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这么LOW了?
“咦,锦锐,她找你诶。”慕大少已经醉得分不清方向了,他朝着沈一萱勾了勾手,“小妹妹,来哥哥怀里,他这种冰山男有什么好的。”
“席锦锐。”沈一萱见她在这里这么一会了,席锦锐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火气拼命的往上窜起。
时之谦身为麦霸这会也停下他唱歌的节奏,不过也是喝得有些高了,望向沈一萱,“你好眼熟诶。”
“……”范言霆觉得他会与这两个二货成为好友一定是当初自己眼瞎了。
“萱萱,锦锐喝了不少酒。”
“萱……”
“锦锐老婆?”时之谦先反应过来。
沈一萱只是看着席锦锐,他还是不看她。
她咬了咬下唇,“你……”
席锦锐感觉到大腿已经恢复正常,站了起来,“今晚到此结束吧,回头再聚。”
说着,他自己先朝着外面走去,只是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腿不方便,差点摔一跤,还是旁边的范言霆反应够快,将他扶住。“锦锐,你没事吧?”
“没事。”但他却推开了范言霆,“你告诉她的?”
“……”范言霆都不知道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我……”
然而不待范言霆说什么,席锦锐已经迈出步代。
他直接的从沈一萱的面前越过……
好似不认识她一般。
沈一萱怔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她就这样的被忽视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而范言霆看到这个样子也不由得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锦锐?”这两口子是怎么了?前几天在海岛会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
他不知道的是,就是那天才开始不好的……
沈一萱站在原地,只觉得无比的委屈。是的,火气窜起,却因为他这样的无视而觉得无比的委屈,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她眼眶都忍不住的发红,然后转过身去追他。
席锦锐已经出了包房的门,她冲上去,“锦锐。”
他却完全没有停下步伐的意思。
沈一萱冲上前,拦住他的去路,“锦锐!”她看着他的脸,却发现他脸色冰冷。
他在生气,他的火气并没有因为时间过去这么多天而由有一点点的泄下去,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用的是冰冷的反应,似乎连对她生气也觉得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
沈一萱呆呆的,“锦……”
他看着她,只是眼神没有一丝的温度,“有什么事吗?”还是说,她觉得,事情就这样没事了?
“我……”
“既然你觉得他的事情比较重要,那么你就去理吧。”反正,他对她来说,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不是么?
“……”沈一萱站在那那里,“不是这样子的,我……”
“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好好想想,也许……”席锦锐越过她,“仓促的结婚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这话真的太重了,沈一萱直接就忘记了该怎么反应。
他说什么?
仓促的结婚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所以,他这是后悔了是吗?是这个意思吗?
冲动过后,已经觉得后悔了?
沈一萱手缓缓的握成拳头状,“所以,你想要离婚吗?”她这话真的是气话。他说过的,他席锦锐的字典里没有离婚两个字。
席锦锐的步伐顿在那里……
夜色场所的走廊都贴着反光的瓷砖,亮得比镜子还要亮上几分,此时,墙上的瓷砖就倒映着二人的身影,白色的灯光让人刺目得眼疼。
席锦锐站在那里,微侧了头,看着她的倒影,吐出的话却是……
“随便你。”
……随便她?沈一萱听到这三个字,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在突然间被冰灌入了血管,急剧的冷冻成冰,无法动弹,偏身体却又轻颤着。
她眼眶里一下子就凝起了泪水。
他……竟然说随便她?
席锦锐却没有在原地停留太久,抛下这句让人难过的话语,他已经迈出脚步离去。那决绝的背影,让人都没有勇气去看。
沈一萱也没有转身,或许,这样才更适合,她真的不确定她要是在这个时候转身,看到他这样决绝离去的背影,她会不会哭得像个傻瓜似的。
就因为她要理池墨的事情,就因为她反抗了他的安排,所以……他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当初与她结婚的决定了?
眼泪从眼眶里滑落,沈一萱咬着嘴唇,泪水滑过嘴角,很咸……
范言霆犹豫了半会追了出来,长长的走廊里却只有站在那里的沈一萱,她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立在那里。而席锦锐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他把沈一萱扔在了这里?
走近,他还看到沈一萱委屈的哭泣的样子,“萱萱,那个,你别误会……”该死的,刚刚就不应该叫那些女人进来的。
沈一萱的睫毛都被泪水浸透了,轻颤着,她抬眼看着范言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此时只有泪水,只剩泪水,“范大哥。”
锦锐怎么那么轻易的吐出了那样的话?
他明知道她那么爱他。
他明知道她对池墨真的只是想还人情而已,她现在顶着池少夫人的名号,池家池氏那样,她不能不管的,为什么,他还这样说……
“锦锐呢?”范言霆皱起了眉头,这架吵得也太过了一点了吧?
“他走了。”
“走了?”
“走了。”沈一萱扯了扯嘴角。
时之谦扶着醉酒得厉害的慕大少出来,看到走廊里的沈一萱和范言霆有些诧异了,“咦,你们还没有走啊?”
沈一萱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这么狼狈的一面,她转过身,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才回转身来。
时之谦扶着慕大少,看向了沈一萱,“你好,我是锦锐的好朋友时之谦。”哭过了?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沈一萱已经暂且地安抚了自己,“你好,我是沈一萱。我很喜欢你的歌。”但是她却不知道时之谦竟然是席锦锐的好友。
“早在锦锐口中听过你,第一次见面,呃,刚刚我们只是玩玩,什么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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