郎的话,胤禛是有史以来最贵的牛郎了吧。现代人还没古代人开放才叫奇怪了。
胤禛眉头凝得更紧,梦馨挽住胤禛的胳膊,“主子爷,上塌可好?”
她变了?胤禛鲜少同妻妾在床榻下有身体接触,在床榻上,胤禛的身体也不许侍寝的妻妾碰触,凡是他的姬妾都知晓他的喜好,饶是佟佳氏也不敢随意碰触他。
第一次要梦馨时,胤禛还记得她摸过他的脸儿,梦馨主动拽着胤禛向床榻上靠近,失宠的打算梦馨没忘记,既然胤禛能容忍口吃小结巴,威胁她听话别耍小把戏,那么他是否会忍下热情豪放的女子?
梦馨决定试探胤禛的底线,既然把他当成牛郎,那么···‘伺候’得给力啊,梦馨拖鞋上塌,在陌生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恨尴尬,虽然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梦馨脸上还是有一分羞涩,比起小说中描写的清穿女主们的羞涩腼腆,如同纯洁的白莲花一般,梦馨觉得她果然是炮灰,没她们想得多,也没她们纯洁,看过岛国爱情动作片的人,很难有发自内心的纯洁。
脱掉亵衣,梦馨身上仅仅穿着一件抹胸肚兜,花样子不稀奇,梦馨的身材也没佟佳氏好,没乌雅氏肌肤白皙,许是做过丫头,梦馨的肌肤泛着一分健康的光泽,胤禛眉头皱成了川字,梦馨躺下,将被子扯过盖在身上,合眼不再理会的胤禛,愿意上呢,姐儿就当享受了,不愿意的话,姐儿换个地方睡觉。
胤禛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再老成也比不上经历人情冷暖世俗洗礼的梦馨,穿越前她可是三十岁了,她前生的三十年酸甜苦辣全都品尝过,并非一帆风顺的公主命儿。
因为不是公主命儿,所以即便穿越也成了爬床的丫头,梦馨想着是不是去庙里上香,下辈子给她一个好命。起码父母不会为她丧命,活着,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砍儿。
梦馨卑微过,耀眼过,如今也是一样,不管如何她会努力活得开心,活得自在。梦馨慢慢的放松身体,迷糊得睡了过去,胤禛盯了梦馨好一会,上了床榻,规矩,规矩,明日得让福晋好好教导她侍寝的规矩,哪有···哪有她先睡着道理?
梦馨身上的香味太过寻常,普通的皂角的味道儿,胤禛有几分闻不习惯,香水比皂角味道好闻多了,他不喜欢普通人都能用的皂角。梦馨长得不过是中上之姿···胤禛躺在梦馨身边,他很少勉强自己,虽然怀疑过梦馨的身份,福晋告诉他梦馨不是,太子爷今日的欢喜不就是因为他找到了?不是因为皇阿玛最疼太子?
胤禛睡不着,他到底为什么让梦馨侍寝?她这是侍寝吗?她是睡觉!!胤禛的眸光深沉,梦馨在他身边全无戒备,只要他想要,她一定伺候他,可胤禛有一种感觉,本应该供他取乐的丫头,本应该地位得如同地上尘埃的侍妾···他压不住。
是他的错觉,是错觉。胤禛掀开了梦馨的被子,整个人压上去,梦馨从睡梦中惊醒,模糊的说道:“呀,鬼上身。”
胤禛眼里划过愤怒,张口咬住了她的脖子,“再给爷说一遍?”
梦馨伺候四福晋累了一天,一下子想通透了,她睡得很香,突然人压住,说这句话还是轻的,梦馨抬腿踹向身上的人,“给老娘滚下去···四爷···”
胤禛一手抓住了梦馨踢起的腿儿,好悬,差一点就踢上了···梦馨清醒之后顿时萎缩了,四大爷做不成牛郎,技术不咋样儿,“做梦,做梦有人打我··不,是欺负奴婢,奴婢一时着急,才会···奴婢没踢到吧。”
梦馨见胤禛低头,眼里的怒气再也压不住,她小腹顶着什么,竟然没踢到?梦馨自我反省技术差劲了,想当初她是一踢一个准的?原来是身体的高度,以前梦馨一米七的个头,如今一米六,缩水了十公分,估算错误。
“你很想爷···嗯?”
胤禛张嘴含住了她胸前的红缨,舌尖描绘着红缨的形状,随即牙齿咬了一下,另一只抓着梦馨腿的手没闲着,顺势向上,熟女的优势在于不懂得装羞涩,梦馨出声,“嗯···嗯···”
胤禛动作越发得放肆,仿佛想要证明他没被踢坏,胤禛的命根子顶在了秘密花园的门口,梦馨打了个哆嗦,她记得疼,很疼,很疼,记得那场糟糕之极的,胤禛是发泄的,梦馨身体向旁边移动,胤禛紧了紧手臂,禁锢梦馨,“躲什么?”
胤禛的腰下沉···梦馨突然推开了胤禛,“不行。”
胤禛脸色阴沉的可怕,捏住梦馨的下颚,“你不愿?不想伺候爷?”
梦馨看到他眼里的杀意,不管胤禛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被侍妾拒绝让胤禛面子上完全下不来,他真会杀了她!
“主子爷···奴婢····奴···奴婢想拉···想上茅房,忍不住了···对不驻··奴婢不是故意的···”
梦馨在胤禛发愣的时候,身体如同灵猫从他身下滚出,快速的披上了衣服,蹟鞋下榻,“奴婢··一会回来,如果您···需要的话···奴婢真的一会就回来。”
茅房?茅房?胤禛眼看着梦馨快速得消失,他躺倒了床榻上,不识字···她不识字,不懂规矩,不懂体统,不懂···她不懂,如果不是后来改口,她是不是想说拉屎!
胤禛没有来的心里泛起恶心,不能再待了,胤禛起身,“来人。”
守在门口的高无庸先是看到西林觉罗格格从眼前快速的飘过,眼看她抓着值夜的婢女的手臂,听着她问道:“茅厕,茅厕在哪?”
高无庸听见主子的传唤,连忙进门打千,“主子。”
“更衣,爷去书房。”
“嗻。”
高无庸亲自上前伺候胤禛穿衣,一句话没敢多说,胤禛挽上袖子,警告的瞥了高无庸一眼,高无庸脑袋恨不得缩进脖子里,“奴才给主子掌灯。”
他伺候胤禛离开了四福晋的院落,第一时间早早安歇的四福晋得了消息,听见这等哭笑不得的理由,四福晋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梦馨如厕后,知晓胤禛已经离开了,梦馨心里长出一口气,四爷是个爱面子的,也是个爱干净的,连鞋底都是干净的,遇见她这等粗俗鄙夷,没规矩的人怕是不会再多看一眼了。
梦馨揉了揉肚子,心里偷乐搬回一程,四爷方才的神色真是···好笑。梦馨等候在四福晋的卧房之外,哀怨的请罪:“奴婢辜负了四福晋的大恩,奴婢这身子···实在是撑不起···关键时候总是出意外,奴婢···呜呜···”
别管是真哭还是假哭,梦馨的眼泪涌出,要多后悔有多后悔,梦馨笃定胤禛不会将他们相处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四福晋心里即便存了芥蒂,她有如此鄙夷的表现,定然不会再得四爷的宠,明日她侍寝时上茅厕会被四福晋压下去,但上不得台面的话一定会传遍四爷后院,反正鄙夷粗俗她是跑不掉了。
如此一来,梦馨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想着是不是摆出一哭二闹上三上吊的泼妇作风来陪衬四爷府后院的女人高贵高雅,大晚上的还是别闹了,做过分的话,四福晋气大发了就不好了。
梦馨除了悔恨的哭声逐渐增大之外,没做出什么再失礼的事情,可侍寝时如厕已经够惊骇了,四福晋道:”够了,你回去闭门思过,抄写一百遍经书送过来。”
“奴婢的字不好···字···”
“字不好也得抄。“”遵命。”
梦馨平安的离开四福晋的院落,伴随她的是星光,迎接她得是失宠的日子,爬床丫头失宠是必然的,梦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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