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为什么?”周起华相当意外,还有人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特种尖兵队伍里,不知有多少人争破脑袋想挤入这个名额里,但他们都不够资格。
军狐也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林天,满打满算,他都觉得林天会成为第四人,做他的战友,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拒绝了周上将的橄榄枝。
“活的好好的,谁想去送死。”林天两手插兜说道:“我还没娶老婆。”
周起华怔怔地望着他,半晌哑然失笑,连连摇头。
觉悟不够高啊,这样的话,就要重新考虑他是否合适了。
看到这种意外情形,军狐忍不住插嘴:“首长,我能不能说两句?”
“你说。”老人回头过,笑看爱将。
军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部队里没有条例规定不能娶老婆,我看,不如等他婚后再为国家服务。”
“这个……”老人沉吟着吸了口烟,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特种兵们都是单身汉,更不用说他们这些最顶尖的刺刀。妻室与家庭会让一个战士心生牵挂,甚至给敌人可趁之机,严重影响他们的战斗力,这是相当危险的。不过眼下,国家正值用人之际,是否能特事特办?
“结婚?”林天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没想好和谁结婚。”
“哈哈,你小子!”将军笑着指点道:“是不是还没有看上眼的姑娘?”
军狐听着这话一脸古怪,关于林天的资料,他上报给军部的时候,故意隐瞒了他个人私生活问题,希望能为林天树立一个正面无私的良好形象。
眼看这猪尿泡要被拆穿,军狐赶紧插嘴:“首长,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咱们也该与时俱进,不如这任务就交给我,只要您同意,等他和弟妹喜结连理,蜜月之后,正式入伍。”
“好,这个任务很重要,很紧迫,动三,你必须保质保量完成!”将军严肃指示道:“需要军部方面配合的话,直接和参谋部联络!要确保咱们的军嫂满意,我看这婚礼地点嘛,申请在大会堂摆筵比较有档次,蜜月,就定在……新马泰,来去方便!”
“是!保证完成任务!”军狐唰的一下立正敬礼。
还没等当事人同意,他们就把结果定案了,甚至连摆酒席和渡蜜月的地点都选好了,好像恨不得今天晚上就送林天和新娘子入洞房。
林天错眼瞅瞅这两位,盯盯这个,又看看那个,捏着下巴说道:“这双簧演的,表演天赋很高嘛,可以去考奥斯卡了!两位,你们是不是拿我当木偶耍,这样很好玩?”
将军仰面大笑,将烟头丢进垃圾桶里,笑问道:“还有困难?”
“有,困难太多了!”林天说道:“安家费有没有?为国家卖命,有没有薪水拿?我有很多人要养活的。”
“没有问题。”周起华笑容满面保证:“按副部级待遇,除了官位,他们有的你都有,将来,你就能拍着胸脯代表国家。”
“我考虑考虑。”两人说了这么多,结果才换来这句模棱两可的话。
周起华和军狐相视一眼,笑着摇摇头,这个未来的苗子和以往不太一样哦。
“动三,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将军拍拍爱将的肩膀,两人互相敬了个军礼道别。
林天挥挥手,说道:“您慢走,回去早点准备个大红包,不够厚不行。”
“你这小子……到时候就给你包个六六六!”将军打趣道。
“你拿不出手,后头起码也要加六个零。”
“……那我得考虑多卖几艘军机给缅甸了,不然真掏不起这个红包。”将军板着脸说完,哈哈大笑阔步离去。
“目的达到了?满意了?”林天的目光盯在军狐脸上。
“什么目的?”
林天阴阳怪气说道:“想母狐狸别拉我垫背啊,老兄,你这招够绝的!”
“哈哈,你不知道兄弟就是拿来当盾牌使的?”军狐也装模作样开起了玩笑:“你是打算一次性娶完,还是要我替你做主?”
“见着龙虎尊再说吧!”林天冷哼一声。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咱们马上飞首都。”军狐风风火火地说道。
“飞什么首都,我这里还一个病号,直接回津城,你叫博物馆打个包送货上门。”
军狐摇摇头苦笑,屁颠跑去办事,夕阳的妖艳光辉映着医院里那杆飘摇的军旗,血一般鲜红。
神农架白阴河上游的浅滩,衣衫褴褛、疲惫不堪的本田川雄踉跄着从泥沙里挖出一只河蚌,狼吞虎咽塞进口中,牙齿嘎嘎咬着蚌壳,迫不及待将腥臭的蚌肉吞进胃里。
他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从螭龙潭逃出来之后,本田川雄在原始森林里晃来晃去,最后竟找不到来时的路,迷失了方向。
生存,生存的欲望支撑着他沿着河岸一路前行,盼望能走出这片原始森林。
连吃了十几个河蚌,本田川雄一屁墩坐在石头上,抹着嘴角,满脸颓丧绝望盯着大河上游尽头那条瀑布。
绝路一条啊。
他一脸死灰,无神地盯着河面、河滩。
突然,他木然的表情上浮起一道惊讶,继而是惊喜!
女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衣衫不整躺在前头十几米外的河滩上,面朝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有人就有希望!管她是死是活。
本田川雄几乎使出了所有力气奔向那里,翻转过那个女人的脑袋,当他看清楚这张绝艳的脸蛋时,一瞬间愣住了。
玫宝千沙!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女人的上半身只裹着一条湿淋淋的小背心,腹部肚脐附近渗出一团乌黑血水,脸色发青发白,看样子离死不远了。
本田川雄在她身上仔细搜刮了一番,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不死心,又在周围河滩上寻觅几个来回,仍然一无所获。
希望再次变成绝望。
没有地图,没有和外界联络的工具,一定走不出这个鬼地方。
“八嘎!八嘎!”本田川雄狠狠踢着玫宝千沙的身体,满脸疯狂和狰狞。
当一个人失去理智,深陷绝望时,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本田川雄逃生无望,戾气和仇恨无处发泄,凶狠的眼珠子充着血,盯在玫宝千沙一对高耸的峰峦上,裤子下面渐渐撑起了帐篷。
“哈哈,活过来!叫!大声地叫!”他一边踢着这具香艳的尸体,一边手慢脚乱解自己的裤子,很快就脱了个精光。
这个畜生,竟然想强x尸体!
“扫噶!”本田川雄扑向玫宝千沙的身体,疯狂撕扯她破烂的背心,衣服尚未扯下来,这女人两眼突睁,挥起五指并为手刀一记重击,咔嚓!
本田的颈椎骨应声而断,脑袋歪倒在左肩上,软绵绵的身体跪倒在泥沙中,扭成一个夸张的造型扑面倒下。
“呼……”玫宝千沙仰面剧烈喘息,用手按住腹部那向外喷涌的鲜血,艰难爬起来,谨慎地瞭望四面环境。
片刻之后,她从鞋梆里抠出一支造型奇怪的多功能匕首,剥掉本田川雄一大块背皮,直接缝在自己腹部那狰狞的创口上,在暮色中踉踉跄跄隐没在树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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