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雪白的身体袒露在枯草丛中,少女双眸紧闭,一动不动,额头发烫,其他地方的肌肤却极其冰冷。
她算不上丰满,甚至有点偏瘦,好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给黑夜增添了许多明亮色彩。
现在,这只小羔羊就摆在林天眼前,系带的蓝肚兜和蓝色的亵裤也毫不留情地被解开,丢在一旁,光溜溜的少女,就再无任何遮掩了。
林天开始忙碌起来,抓起一把枯草,按在她的心口,极力揉搓,直到感觉有一丝热度,迅速扩展到其他部位,蓝魅的肌肤显出了淡淡的红晕,在摩擦生热的作用下,终于显出了一点活过来的迹象。
“没办法,救人一命,顾不了那么多了……”林天口中念念叨叨,手掌覆上了她那两团小馒头,感受到冰冷的温度,心神为之一清,加快揉搓起来,就像是在和面,只是这两团面有点小,刚好一手掌握。
有努力就有回报,那面团中的两颗红豆,在渐渐变化,凸起,温度也有所提升,面团从苍白变为了粉色。
“继续,他娘的,这叫什么事?老子客串搓澡工了?”口中絮絮叨叨,手掌却不敢停,搓过的地方还要在百忙中关照一下,防止体温散失过快,现在移动到小腹上,那圆润的肚脐下头,就是神秘的沟谷,若隐若现的芳草,想不看都不行。
幸好他也冷得发抖,没空心猿意马,心头的火苗刚一燃起就被冷飕飕的寒风吹灭。
“这可不怪我,为了救你,只能当一回流氓,我容易吗……嗯,你醒了?”正在揉搓她大腿的时候,林天忽觉有一双目光在默默注视他,抬头一看,蓝魅已经睁开了眼。
把人家全身搓了个遍,能不醒?少女那么敏感的地方都被揉到起了生理反应,她还能再昏睡下去?
蓝魅两只漆黑的眼睛无声注视着他,却不说话。
“我也不想当这种苦力,谁让你这么不禁冻。”林天边揉她的大腿边说道:“能不能行,坚持找到有人的地方。”
“拉我起来。”蓝魅声音极细地说道。
“先穿衣服吧,不能光着见人。”林天捡起她的内衣,拧了拧冰水,抖几下,替她套了上去。
蓝魅就像是生活无法自理的婴儿,躺在那儿任由他摆布,穿上湿漉漉冰冷的内衣内裤,头发也被他抓起来拧了好几把。
林天脱掉西装,拧干了披在她身上,横抱起蓝魅,迈开步子向远方奔跑。
雪原、星空,单薄的衣衫,男人怀抱着赤脚的女孩,在寒冷中奔跑,好像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
身体是冷的,心却渐渐热了。蓝魅窝在他的臂弯里抬头看着这个男人结冰的脸庞,目光渐渐柔和。
“我那样算计你,你不会怪我?”她轻声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林天喘着气答道:“想报答,不如以身相许。”
“好呢。已经被你这样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
“……”怎么不能嫁人?做过什么吗?根本没有越界好不好。
“怎么不说话?我是认真的,这次没骗你。”蓝魅说道。
“下次再说吧,总算有村庄了……”前方影影绰绰的建筑物正是村子,艰难的征途走到了尽头。
这么冷的夜,守村的狗都不愿露面,只是象征性地吠了几声。
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老阿婆看到两人的样子,大吃一惊:“快进来,这是怎么了……”
“掉河沟了,阿婆,有没有取暖的炉子?”林天伸手掖了掖蓝魅身上的西装。
“有,有炕头,老头子,快去把火烧旺……”老人挥着手,把他们迎进屋里,转身念道:“腊月天落水,要冻出病啊,我给你们找衣服来换上。哎年青人太不小心了,有宾馆不去,总喜欢玩花样,去什么野地啊……”
林天抹了把冷汗,把蓝魅放到炕上,拉过一只毛毯裹住她冰冷的身子。
“小伙子,闺女,先凑合穿吧,乡下人没你们那么体面,都是干净衣裳。”老太婆拿来了几件套头衫,裤子,放下之后说道:“我给你们热碗姜汤去去寒。”
“谢谢您,对了,这点钱老人家别嫌少。”林天从口袋里摸出几张湿漉漉的钞票。
“拿钱干什么!”老婆子佯怒道:“我不缺钱!安心在这歇着!有钱不住宾馆,你们啊,真是活受罪!”
“那……那就谢谢阿婆了。”林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没有电话?”
“有,跟我来里屋……”
和上头通完电话,林天安心返回房间,等待车子过来接应,蓝魅已经换好了衣服,越土的衣裳在她身上反而越显得特别,淳朴又靓丽,纯净地动人。
“你怎么不换?”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气色恢复了许多。
“不太方便,你多躺会儿,暖暖身子。”房间里炕火烧的很足,暖意盎然。
“你怕我看?”蓝魅嗤笑一声,“装什么清纯!你那点事我早就知道了。”
“那点事,什么事?”林天端起热气腾腾的姜汤。
“还能是什么,你和那么多女人乱搞的事。”蓝魅瞥瞥嘴说道:“算了算了,稀罕,不就是一条棍子两颗蛋,我看过的牲口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
噗!林天一口热汤喷了出去,彪悍的女人不可貌相啊,男人要有多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能应对这样的极品!
寒夜,远在津城的市委办公室内,王欣雨阖上文件夹,按了按眉心,起身拎起挎包,拉上窗帘,按部就班结束一整天的工作。
美人豹轿车驶出市委,午夜的街头仍然喧嚣,这个经济高度发达的海滨城市,夜生活从无休止。
寂寞的女人,寂寞的生活,个中苦闷,唯有自己清楚,手机上那个号码早已烂熟于心,可是她却没有勇气拨出去哪怕一次。
她默默守候,等待,将青春与感情深埋在工作中,废寝忘食,希望能淡化那份牵挂,可是,一次次午夜梦回,泪水沾湿枕巾,才知道心有多痛,情有多深,挥之不去的依恋,每每独自捧起饭碗,只剩黯然神伤与那模糊的笑脸。
饮马巷四合院,这个记忆里装载几多幸福欢笑的地方,却少了男人最宽厚的肩膀。
王欣雨轻轻推开房门,口中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似乎是迎接她的夜归,黑暗的前方响起一声轻微的笑声。
“小林,是你吗?”女人惊喜叫嚷,打火机的灯光亮起,她脸上的笑容霎那化为惊恐!
哐当,花瓶掉下,碎了一地。
“夫人,深夜打扰,请不要怪罪。”男人吐了口烟雾,白发下英俊的半边脸如十八九岁的花样选秀美男,那只黑暗无边的眸子幽幽闪烁,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同样修长的香烟。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王欣雨攥紧包,倒退着想逃出房间。
“我是……”眼前黑影一闪,王欣雨柔软的身子便昏倒在男人的臂弯中。
“吉川秀明,你可以叫我鬼车。”白发男子叼着烟,步调如旋风一般将她抱入车内,美人豹载着睡美人轰然穿透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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