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比陈萌得到消息的时间还要早,于磐庆那刚有动静,二爷这边就知道了,一看出岛的船没了,人家直接联系于大宝那边运送物资的船,坐顺风船过去。
陈萌见二爷有准备,这才拍拍胸脯,艾玛,还好有二爷,真是居家必备的好男人——等会,她脸上为什么有温润的感觉?!
“你刚刚...换尿布,洗手了吗?”陈萌不敢去想她脸上那是啥。
二爷一呲牙,“你猜?”
童子尿美容,了解下?
于磐庆这几天真是焦头烂额的。
李家那边阴魂不散,从石洲一路追到津门,厂里人说李邵翔已经两次闹着要看他,都被人拦着了。
但这种闭门不见的方式估计也是治标不治本,再不见李邵翔就要铤而走险找邵锋去了。
外面被威胁,家里也十分不省心。
那个原本想带过去照顾陈萌的保姆,抓住于磐庆的秘密,一再得寸进尺,从一开始的要求做女朋友到现在的不领证就泄密,搞得于磐庆心力交瘁的。
实在是没有退路了,又不能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给人灭口了,能找的搪塞方式都用了,奈何扛不过这俩人的贪念一再相逼。
终于,这个保姆拿出领证做要挟,如果不能按着她的心意,就要大伯的秘密“曝光”。
于磐庆英明一世,阴沟翻船了,虽心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又没有别的办法,思来想去,只能是暂时屈服,能哄一段是一段。
心里千万个不愿意,晚上躺在床上看窗外,都希望太阳永远不要升起,但残忍的是天明还是无情地来到了。
于磐庆犹如上法场,不情不愿地出门,一开门,早就等候在外的司机对他微笑。
“董事长早上好!”
于磐庆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挥挥手。
“今天不用你了,放你假。”
司机蹭一下拦着他,嬉皮笑脸道,“董事长我今天不能休班,我得陪着您...”
还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呢,这可是恩人交代的事儿,答应人家就要做到。
于磐庆不想让人知道他今天要上法场,不,是要领结婚证,于是便板着脸对司机认真道。
“我说不用。”
“那您要去哪儿,我送你。”
...这家伙今儿怎么倍儿轴?
于磐庆心烦意乱无意在小事儿上浪费时间,想着早死早超生,懒得跟司机继续牵扯精力,挥挥手示意他去开车。
司机屁颠屁颠过去,心里默默祈祷。
恩人啊,你可得快点来啊,他可撑不了多久呢。
陈萌此时正站在甲板上,坐了一晚上的船,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床板太硬,虽有二爷做肉垫子,但还不如没有,更硬...
“都说让你不要过来了。”二爷宠溺眼神站在她身后,陈萌捶背的手瞬间伸直,变成拥抱大海的傻叉造型,打肿脸充胖子道。
“我才没有累呢,我只是感慨着自然风光真好啊。大海啊!都是水!”赋诗一首以此证明她是有多无聊。
昨晚为了跟二爷出来,陈萌也是各种好话都说尽了,割地赔款说了诸多不平等条约,美人计都用了,二爷才勉为其难带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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