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给林非拿一瓶药酒去,我已经装好瓶子了。”丁崇儒指了指厨房,又看着林非笑道:“每次她偷着倒完之后,总会弄撒很多,这个孩子做事情从小就是毛手毛脚的!”
“老爸不许说我!”丁露撅着嘴,扭动着柳腰翘臀向厨房走去。
丁崇儒对着林非说:“你的身体与众不同,对好的东西会快速地吸收,而对于那些不利于身体的东西几乎完全排斥在外。所以,对于你身上的顽疾不可以单纯医治,要于补中兼有疏导。你回去后,每日服下三钱药酒,不可多服,因为这酒太过珍贵,三钱的分量也已够用。它可以助你增强内力,你自己平时还要加强锻炼。在你提升内力的同时,我想办法为你配制一些化毒排毒的方子,不要着急,时间不会太长,到时候,只要能把那些毒素顺利的排出体外,你便可‘不治’而愈。”
“太谢谢您了!”林非连忙站起身,对着丁崇儒深深一躬,他觉得只有好好对待丁露才可回报丁崇儒一家人的大恩。
丁崇儒微笑着点了点头:“坐吧,自家人不必客气。”
半晌后,丁露抿着嘴将两瓶药酒拎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林非的身边。
丁崇儒看了看茶几上的药酒,不由得笑了,对着身边的丁母说:“看到了吗?”
“看到了……”丁母呵呵地笑了。
丁露白了两位老人一眼,撅着嘴说:“不许笑,老爸太小气,一瓶不够,我再多倒一瓶……”
林非看着丁露微微一笑,轻轻地将她的玉手抓住……
两个人并未久坐,与二老道别后拎着药酒出了家门。
回到车里,林非看着这个让他不得不动心的小妖精,轻声说:“小妖精,谢谢你……”
“你要怎么谢我?”丁露抿着嘴笑道:“我希望看你的实际行动呦……”
林非微微一笑,伸出手捧着丁露的脸蛋儿,吻向她那两片丰盈娇艳的花唇。
丁露在来时的路上曾经吻过林非,但那时主要是由于害怕听到林非说不要她的话。而此刻,当她面对着林非这一个深情的吻,心里还是如小鹿乱撞般狂跳不已,紧张的要命,身子微微一颤,俏脸带着一抹淡淡的羞红,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轻轻将手臂抬起伸向了林非的脸庞、发际……
……
林非开着车子,看了一眼靠在座椅上的丁露,只见她胸脯一起一伏,一对高耸浑圆的酥胸微微抖动着,尚未褪去潮红的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女人已经呆呆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林非低声笑道:“小妖精,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丁露咬着花唇低下头,心里还在回想着刚才令人心跳的一刻,回味着男人给她带来的那种激情……
林非收住笑容,“丁露,你想过将来要怎么和伯父伯母说出我们的真实关系吗?”
“没关系,这个事情我早就想过……”丁露静静地望着窗外,“你和那个纠缠思绮姐的杨威不一样,你们虽然都是结了婚的男人,但是本质不同,杨威那样的男人只想着占有更多女人的身体,只想着在女人身上发泄兽欲。对他的老婆简直差劲死了,去年他老婆宫外孕差点儿大出血死了,杨威借着那个机会休了十天的年假,说是去医院照顾他老婆。
可事实并非是那样,他居然一刻都没有在医院呆,花钱雇了一个看护,便带着两个女大学生去了东南亚旅游。他老婆躺在病床上,他却是花天酒地,偎红倚翠。要不是他老婆出院后找到公司里,大家还真不知道杨威是那样一个人面兽心缺德到家的臭男人。”
林非听后,冷哼了一声,“他妈的,没想到这个杨威这么缺德。”
丁露把头转向林非,轻轻拉住林非的手,柔声道:“而你不同,我看得出你对董事长特别在意、特别的上心,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所以,做你这样一个男人的情人让我感到无悔、踏实、幸福。
我爸妈看上去很传统,实际上他们的思想并不守旧,也是明晓事理的人。再者说,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爸妈最疼爱我,所以只要我愿意,我想他们一定会理解我的……”
“丁露,暂时先委屈一些吧。”林非拍了拍丁露的手。
“我知道,我也愿意……”丁露突然笑呵呵地自言自语小声叨念道:“不过最好不要被她发现,否则她一定会羡慕死的,不对,是会被气死的……”
林非看着丁露,轻声问道:“小妖精,说什么呢?”
“没什么?”丁露抿着嘴一笑,把头扭向一边。
“不说算了……”林非乐呵呵地注视着前方。
“大坏蛋,我觉得思绮姐好像对你也有意思?”丁露低声说:“我可要事先声明,我不是你的妻子,所以不会干涉你,也无权干涉你……”
“小妖精,不要胡说,思绮是个好女人。”林非眉头轻皱了一下。
“讨厌死你了!这么说,我不是好女人呗!”丁露撅着花唇说:“哼!不理你了!”
林非笑道:“小妖精,我不是那个意思。”
丁露皱着柳眉质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思绮很稳重,她考虑事情多,不像你,大大咧咧的。”林非解释道:“还有一点,天底下又不是没有别的好男人,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要强的人,至少不会像我这样花心。”
丁露轻声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思绮姐曾经的那段恋情?”
“没有,我从来不会过问女人的隐私。”林非摇了摇头。
丁露看着林非,淡淡地说:“我也是听说的,思绮姐大学毕业后刚进入到静枫集团工作,在一次商业活动中,认识了一个在这里经商的美籍华人,那个人长得很帅,也很富有。他很快便对思绮姐展开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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