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高个大汉是塞玛法,是阿拉伯人!”石钟介绍道,塞玛法恭敬地用中文说道:“您好!”
“你好你好!”徐秀莲连忙道,她可能是没想到过,有这么一天,外国人会对自己这么恭敬,儿子做的不是小公司吗,怎么连外国人也雇得起?
石钟又指着中山装的大空道:“大空禅师,这位是我妈,妈,这是德高望重的佛家大师,大空禅师!”
“阿弥陀佛!”大空道了声佛号,没有倚老卖老,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佛母,虽然只是**凡胎,却是货真价实的佛母。
“大师您好!”徐秀莲合掌虔诚道。
石建功的这家车行说是车行,其实就只有三个人,是三个人合伙开的,不过位置不怎么好,生意也就凑合着,赚的钱不多不少,这日,见没什么生意,三个人正商量着早点歇业,因为其中的一位要赶着去喝喜酒。
这时,一辆宝马停在了路边,其中一人道:“啧啧,宝马740,得一百多万吧,老石,你说咱们修车修了这么多,不是大众就是江淮长城这样的,什么时候能够修一辆宝马啊?”
石建功脱下手套,清洗手中污渍,道:“等你出资一百万,去买一辆宝马,你就有机会修宝马了!”
另一人道:“咱们这样的小地方是,谁会放心将车放这里修啊!”
刚刚第一个说话的忽然惊讶道:“老石,你看你看。从宝马车上的是不是嫂子?”
“别胡说八道啊!”石建功笑骂道,说着抬头望去,一愣。还真是,这里离路边不远,自然看得很清楚。自己的老婆自然很熟悉了,正是徐秀莲从车上下来。
“咦,还是老外给开的车门,我说老石,你是不是遗落在民间的王子啊?还是嫂子是公主?”另外两个家伙惊讶道。
石建功还没回答,徐秀莲就来到了店铺,两个合伙人笑着喊“嫂子”,石建功走过去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辆宝马是谁的?”他可不记得自己的亲戚里有谁买得起宝马。一百四十多万呢。
石钟从车上拿下两个盒子,分别送给石建功的两个合伙人,是名牌皮鞋,直把两个合伙人乐呵的,直称老石有福了,儿子这么出息。
回去的路上,石建功还是有点不相信。道:“小钟,这车...真是你的?”刚刚还说要修宝马来着,这一晃眼,车成了自己儿子的了。
石钟坐在副驾,抱着黑旋风。苦笑道:“爸,确实是我买的,可不是偷的!”
“你这人啊,儿子出息了你还问这问那的,是不是不高兴儿子比你有本事?”徐秀莲嗔道。
“我可没有,我巴不得儿子比我有出息!”石建功似乎有些惧内,不过石钟却看得很开心。
回到了家里,徐秀莲就开始忙活洗菜切菜,石钟想要帮忙,却被徐秀莲推了出来,倒是石建功,却被喊了进去,石钟无奈的笑笑,客厅里的两个家伙哪里需要招待啊,一个老僧入定,一个坐的腰板笔直,目不斜视。
大厅一角,除了给爸妈买的衣服,还有一些送人的,比如说小姨家的啊。
这一顿,倒是吃的齐乐浓浓,只是多了两个不怎么协调的家伙。
这种胡同房最不缺是就是房间,大空和塞玛法避免了同宿一起的尴尬,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石钟破天荒的没有修习佛法,静静地睡去,而且还睡得很安详。
回到了玉山县,石钟也没有主动联系以前的那些同学,等过几天再说吧,这几天陪爸妈。
这天晚上,等塞玛法将徐秀莲和石建功接回来的时候,石钟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你怎么把菜做好了,我还特意去买了条你爱吃的白豆腐!”徐秀莲道。
石钟笑道:“可以留在下次啊,今天是我为了犒劳老爸老妈的,来来来,坐下,我去盛饭!”
石建功还好,石钟表现的孝心可把徐秀莲感动的一塌糊涂,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一顿饭吃的很温馨,君不见大空和塞玛法得到了石钟的指示,都出去吃饭了吗?
饭后,徐秀莲死活不让石钟洗碗,石钟无奈,只得走出厨房,待一切洗刷完,石钟端过两倍温水给两人喝,喝完后,徐秀莲问道:“儿子,你这水是不是加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好喝?”
石钟笑道:“没有啊,我就是从我们保温瓶里倒出来的!”
“哦!”徐秀莲疑惑地看了眼石钟,刚刚确实觉得这杯水很好喝啊,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把这么一大杯水都喝光了啊。
石钟笑了笑,刚刚他确实在水里加了生命能量滴液,想来,吸收了生命能量的爸妈能够延缓衰老吧,虽然不能像自己一样精力旺盛,但能够长寿就足够了。
在家里待了四天,期间去看了小姨一家,小姨徐玉芬小姨夫董清源见到石钟很高兴,他们家有一儿一女,都是石钟的表弟表妹,表弟在县一中读高三,表妹就是董晓晓了,在上海科技学院读大二,以前还在深海市遇到过。
第五天,大空突然说要去三清山,石钟一愣,旋即恍然,记得当初大空还和自己说过,他和自己那个便宜师兄还曾经赌斗过,想来交情不浅了。
大空要去三清山,自然是不想打扰石钟的天伦之乐,而且他也确实好些年没有见到过一尘子了,自是应该前去拜见。
于是,石钟便和父母打了个招呼,送大空去三清山,自己也应该去拜见一下一尘子师兄了。
此去三清山并不远,因为三清山就在玉山县的界限边,主要是盘山公路,故而开了一个小时,来到景区的大门口,人流量并不大,想来是快过年了,再加上冬天爬山的话有些不适。
三清山的门票算是贵的了,买了三张门票和三张索道票,带着黑旋风上去了,索道只是到了半山腰,还有挺长的路需要几人走的。
冬天的三清山,虽然山脚下温度还行,但到了山顶,气温骤降,而且道路上还铺满了一层不厚的雪,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道观坐落在顶峰,这旅游淡季,也造成了三清道观的淡季,进出的人比较少石钟等人进了道观,让里边的道士通报一尘子,说有故人来访,那位小道士疑惑地看了眼,觉得眼前几个人气度不凡,就去通报了。
没一会儿,便传来了一尘子的声音:“无量天尊,一阳子师弟,我们又见面了!”
在年轻道士诧异的眼神下,石钟稽首道:“一尘子师兄,别来无恙!”
待和石钟打过招呼,一尘子才将目光放在大空身上,疑惑地扫了几下,大空开口道:“阿弥陀佛,几年未见,一尘子道友却是已然不见得贫僧了!”
只见一尘子脸上由开始的疑惑到恍然,摆手让年轻道士退下,随后,怪声道:“大空,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和我的师弟在一起?无量天尊...”似乎觉得这般有损形象,吐了口气,“你这秃驴和贫道几十年没见,一见面就不干好事!”
大空合掌道:“道友,你还是如三十年前那般火爆,须知...”
“好了,你也别和老道我在这扯淡,我就想知道,你怎么和我师弟搞在一起了?”一尘子不耐烦打断大空,大空却是不恼怒,看来,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啊,至少石钟是没有看懂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道友,你就是这般招待故友的?”和一尘子在一起,大空的话明显多了起来,和石钟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脸的淡定,永远都是一个表情,老僧坐禅。
一行人来到禅房,在一尘子逼迫的眼神下,大空苦笑:“道友误会了,贫僧没有和道友争抢师弟一说,贫僧只愿侍奉在世尊坐下即可,至于是佛是道,不必争言!”
“世尊?”一尘子狐疑地看了眼石钟,好笑道:“老秃驴莫不是老了老了眼花了,我师弟一阳子乃是先天道体,纯粹的道家传承,何时成了你佛门的世尊了?而且你这个称呼要是传了出去,密宗的那些个家伙非得找我师弟的麻烦!”
“密宗?师兄,大空禅师和密宗有什么关联?”石钟好奇道。
一尘子看了眼大空,见他一脸的低眉顺目,便知道他没有隐瞒的意思,道:“老秃驴当初是密宗的高僧,被密宗13门尊为有贤无垢尊者,这是无上的殊荣,可惜,也不知道这个老秃驴得了什么失心疯,当初老道入藏和他辩论一场后,竟非要研习禅宗法门,后来就接了大衍寺的方丈之位!”
“有贤无垢尊者和西藏的班禅、达赖相比,那到底谁大?”石钟问道。
“没有可比性,你所说的班禅、达赖在密宗内部是没有多大影响力的,有的只是在普通民众人心中的地位,密宗内部那些虔诚的修行者,是真正的一心向佛,不会牵扯到地方的一些纠纷!”一尘子道。
“也就是说,大空在普通民众中并没有多大号召力?”石钟暗道一声可惜,不然利用大空的影响力,倒是能够解决西藏的一些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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