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张绣透着一丝不耐烦。
李儒和声解释道:“小张将军,他是我的护卫,却不是我的下属。此人是英雄楼史阿保护我去西凉的护卫,暂时保护我的安全,等返回长安后,他就会回到英雄楼。他是英雄楼史阿的人,我怎么有权利将他送给小张将军呢?”
张绣点点头,说道:“这倒也是,李先生的确不好做主。”
顿了顿,张绣冷声道:“英雄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史阿么?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把他给我就是,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张绣语气狂妄,没有把史阿看在眼中。
李儒心中暗暗叫苦,碰到一个蛮不讲理的武夫,还真是麻烦。
他耐着心思,缓缓解释道:“小张将军,史阿的英雄楼在长安很有势力,不应该得罪他。再说了,史阿也是我们攻入长安的一枚棋子,有史阿的帮助,我们才能轻易的拿下长安,他是我们的盟友,不能动史阿的人啊!”
李儒劝说张绣,却见张绣冷哼一声,手中的虎头金枪砰的一声插在地上。
张绣再也忍耐不住,双目盯着李儒,大声怒喝道:“英雄楼算个屁啊,史阿是什么狗屁,不过是一个游侠儿,不值一提。”
王越站在王灿身旁,略显黝黑的面颊微微动容。
他心中怒气升腾,粗大宽厚的手掌握住腰间长剑的剑柄,大有动手的趋势。王越门下九大弟子,最具天赋和最圆滑的人,便是史阿。到现在,史阿的剑术已经登堂入室,直追王越,让王越自豪无比。
张绣辱骂史阿,让王越非常不高兴。
这时候,王灿也忍不住了。他看向张绣,冷笑两声,说道:“为了一柄弓箭,竟如此下作,如此不要脸面,什么狗屁武将。”
一句话,臊红了张绣的脸。
王灿一说话,便戳破了张绣心中的想法。
李儒看见张绣脸上的表情,心中才想起王灿不仅拿了一柄长剑,腰间还挂了一柄通体黢黑的长弓。他看见王灿那柄长弓黑黢黢的,一点不出众,便没有追问,没想到一柄不起眼的长弓,竟然让张绣如此大动干戈。
这一下,李儒觉得为难了。
一方面是他的‘主公’,一方面是张济的侄子,让他左右为难。
尤其是王灿一句狗屁武将,更是让双方结下了梁子。若是把张绣惹怒了,他直接带兵冲进来,王灿纵然有十条命,也不够张绣杀的。
王灿却面带微笑,看着张绣,并没有丝毫慌张。
张绣看向王灿,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灿哼了声,寸步不让,说道:“我说你好歹也是军中大将,为了一柄长弓,竟然如此下作,什么狗屁武将。”对于张绣这样的热血青年,王灿并没有和他讲道理。这样的人,用拳头无疑是最好的。
他心中如此想,也是尽量的往这方面引导。
如此,才能折服张绣。
张绣听了后,气得面红耳涨,呵斥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若是把我惹怒了,我领兵杀了你。到时候,你就是跪地投降,也难逃一死。”
“哈哈哈……”
王灿朗声大笑,说道:“枉你张绣还是枪术大家,竟然如此不要面皮。不就是一柄长弓么?你若是有本事,自己尽管来取便是。自己没本事,领兵来杀我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穿着银白色的铠甲和头盔,看上去挺光鲜的,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说话的时候,王灿用上了激将法。
“你,你,……”
张绣伸手指着王灿,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枪术精湛,逞口舌之利却不是王灿的敌手。前些日子,王灿在荆州的时候,舌战蒯越、蒯良和蔡瑁,将三人驳斥得无言以对,眼前的张绣枪术厉害,可说到底还是刚出道的热血青年,比不得王灿两世为人,经验丰富。
张绣想了想,说道:“好,我们就比一比,看谁厉害。只要你能赢了我手中的虎头金枪,我便不要你的长弓,你若是输了,双手将长弓奉上。”
“我呸!”
王灿脸色不屑,露出哂笑的神情。
张绣见王灿如此嚣张,恨不得在王灿身上戳两个窟窿,但他不能啊,他要用武艺折服王灿,才能名正言顺的将长弓弄到手里。张绣耐着性子,说道:“你认为我的话不合适,那你倒说说,怎么比试。”
不管怎样,张绣都想将王灿的长弓据为己有。
王灿沉声说道:“想拥有我腰间的灵宝弓,不是你枪术厉害,就能很够拥有的。只要你的箭术比得过我,我甘愿将腰间的灵宝弓送给你,让他在你手中大展风采。若你的箭术连我都比不过,此事休要再提。至于你的枪术,我不感兴趣,你也别拿长枪对着我。”
张绣用虎头金枪和王灿交战,是一己之长,攻彼之短。王灿知道张绣枪术厉害,不可能和张绣比拼。
然而,若是比箭术,谁怕谁啊!
张绣闻言,立刻说道:“好,我就和你比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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