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轻轻被他推开,王欣雨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掀开了半边崭新的丝被。
“我们说会话。”林天坐到床头,刚钻进热乎的被窝里,一具滚烫光溜溜的身子就黏了过来,紧紧抱着他,恨不能揉进对方的身体里。
“你说。”女人的手心滚烫,伸进他的睡衣里,轻轻摩挲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过几天我要去趟东瀛。”林天说道。
“去那里干什么?”王欣雨愣了一下。
“砸场子。”林天笑了笑。
“砸……啊?”王欣雨吃惊地望着他:“你要……和谁打架?”
“欺负雨姐的人。”林天笑道:“要让他们长点记性。”
“我不要。”女人半个身子伏在他的胸膛上,呵气如兰,媚眼微张,轻声呢喃:“我只要你像现在这样,平平安安,在我身边。”
林天正要说些什么,她滚烫的唇就轻轻印了上来,一触即变,贪婪地索求,忘我地摸索,顷刻间,男人衣衫尽褪,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
女人柔嫩发烫的手握住那一柱擎天的大家伙,林天顿时两眼一睁,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伸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小林你……”王欣雨嗔怨的目光幽幽望着他,此刻她跨骑在林天的腰间,摆着撩人的姿势,双峰尽显妖娆,两腮间抹着醉酒的酡红,需求的渴望不言而喻。
“雨姐,我不能。”说出这句话,林天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满脸的颓丧。
“不能?为什么?”王欣雨低头瞄一眼那坚挺的家伙,惊疑不定望着他:“小林,你没事吧?你嫌弃姐姐?”
“不是。”林天伸臂把她抱下来,揽在怀里,叹了口气:“是我有问题,上个月在泰国……”
没办法,他只能将隐疾全盘告知女人,因为地龙剧毒,三个月不能碰女人。
王欣雨默默倾听着,手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柔顺的样子像只小猫。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唉!”林天又是一声叹息,今晚真是望山空余两行泪,有枪不能开,有炮不能打,真他娘憋屈啊。
王欣雨笑着摇头,葱白的玉指遮住他的口,羞涩地说道:“不就是两个月吗,这么多日子我都熬过来了,不在乎这几天。”
“可是……”
“没事的,今晚,就让姐姐来服侍你吧。”她的脸上漾着少妇特有的春情,没等林天点头,就俯下脑袋,张口吞下了小半截怒龙。
还没有心理准备,一阵湿润温热的感觉就包容了下面,丝丝电流从那里传入了全身每一处敏感的神经中。
看到高高在上的津城市一把手、女市委书记为讨好自己撅着两瓣饱满的鸭梨状翘臀,卖力套弄舔舐,林天内心爽翻了天,连连吸着冷气,一双手也很不老实地抓住眼前的臀瓣,大力揉捏把玩起来。
房间内春色无边,外面冷风呼号,关押在津城郊区一处秘密监狱里的克丽丝和马特,抱紧身子蜷缩在监牢一角,凉席、水泥地、恶臭腥臊的狭小空间,在这样的冬夜,根本无法入睡。
即使是经受过残酷训练的海豹队长、中情局特工,也没办法穿着夏装囚服躺在凉席上睡觉,那超越了人体的忍耐极限。
噗!噗!
两声急促沉闷的异响从外头传进来,克丽丝眼神警觉,噌地一下跳起来。
“克丽丝!你听到什么没有?是上帝来拯救我们吗?”隔壁,马特也站起来,小心谨慎向外看去。
嗒嗒嗒!
皮鞋的声音毫无掩饰自己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眼,满脸失望。这一定不是来救他们的,他们已经被白宫抛弃了。
“马特,上帝顾不了你和我,他现在一定很忙。”克丽丝叹了口气。
啪!火苗跳起,照亮了黑暗,照亮了那个风衣男子英俊迷人的双眼,蓝色的眼睛带着一丝戏谑,和蓝色的火苗同一个颜色,他的嘴角叼着一支古巴雪茄,右手却有六根手指!
克丽丝的眼眶瞬时温热,喉咙里似乎被什么梗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欢迎你们回家。”男子优雅地笑着,手指向前一弹,雪茄甩出一簇火星撞向牢笼那把大锁,噗的一声腾起一团炽热蓝焰,几秒钟就熔掉了锁头,化为一团蜡油掉落在石板上,噼啪燃烧!
“马特……我们自由了!”克丽丝喜极而泣,捂着口冲出牢房,又一团火星以同样的手法燃掉了另一只大锁。
马特颤抖着下巴,以无比崇敬的目光望着风衣男人,颤声问道:“阁下……”
“火神。”男人笑着转身,将他的优雅背影留给两个俗世中的凡人。
他踏着有力的步伐,脚步声仿佛踩在克丽丝的心口,一团团黑烟和刺鼻的烧焦味道从前方监牢入口处飘来。
两名守卫焦黑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长长的走廊中,东倒西歪的军人无一活口,他们的脸,他们的身体,已烧成了黑炭,死亡笼罩了整栋大楼。
福特轿车静静停在荒郊大楼外,克丽丝和马特匆匆钻进车内,一刻也不想停留。
“他要干什么?”马特扭头看向窗外。
火神伟岸的身影屹立在大楼通道口,黑暗遮住了他的脸。
“不知道,等等他。”克丽丝轻声说道,唯恐惊扰了这个神一般的男子。
似乎不想让他们等太久,两个人只说完这番话,火神背着大楼,潇洒地弹出手中雪茄,无边的大火如浪潮腾飞,拔地而起,黑烟烈焰在几秒钟内完全覆盖了整栋大厦!
冲天的火光照亮了他金色的长发,为它们镀上了一层炽热橘红,风衣随风摇摆,皮鞋一路踩着蔓延的火海,信步走来,仿若地狱阔步,烈火与光明开道。
一张金色的卡片从火神的指间飞出,飘落在身后,等待有人捡起。
“我的上帝,他一定是神。”马特喃喃念道。
克丽丝出神地望着这个画面,痴了。
她在心底发下宏愿,回到华盛顿,第一件事就是去告解,为自己诽谤上帝的言论深深忏悔……
不知是自己久未开荤难以把持,还是王欣雨的功夫有所长进,没多久的时间,林天就感觉收不住喷薄欲出的强烈冲动,大力按住女人的脑袋,深入喉中,一阵悸动之后,将所有菁华都喷了出去。
“讨厌死了。”王欣雨脸蛋绯红,抽出纸巾擦拭嘴角的牛奶,光着身子跳下床头:“我去漱口。”
“披个外套啊。”林天嘿嘿笑着,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事后烟。
王欣雨冲进洗漱间刷了刷牙,收拾干净,方才返回卧室。
“冷了吧。”女人钻进被窝,林天立即帮她脱掉外衣,两个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相拥无话,心却贴的很近。
“睡吧。”王欣雨轻声说道:“就这样。”
只要能拥着他,在一起,她就会很满足,她的要求真的很低很低。
掐灭了香烟,按灭壁灯,抱着怀中心爱的女人,倦意袭来,林天心满意足沉沉入睡。
黑暗中,女人的眼眸轻轻眨动,嗅着男人的气息,感受着温暖的胸怀,笑容浮在嘴角,窝在那熟悉的怀抱里,像一只柔弱的小兔子蜷缩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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