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也明显感觉到我们lij在交期方面有了进步,以前一般要45到60天的交期,现在基本上控制在30天以下,比较成熟稳定的产品在3周左右,而且及时交货率达到95(百分号)以上,而以前45天以上的交期,交货率也只有不到60(百分号)。
经过我的紧盯,财务的回款率也升到了90(百分号),加上是旺季,产出比更高,公司的现金流急速上升到一百三十多万,为有史以来最高,公司财务经常主动催供应商来收货款,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这月份产值上了二百一十万,大家也都非常兴奋,考虑到上个月发奖金有些人有意见,于是决定不发奖金了,我自己掏钱请管理人员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大吃一顿,臻总请大家唱卡拉ok。大家吃得喝得非常开心,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笑颜。臻总在里面最豪华的卡拉ok厅包了两间房,请大家去唱歌,大家尽情施展歌喉,我和子寒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把大家逗乐了,大家想不到平时比较严肃、风风火火的我,唱起歌来居然有模有样,而且那么阳光灿烂,一点也不拘谨,像个小孩子一样,根本不像个总经理,完全是两个人,大家也就放开怀又唱又跳了。
在**中,臻总和我向大家宣布:将来产值每上升三十万,公司就会请大家吃一顿和唱一次卡拉ok,大家一齐兴奋得鼓起掌来。在兴奋当中,我提出下半年就是旺季了,今年争取要保3冲4(保3000万冲4000万)。我明白大家的心理:当前的业绩,虽说是上面掌好了舵,但这也是自己几个月来辛勤劳动的结果。每个人都有一种几年来没有过的成就感,几年来在责骂批评等压抑环境中产生的自卑心理一下变得极度自信,所以都认为没有任何问题。
臻总也是异常兴奋,这段时间臻河每况愈下,在危险边缘徘徊,今年的改革,只解雇了两个老的管理人员,就换来了改革的胜利,一场不流血的革命终于完成,算是以极小的代价取得了胜利,值!臻总也长舒了一口气,认为臻河将以高速的发展超越其他同行,成为行业龙头似乎也不远了,臻总对这一切寄予了更高的期望。
老板还告诉我一件事:他在香港,遇到一个会看前世今生的高人,那高人对臻总说我是他前世的兄弟,有前世的兄弟帮自己,还有什么担心的。我倒不是一个唯物论者,对前世今生还是很相信的,听臻总这么说,我更激动了,难怪我感觉第一次见臻总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在一次在去听一位资源专家教授课程的路上,臻总向大家承诺,明年如果销售额做到五千万,利润有五百万,给每个部门经理配小车,每个部门经理听了也都激动异常,恨不得自己能将产品生出来。臻总通知陈子寒,尽快将《分红管理办法》出台。
祸乃福之所依,福乃祸之所伏,物极必反,否极泰来,乐极则生悲,胜利的背后,危机就开始萌芽,古人早已掌握了这宇宙的规律,泰坦尼克号也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出海。我懂得这个道理,《华为的冬天》读了n遍,却仍不知道危机已经悄然逼近。
马总监被解雇后,张晓杰调到技术部担任项目工程师,品质部经理的位置空缺,邹经理以前也担任过品质经理,我让邹经理暂代品质经理职位。邹经理发现,因为技术的原因,以及品质部与客户沟通等原因,导致品质部的人员都不太清楚品质标准,结果前面有问题发现不了,都留到最后出货一环来重点检查,出货时fqc检查完了,qa又检查,qa检查完了,oqc又检查。很多产品都是在后面的环节才检查出来的,抛开生产的因素,说明品质部内部也是问题多多。
我决定招聘一个品质经理,经过小组面试,大家对一个来自本省铸造行业龙头企业的品质主管比较满意,无论是专业知识、技能,对品质体系的掌握,还是性格都比较理想,大家评的分数都在80分以上,我也非常满意,但他辞职要一个月的时间,我想到人才难得,决定等他一个月。
这个应聘者在湖州,我安排陈子寒,他来之前派部车去接一下他,并派两个人去帮他搬搬行李。我就通知子寒停止招聘这个职位了,平时子寒还偶尔打个电话去和他沟通一下。没想到,来之前的前两天他变卦了,他把这件事当成他在原来公司加薪升职的砝码,终于他们老总给他升了职,大幅度加了薪,于是他打电话给子寒说不来了。我听到这个消息比较生气,倒不是生气他不来,他可以不来,但是应该提前告诉一声,弄得公司停止招聘这个职位,耽误了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这种人没有信用,没来也好。
马总监走了,臻总看了余世维的课程后,觉得马副总不太适合管理技术和营销两个部门,打算让他负责新产品导入。趁此机会,我决定改革组织结构,将总经理与经理之间这一层次砍掉,马副总划归总经办,对一些重点的新产品导入进行跨部门沟通协调,技术经理和营销经理直接对总经理负责。
组织结构终于变成我心中理想的扁平化组织结构。
马副总表示,自己不适应变革,提出辞职,臻总也看到他经常训斥别的经理,批了他的辞呈。品质部上次的应聘者又失信不来。营销部也内部很多流程比较乱,没有市场调研、没有客户关系管理、没有能力开发大客户,看来,lij也是很乱,我决定让一个人担任营销总经理。
从月初开始,经过一个月的工作,终于任命了营销经理,陈子寒,臻河财务部的叶胜萍,因为老板和老板娘对她意见也比较大,老板经常批评她,她感觉压力很大,而且无所适从,于是提出招过一个财务经理,她主动降下来,我和臻总商量后让她担任总账会计,直接让张薇担任财务经理。
我让子寒给他们升官的安排好住房,买好家俱,装上热水器、空调等,我亲自去家私城,给他们配好新的中班台、真皮椅和电脑。
报价工程师秦立章上次从主任降为工程师后,一直不太想做,臻总想把前任报价工程师吴方强叫回来接替他,一是觉得吴方强60多岁,现在在一家更小的铸造厂,经常加班,比较辛苦;二是报价工程师工作量不大,也算对以往老臣的一个安慰。其实,我还知道老板心里有一个想法:让老吴回来看看老板现在改革的成果,老板不改则已,一改则一鸣惊人,让老吴明白以前他们离开臻河是一个错误,以此满足一下老板的虚荣心。
老板把吴方强叫回来和我谈谈,我发现吴方强在众人面前指责老板的不是,和我私下聊,又指责公司这个人如何不是,那个人如何差劲,他以前在公司干多少多少事,马副总、秦立章、总监加在一起都不如他,而且,工资上他更是狮子大开口,要求工资不能比马副总更低。我笑笑说:我再考虑考虑。再也没有回复他,我认为:臻总出于一片好心让他回来,这种人怎么就不知天高地厚,还以为地球离开他不转,而且,尽指责别人的不是。我很讨厌这种人,我希望的是那种首先能自我反省的人,而不是那种牢骚抱怨满天飞的人,这种人回来,非常爱拉帮结派,又会把以前的那种劣质企业文化重新带进来,而不会检讨自己反省自己,这种人总是用放大镜看自己的优点,用显微镜看别人的缺点,这是我不能容忍的。后来吴方强打电话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直接一口回绝了他。他差点没气死……还搬出臻总的名字来压我,不过,你这算什么?砍!
下午睡了一会儿,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透过阳台上诺大的落地窗,外面远处的广场上,所有的灯光都开着,太多的人都聚集在那里,大大小小彩旗在人们的手中舞动着。
一年一度的艺术节的确感染着太多的人,让他们热血沸腾。
也许,再过一会儿广场上会有焰火表演吧。
几个烟盒都空了,肚子也跟烟盒一样。
下楼去吃点什么吧,睡了这么久,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酒店外沿街的门头房外都插着彩旗,哪怕是一家很小很小的馄饨店也是。
路边上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在向路人兜售着小号的彩旗,因为前面不远处就是广场了,那里有很多的人聚集着。
自己也买了一个,不管心情怎样,在这个城市大好的日子里,总也要让自己稍微的喜悦一下吧。
那面小旗子让自己插到了车顶上,路灯下她随风轻轻舞着。
吃了饭,买了烟,再也想不起要买点什么了。
回到楼上,刚推开门便闻到很浓重的烟熏的味道,当然这是自己一夜努力的结果,那种味道是很难闻的,这种味道除了让自己闻不到酒店房间特有的气味外,估计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提倡的了。
窗外的广场上人群早就散去了,只留下远处那些高楼大厦上的霓虹还在独自闪亮。不管自己是否真的要将这段感情尘封,我想都应该有一个相对更为完整的烙印。
还想到家门口去转一转,这种**在我每次回来酒店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强烈的支配着我。
从衣橱里找出魔女送我的那件衣服,洗过澡后重新换上。
下楼,开车,启程。
深夜的路上,很少有车来回,所以很快自己便将自己所居住的酒店甩在后视镜里,越变越小。
车子在那条熟悉的路上飞快的奔袭,丝毫没有障碍,说真的自己很享受夜间开车的感觉,因为那几乎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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