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脚来到竹庐门口,望着漫天的红霞思恍惚,心神飘了出去。
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果然并非虚幻,确实能修炼出神通来神观照之下,目光便如金刚剑,可破开时间与空间的束缚。
今日他观法初成,达至小乘境界,获得神通。
他略加运用,便看到了前世种种。
观法之下仿佛重新活了三十年,每一天一个时辰,每一分钟一件事,每一个细节皆清晰可见。
甚至,他学到的每一点知识,看到的每一本书,皆清晰呈现在脑海之中,宛如烙印脑海中。
现代社会学四年级,他读过天龙八部,时间一久,内容尘封于记忆中,模糊一片,支离破碎。
如今,这本书重新被他翻开,里面的情节,人物,清晰呈现,仿佛是重新读了一遍。
这种感觉,殊是奇妙,他不由赞叹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神妙,是炼神之上乘法门。
翻过了天龙八部一书,他脸上唯有苦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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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世间,所作所为,已然改变了周围诸人的命运,尤其是段誉,更是如此。
自己救了他,免了他许多挫折,却也扼住了他种种奇遇,危机危机,无危则无机,段誉便是如此。
若是在书中,此时的段誉,身负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吸纳数人内力,内功已然深厚,可独挡一面。
而且,他与木婉清钟灵生出男女之情。
但自己一搅和,段誉虽习得北冥神功,功力却相差极多,且与木婉清钟灵的缘分淡了许多。
他望着夕阳,摇头叹息一声:唉,自己委实有愧段誉啊……
既如此,那便补偿段誉罢,日后多加照拂,多多帮忙便是,不必再行烦恼,他微微一笑,心境坚固,行事洒脱,随即将内疚放下。
灵鹫宫,灵鹫宫,这可是庞然大物,自己懵懂之下,得罪了她们,后果难料。
这天山童姥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据说奇奥异常,且此人脾气霸道,自己反抗,已然是不死不休之局。
想到此,他皱了皱眉,他并非害怕,关键是灵鹫宫都是些女人,自己委实不想与她们交手,辣手摧花,于心不忍。
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不知是何滋味,却不能不防,万一自己解不去,可是生不如死。
他虽内力强横,但心知自己武学知识匮乏,对于那些精妙武功,唯有力胜,很难破解。
当务之急,吸收天下武学知识,然后创出一门奇术来,将后天之气转化为先天之气,修成内丹术,才是最重要。
这件事,得需旷日持久之攻,绝非三两年便能完成,万一创出此功来,自己已经老了,大限来至,可谓悲哀了,故不能旷怠了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
他出了绣庐,负手于后,穿过竹林漫步而行,静静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决定行事。
当先解决的,应该是这具身体的血
——西夏一品堂。
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小成,到了一个瓶颈,便是心魔难除,根源便是这具身体的血仇。
若不能替这具身体报仇,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再难提升。
如今的神通,他可洞彻过去,过去生的种种,大至生死,小至日常行止,皆一清二楚,纤毫毕现。
但对于未来,却是隐隐约约,支离破碎。
凭此神通,可以尔看得一个场景是无络脉可循,没有前因后果,仅是一个片断。
他摇头暗笑,凭此神通去给人算卦,定然灵效如神。
他如今的想,是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与内丹术皆修,内丹术有成遥遥无期,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却有望成就。
太清玉霞紫映观上经,分为三乘,中乘,大乘安身立命,中乘平安喜乐,大乘凡入圣。
他暗自怀疑,这虽是道与佛家相通,令他颇是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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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一品堂,眼前便有几个人物——四大人,他们俱投身至一品堂中,若能除去,也算是略报小仇了。
云中死于自己手上延庆,却是段誉的亲生父亲二娘,乃是另一个主角虚竹的亲身母亲……,自己注定是于他们为仇啦。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出手,取他们性命,尤其叶二娘,每日残杀一个小孩,令人指。
他实在不解,当世武林,那么多的大侠,为何偏偏放过叶二娘,即使武功敌,为何不围攻她?!
叹息一声,他暗自摇头,当即便要动身。
让叶二娘活过一日,便有一个孩童被杀,委实是罪孽,他心中焦急,转身便走。
神行诀催动之下,他身如轻烟,奇快无伦,暮色刚降便到了万劫谷中,直接飘入其中,毫无阻碍。
他上一次曾前来救人,在段延庆,叶二娘,岳老三,还有钟万仇的夹攻下,救得段誉。
他如今元神强大,神识扩散开来,宛如音波,整个山谷瞬间便在脑海中呈现,清晰无比。
略微一查,段延庆三人竟已不在。
他失望的摇头,叹息一声,自己来晚了一步!
下一次再找到他们,不知何年何月,不知又有多少孩童要丧生在叶二娘魔掌之下。
想到此,他心中一急,有了追杀的念头。
“你是什么人?!”忽然一个褐衣大汉自林中转出来,左手提着裤子,瞪大眼睛喝问。
他本是看守谷口的,刚才进林子里方便一下,转过头来,便见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儿动静,仿佛鬼魅一般。
萧月生皱了皱眉头,淡淡道:“不必大惊小怪,去通禀一下你们谷主,我是萧观澜!”
“那好,你等着……”大汉看了看他,点点头,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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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姓萧的,你还有脸来!”钟万仇大踏步而来,大声不已,甘宝宝提裾而行,脚步匆匆,后面还有一身黑衣的秦红棉。
钟灵与木婉清两女跟在最后,露出担心神色,各穿着粉色罗衫与黑衣,木婉清的脸仍蒙着黑纱。
萧月生站在原地,抱拳笑道:“钟谷主,别来无恙?”
“无恙,无恙个屁!”钟万仇破口大骂,猛一下拔出长刀,比了比,闪着寒光:“姓萧的,今天我便宰了你!”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不理会他,抱拳对甘宝宝道:“钟夫人风采更胜往昔,又年轻几分!”
“真的么?”甘宝宝抿嘴笑问,斜一眼钟灵,道:“听灵儿说,你们派中出了什么大事,是不是?”
钟万仇大叫:“夫人,莫与这个小子废话!”
“钟万仇,别丢人了,有段延庆他们在,都打不过这小子,你一个人又济什么事?!”秦红棉皱眉哼道,毫不客气。
她与甘宝宝年纪相容,雪肌冰肤,只是眉间笼罩着郁郁,又含有几分煞气,令人难以接近。
“哼——!”钟万仇鼻子一哼,瞪了萧月生一眼,悻悻的收刀,归了鞘,不耐烦挥挥手:“进来罢,站在这里做甚!”
萧月生笑了笑,对钟灵与木婉清颌,暗中打了个招呼。
甫一坐下,不等上茶,萧月生开门见山:“钟夫人,不知叶二娘他们去了哪里?”
甘宝宝待他一直极好,好像是丈母娘看女婿一般,温柔亲切,令他好感大生,仿佛见到母亲的一丝影子。
“他们?”甘宝宝一怔,露出一丝嫌恶神色,皱眉道:“观澜,你找他们做什么?”
萧月生笑了笑:“听闻叶二娘每日必杀一个孩童……”
“嗯,正是如此!”甘宝宝点头,秀脸嫌恶之色更浓,睨了一眼钟万仇,道:“这个女魔头,心肠狠毒,若不是武功高,早被人除了!”
“我想除掉她!”萧月生沉声道。
“好——!”甘宝宝抚掌赞叹,点头不已:“凭观澜你的武功,一定能宰了她!”
她也是做了母亲之人,能够体会到孩子被杀的滋味,这个叶二娘灭绝人性,早该死了!
甘宝宝道:“她去了南方,说去姑苏慕容家,想与南慕容较量一下!”
“宝宝!”钟万仇喝了一声,脸色不愉。
甘宝宝明眸一瞪:“你那些猪狗朋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还杀了进喜儿!”
说着,眼眶一红,便要垂泪。
“不是因为这小子嘛……”钟万仇见她如此,顿时气势一馁,咕哝一句。
“钟夫人,秦前辈,钟谷主,告辞了!”萧月生抱拳,身形一闪,化为一缕轻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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