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赶路时,林平之仍不忘记练剑,坐在马上,以双腿控马,两手不断地拔剑、归鞘,动作迅疾。
“真是个武痴!”岳灵珊娇哼一声,不与理他,跑到马车旁。与小荷搭话。
走到正午时分。他们往往停下来,找一个道旁的小树林,坐在阴凉之处,吃着点心,水果,喝着酒。
“萧先生。你拉车地这匹马。可是神骏的很,用来拉车,实在可惜了!”令狐冲喝了一杯酒,哈了口气,似是赞叹,似是可惜。
“嗯,当时要逃命。只能委屈它啦。”萧月生点点头,呵呵一笑。
小荷便坐在他身边。替他们斟酒,闻听此言,抿嘴一笑,借故低下头斟酒,遮掩了过去。
“小荷姐姐,你笑什么呀?”岳灵珊看到了她的异样,忙娇声问道。
小荷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的。”
岳灵珊不依。娇哼道:“一定有名堂,快说说。快说说罢!”
被她催促不过,小荷望了一眼萧月生,扭过娇躯,凑到岳灵珊耳边,低声道:“老爷说话夸张得很,……根本没那般狼狈,老爷将阵法一摆,那些人像乱飞的苍蝇一般,根本找不到咱们!”
“对呀,萧先生的阵法之道,天下无人能及呢!”岳灵珊重重一拍手,娇声叹道。
小荷笑得,其实并非此事,而是关于骏马,她可是知道根底,那匹马本是寻常得很,只是吃了固骨丹,变成了神骏之色,事关重大,自然不能轻易告与人知。
“令狐兄弟若是喜欢,待回过之后,送给你便是!”萧月生一摆手,呵呵笑道。
“使不得!”令狐冲忙不迭地摇头,笑道:“好马难寻,千金难觅,如何敢当!”
“不必与我客气,便赠于你啦!”萧月生呵呵笑道,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望你能善待于它!”
“嘻嘻,大师兄心肠软得很!”岳灵珊在一旁娇笑道。
“师父,少喝两杯罢。”江南云见师父已喝了三杯酒,有些担心,忙低声劝道。
“嗯,好吧。”萧月生点点头,倒也听得进去劝,被她搀着,进了车里,躺下睡了。
看到他如今模样,令狐冲诸人皆心中怆然。
一路之上,风平浪静,天狼帮地帮众再未追来。
这一日傍晚,他们回到了西湖边地观云山庄。
马车刚一抵达,大门马上被拉开,刘菁身着月白宫装,袅袅飘来,带着淡淡香风。
在她的身后,妙玉道长,周晓晴,周晓雨也轻盈地出了大门,来迎接萧月生归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见萧月生被小荷与江南云搀着下来,刘菁玉脸色变,失声惊道。
两人平日里行双修之法,彼此之间,隐隐感应到内力的流转,此时靠近,顿觉萧月生体内的紊乱,心下大惊。
“夫人,莫要大惊小怪,进去说话。”萧月生摆摆手,温声道,声音仍透着莫名地威严。
妙玉道长与周晓晴周晓雨三人上来见礼,萧月生点头微笑,神色从容,不像受伤之人。
他平日里高深莫测,她们就感应不到他地深浅,此时虽然看似孱弱,她们却也不敢小视。
萧月生坐在寒烟阁的三楼,阳光自琉璃尖顶透入,照在他身上,仿佛聚光灯。
静静的坐在榻上,萧月生微阖双眼,心神收敛于内,内视体内的情形。
天雷力是他这次走火入魔的元凶,但也未尝不是一次机会,若是将体内的真气皆转化为天雷力,那凝结金丹,指日可待。
这是一个莫大的诱惑,故他一直没有强行逼出天雷力,任由它在体内肆虐,以期能够不断吞噬,壮大自己。
但如今看来,却并不乐观,它吞噬地度太慢,而自己的内力雄浑,几乎成实质,待它吞噬完,还不知要何年何月。
这一条路不成,他并不气馁,又思对策,一路之上,脑筋不停地运转,苦思解决之策。
他想要创一门心法,直接修炼天雷力,以心法催动它的壮大,不必慢慢吞噬。
创一门心法,对他而言,并不难,但想要创一套威力更强于天雷诀的,却并不容易。火通明。
刘菁、江南云,还有小荷,三女坐在一间屋子里,谈论着萧月生受伤之事。
灯光之下,她们肌肤白里透红,屋内的温暖如春,她们脸颊染晕,娇艳欲滴。
令狐冲他们已经被安顿下来,由周晓晴她们陪着,一起去西湖游玩,此时的西湖,画肪上***亮起,瑰丽无比。
“好一个天狼帮,忒是霸道,南云,小荷,你们杀得好!”刘菁紧咬贝齿,恨恨说道。
她的心肠极软,讨厌杀人,但见到丈夫如此模样,实是气愤无比,也动了杀念。
“师娘,师父的伤……”江南云摇头叹息,玉脸满是沉重。
一路之上,她没少探师父地脉相,对于他地伤,实在一筹莫展,棘手万分。
“放心罢,大哥会想到办法的。”刘菁笑了笑。
“但愿如此罢。”江南云勉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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