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点了点头,现在世界危在旦夕,在九头蛇岛上的英雄们,竭尽全力与红狂攻决战到现在,能够把红狂攻压制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奇迹了,她点头同意了李康的提议。
“好,那我们开始准备吧,时间有限,在魔法准备完毕以后,我来说那个关键的句子,旺达你千万记住了,要一字不改的重复我的话,混乱魔法是以语言为媒介的,当魔法起作用时,你的一句话就改变这个世界的。”李康最后再确认一遍,他把最重要的事情嘱咐下去。
旺达再次点点头,“放心吧,有你在我身边,我是不会出错的。”
李康在旺达的唇上吻了一下,他将旺达的身体转过去,并且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此时奇异博士和毁灭博士也走过来,一起把手搭在李康的肩膀上,一个由三大魔法体系组成的魔法阵型准备完毕,以李康为中心,将要编制出一道魔网,地球上所有的人将成为旺达的后盾,李康就是这个手持盾牌的人。
魔法阵型准备完毕,李康比起眼睛,他默默的念着繁琐的咒语,这是上古魔法非常不人性化的一点,那个时期的魔法师并不想近现代的魔法师这么功利,上古的魔法师都是学究式的人物,他们就喜欢研究出这种繁琐的魔法,那时的魔法师基本上都带有一定的神性,他们的身份也是大祭司,大萨满或者是高阶牧师,都是与神灵打交道的人物,说他们发明的魔法毫无人性也不为过。
上古的魔法自身带有劝退属性,如果技艺精湛,魔法的学识到达一定水准的人,永远没法掌握要求精准度这么高超的魔法,只是时代变了,从前用魔法才能做到的事情,比如说在天上飞行,治病疗伤,远渡重洋,搬运重货,开山劈石等等,这些原本必须要有魔法师帮忙的事情,全部都被科学解决了,魔法的势头已经很弱了,渴望学习魔法技艺的人原来越少,很多原本很有名望的名门望族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且对着科技的发展,选择上大学学习科学的人,远远比选择去缥缈的圣所,训练可能永远都学不会的魔法的人多得多。
现在有些魔法师只是徒有虚名,只是机缘巧合被某种威力破格的魔法神器选中,更敷衍的是有力量将要消失的上古魔法师直接传功,这些魔法技艺不够精纯的魔法师,是不可能掌握李康这样强大的技艺的,李康不是天才,他的魔法是靠刻苦修炼得来的,为了能够达到精神上的至纯境界,他曾经坐在喜马拉雅山的山洞中,不吃不喝的冥想了七天七夜,也曾经为了掌握火系魔法,孤身深入火焰地狱,在地狱火上差点被烤成人干,为了能够准确的划出完美的圆环,他制造了一个满是刀锋的模具,将手指放在其中不住的画着圆环,稍有不慎就会将手指划破,那时他的手经常是血肉模糊。
这还只是李康不停修炼的冰山一角,刻苦的努力也用丰厚的成果回报了他,他现在是这个世界上五个能施展这么复杂魔法的人之一,此前只有古一大师曾成功施展过,然而那次的规模远不能与现在相比,忽然,一道巨大的光柱从李康的头顶出穿透了苍穹。
光柱中的能量无可估计,它穿透了大气的云层,来到了宇宙空间,跟着它分裂成数不尽的光束,每一个光束的粗细只有头发丝相仿,在太空中看来,好像有人在地球的上空放了一颗巨大无比的璀璨烟花,光束们覆盖了整个地球,一道复杂到极点的魔法网络,在地球上空编制而成,每一道光速都射入一个人的身上,只不过普通人看不到魔法的能量,他们只是感觉到忽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人也在这个瞬间仿佛得到了升华,就算是最穷凶极恶的人,现在也感觉到一片宁静,哪怕是中毒最深的瘾君子,在此时也恢复了久违的人性,并且为自己的堕落痛哭流涕。
仿佛在这个瞬间,来自地球上方的某位神灵大发慈悲,将传说中的救赎释放到了人间。
太平洋上空,全速飞行的满大人忽然愣了一下,他看到一道光束向他射过过来,他立刻抬手去阻挡,然而那光束依然刺入他的头顶。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满大人试图用戒指中的神力斩断光束,然而这都不过是徒劳的,这种光速好像根本不存在于这个维度,任凭他如何施展神力,戒指中的能量将大海劈成了两半,滔天的海水冲上了几千米的高空,但那比头发丝还细的光束却毫发无伤,忽然,从光束中传导下来一种非常奇异的情感,只是满大人从没有过类似的感情,他呆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前还心急如焚的大脑,忽然间平静了下来,他对这种情感有一种非常特殊的感觉,于是举起戒指射出一道寒气,将海平面冻结了一块,跟着在冰面上制造了一座水晶王座,他端坐在王座上,认真思考着他的人生。
其实,不仅是满大人,不管是地下世界的芸芸众生,还是深藏在深山中的势力,或是远在南极蛮荒大陆的人们,就连神盾特工局的飞天航母,也跟着受到了影响,局长诺曼.奥斯本忽然下命令将飞天航母停在太平洋上空,所有的船员也跟着陷入了一片沉思,所有的人都变得异常的平静。
那些受到红狂攻精神波冲击影响的人们,在此时也都停下了自相残杀的战斗,他们纷纷停下来,坐在地上反思着他们的人生,世界在这一刻一片祥和。
只有一个人除外,在纽约的一座最森严的监狱当中,一个肥胖得如同小山般的光头胖白人囚犯正在抓着一个十分健壮的黑人男性囚犯往旁边的铁栏杆上撞,“咣!咣!咣!.....”让人胆寒的撞击声不断响起,终于黑人囚犯的头颅被撞的像西瓜一样粉碎,白人囚犯将尸体扔到一旁,他喘着气对身边的囚犯说,“我不管什么上帝带来的救赎,你们现在跟我金并混,我就是你们的上帝,我让你们去扁人,你们就乖乖的拿着家伙其狠狠的扁,我让你们运点违禁品,你们就乖乖的给我运,谁再敢跟我提什么上帝,我现在立刻送你们去见他老人家!哦对了,见到上帝的时候,记得对他说,我金并将在地狱里面唾弃他!还有谁想违抗我的命令?!”
牢房内一片寂静,在场的十几个囚犯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金并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再敢提什么救赎一类的屁话,他缓慢的点点头,“我知道你们这群无赖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影响,其实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可能又是某个白痴摆弄新型毒品,又发生泄露了吧,你们去给我查一查,如果有就去教训教训他们,但不要杀人,这些家伙总是很有用,不过你们要警告他们,在纽约,没有金并的允许,他们连提纯一瓶尿都不行!”
两个健壮的黑人囚犯点了点头,他们是金并在这里雇佣的打手,从前这对兄弟便以凶残闻名这座监狱,如今有金并罩着,他们更加无法无天了。
目送黑人兄弟走了之后,金并用手指了指尸体,“你们把这块臭肉清理一下,就说他不小心摔倒了,又很不幸的撞倒了放置运动器械的架子,架子上面的哑铃还有杠铃一类的玩应,全都砸在了这个可怜人的脑袋上,法医会这么写的。”
又有几个囚犯抬着尸体走了。
金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喃喃自语的坐在床边,“谁都别想阻止我的复仇,上帝本人干预也不行!谁都不行!....”
没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更没有人敢去问,金并就那么坐着,其余的人离他远远的地方站着。
记住小说阁地址:xsg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