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刚刚说过,说对有赏,这些女人你随便挑!”吴光头大方扬了扬手。
原来如此,他这是论功打赏了。
不过,以林天的口味,这些女人根本不入眼啊,金三角丛林里能有什么好货色?个个营养不良、发育不全,还邋里邋遢,带着伤,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们貌美如花,那三月不能行房的警告,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林天,这事绝对不行。
“这个怎么样?”吴光头随手抓过来一个女孩,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细皮嫩肉,还是个雏妞。”
女孩两颗黑漆漆的眼珠死死瞪着他,仇深似海。
“将军,说实话,我不太满意。”林天按灭了烟头。
吴光头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好,口味很高啊,那就……”
砰!一颗子弹毫无征兆射穿了女孩的脑袋,周围那几个女人齐声尖叫,缩成一团!
靠,这是干什么?他疯了?随意就杀掉一条无辜性命,吴光头真够狠辣的,林天内心掠过一道杀机,又迅速冷静下来。
杀一个吴格雷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金三角有成千上万个他这样的军阀头头,杀的完吗?此次任务绝密,大将军霍糠才是最终目标,切不可打草惊蛇,暴露自己的实力,惹出乱子,让霍糠有所准备就麻烦了。
吴格雷该死,但还不是时候。
“将军,这是何意?赏给手底下的兄弟也比杀了好啊。”林天站起来笑道。
“你不满意,我要听你的话禁欲,做大事,咱俩都不需要,那就只能杀了她。留给那些兵蛋子玩,乱我军纪,万万不行。”吴格雷看向那几个缩成一团的女人:“这里面还有没有兄弟看上眼的女人?”
“这个……”林天稍一犹豫,就铸成了大错!
吴格雷抢过士兵手里的卡宾枪,一阵突突突扫射,将剩下的六个女孩全部射杀!
弹壳飞快坠落在地毯上,血水染湿了红地毯,七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惨烈凋谢,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东倒西歪的尸体,圆睁着恐惧仇恨的双眼,永不瞑目。
林天的眼角眯了眯,杀意闪过,仰头大笑起来,军阀就是军阀,视人命如蝼蚁,在他们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生命的鲜血。
吴光头丢掉卡宾枪,挥挥手:“抬出去!把那个小贱人带过来!”
“将军还有其他货?”林天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满意,我就要让你满意为止!”吴光头霸气地说道:“在我勐拉军营,不信还挑不出一个干净女人!”
林天果然没有看错,吴格雷好色如命,在这座军营里,定雪藏了不少绝色少女,刚刚那几个俘虏只能说是中下等货色,所以杀了也不心疼,眼都不眨一下。
片刻后,两名士兵和禄坤押来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迷彩短袖服,乌黑的长发,不屈的眼眸和清纯的脸蛋,比刚刚那几个女俘漂亮好多倍。
衣裳这么干净,并且没遭受酷刑鞭打,还穿着一对小军靴,看样子她的待遇挺高。
“这个怎么样?”吴将军伸手捏起了少女倔强的下巴。
“不错!”林天学聪明了,一句话就能挽救一个无辜生命,义不容辞。
将军回头大笑:“哈哈,老弟眼光够高,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反抗军俘虏?”林天走过去绕着少女瞧了瞧。
唇粉齿白,肌肤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标致,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但似乎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士,她的手比寻常的少女粗糙许多,这是常年摸枪留下的烙印。
个头不高,一米六左右,从面孔上看似乎具有越南人和华夏人两种血统,她的胸很挺,结结实实撑起背心和迷彩军装,目测至少是d杯尺码。
“她叫谭雅,金三角佤邦军首领谭复春的小女,我原打算用她和缅甸人交易,既然老弟喜欢,就送给你了!”
听到吴光头的话,少女不屈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天,恨不能生吃了他。
她深深明白“送”这个字在金三角的含义,清白之躯就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糟蹋,除了恨还是恨。
“夺将军所爱,实在有愧,那就谢谢将军了。”林天心中也是暗暗震惊,没想到吴光头这里竟关押着佤邦最高领袖的女儿!
金三角丛林地区最大的地下反抗组织就是佤邦军,他们的祖先是云贵高原上的佤族人,数百年前一支部落分支落户到金三角、缅甸山区,成为这里的原住民。
佤邦人本性纯良,与世无争,一直过着原始的农牧生活,直到英国人将鸦片和罂粟带到这里,潘多拉的魔盒从那时起就世代荼毒着这里的人民,散布出战争、屠杀和永无止境的罪恶!两百多年来,佤邦人的反抗也从未停止,坚持游击战争,力所能及地拯救受苦受难的族人,与金三角军阀势力、毒枭一直做长期斗争,为了生存和尊严而战。
吴将军摆摆手大笑:“到手的东西要趁着新鲜享用,有句话说的好,你今天睡着了,明天一早就不一定能看到金三角的太阳,及时享乐吧,老弟!禄坤,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请!”军官展臂示意。
两名士兵押着谭雅先走出去。林天微笑着点了下头,跟在后头。
这是要逼良为娼,逼迫林天立刻和这名少女发生关系,如有半点迟疑,等待他们的就是死亡。
吴光头看似粗鄙好色,实则心机深重,为人狠辣无情,狡猾多疑,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在凶险万分、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的金三角站稳脚跟。
除此之外,他也是有眼识的人,从林天的言谈举止中,瞧出此人出类拔萃的不凡之处,杀掉肖师长,也是因为有意让林天取而代之,收为己用,这才不惜投出最动人的橄榄枝,做最后的试探。
如果林天欣然接受,那么皆大欢喜,假如他不是一路人,不敢动谭雅,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吴格雷深信一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好色的男人不是好军阀,他在太师椅上坐下来,点燃一支红旗渠,按下遥控器,电视画面转到了一处酷似酒店套房的豪华房间,吴将军的肥脸堆起猥琐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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