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怀疑,我不相信马副总会比我检查的更细心,连我都差点没有找到这个地方,他当时正处于狂暴的状态,怎么可能还能注意到如此细小的细节呢?
不过,我马上就排除了这个想法,如果马副总明明拿到了硬盘还在那么装作没拿到呢?随后我觉得这又不怎么可能,如果他拿到了,干嘛还要离开呢?想到这里,我觉得我需要自己亲自来认证一下了。于是,我就拨打了昨天马副总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就像是他在那边等着我拨打过去一样,随即就听到了马副总热乎的声音:“陈总啊!你很不错吗,自从你昨夜跑了之后,我想你想得紧啊,正想着找你在叙叙旧呢,你这边就给我把电话打过来了,你胆子还挺不小啊!”说到后面,他简直就是吼出来的。
“哼,打电话给你又怎么了,马副总,请问,您现在是在哪呢?”听了他还在找我,我心中立马就踏实一半了,至少,现在子寒还安全着呢,随后也就有了玩弄他的心思了。
“少tmd给我废话,杨天,你还是给老子老实点的好,如果你把硬盘交出来的话,我保证不为难你和陈子寒!要不然,哼哼!”
他根本就没拿到硬盘!我心中一阵激动,只要硬盘没有落在马副总的手里,我就还有机会把它拿回来!我暗暗地松了口气,说道:“哎呦,还真是够吓人的,我警告你,不要去找子寒,想要硬盘,只管来找我!硬盘就在我这里,只是,你认为我可能把硬盘给你吗?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让你别再做梦了!”
说完,我就立马挂断了电话,隐约还听到了马副总在另一边咆哮的声音。我迅速的再次关机,硬盘到底到哪去了呢?我开始思考。
反复想了想,硬盘到底掉在那里了,也不可能是讨贼啊,我把硬盘是放在衣服的一个角落里,很少人能够看见的
而且谁也不会故意的把心思放在一条衣服上的!如果是家里招贼了,那不可能子寒的笔记本和一些项链没有给
偷走吧,所以我坚定不是家里闹贼。
附近的人都是公司上的员工,没有任何特殊情况下,应该没有别的员工敢跑来我总经理的家吧!排除了
被盗,附近的人。
那为什么这个硬盘会无缘无故不见了呢?必定有人拿走了,这个人又是谁?谁有很大的可能性想要这个硬盘呢
谁知道我们的住址,还有硬盘的所在地呢?大脑的快爆炸了,无数的未知在等待着答案。
一万个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在这种越混乱的情况下,脑子里越麻木,哪个?到底是哪个混蛋?
先想和这件事有点关联人,臻总?这个不知道子寒的具体住址怎么会找到此地方呢?那贲经理?也没有理由啊
人总不能分身吧!他现在还在东北呢!怎么可能在我们的附近呢!我快速的分析和排除一些没有可能偷取硬盘的人
总和了一下,考量的一下,总有一个人有这个可能,这个人应该是这个案件的最佳人选。
不怎么想说这个人的名字出来的‘霍建’!应该是他的!最大的可能性。
我把他列入跟此事情有着最大可能性的头选,我开始一系列的推断,慢慢的将他联系在每一个细节上。
他,对子寒住的地方了如指掌,非常熟悉。
他,对这个地方那么了解才会有那么快的速度拿去硬盘,然后知道往哪里走比较快速。
他,对于这个卑鄙的小人来说,拿这个硬盘的威胁我是最好不过的筹码了,因为他知道硬盘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
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可能性了,绝对是他,一定是他,肯定是他,保证是他。
我握紧了拳头,非常之生气,难道他想摆我一道么?想让我在此郁闷,用那么黑暗的手段来吓唬我,想尽一切办法来得到。
这个小人真的是没有得救了,他是不是有个技能叫做‘耳听八方’什么事情都知道呢?硬盘的重要性他都明了,吐血。
我翻阅了手机的通讯录,还记得上次他给我的号码,我不经意的存了下来,找到后,打过去尽然是一个空号。
郁闷死了。给的这个号码不是他经常使用的,那给我有毛用啊。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等待了,像爸爸在等待罪犯
绑架的儿子来电一样,我想如果是他要的硬盘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是的,不过等了很久,我的担心和耐心终于让我放弃了被动的想法,我给臻总打了个电话,很紧张的跟臻总要
霍建的电话,很快的给了我,理由他没有问,应该知道我找霍建有重要的事情吧!
我看着这个电话号码,非常之生气。
不过还是打了过去,结果和上次基本是一样的,这个号码是有的,不过是没有人接的,打了n遍之后,终于不耐烦的他
把电话挂掉,之后就是关机了。
是不是做贼心虚啊,这个混蛋,应该就是他给偷走的,不然怎么连我的电话都不敢接啊。
如果这些东西又走到了马副总那边,这场结局是很残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我不敢再想了。
他关机了,又一下从主动化成了被动,只好又在一次的等待了,如果是他必定在跟我联系,因为我怀疑了他。
我清理了一下现场,在看着电视,电视上的一句话提示我此地不宜久留,我收拾下就赶往酒店了。
手机一直在开着,为了不让没电,一直在充电状态,等着所有关于硬盘的消息,时刻不能耽误,等着一些畜生提出的无理条件。
如果东西在霍建那边,我还真的有点放心,在怎么说假如马副总知道了,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军区抢东西吧,,
更何况马副总更不可能知道硬盘就在那。
为什么马副总对这件事是相当的重视呢?他和贲经理之间的秘密有那么吓人么?我害怕往后发生的事情,那个马副总什么逼都能做得出来,更何况出卖良心的呢,在他看来,只有更大的利益才能让他所屈服,已经是个朽木的他就像是个空心石,
不会在理会什么情感上的问题,和道德上的尊严了。
在这么庞大的公司里,最后盈利的不是老板多点么?和臻总那么久的交情了,还这么的无情攫取权力,臻总给予我们的好处
不列于其他人啊,他的野心还真大,这种是最可怕的人,不会得到满足的。
也不能怪人家,好处在身边那个会放过呢?
我在这些黑暗的画面中,沉沉入睡,一股阴森的气息弄得我如此缺氧,没有烦恼了,没有了知觉。
……
……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元气,我又面临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
想起这次在东北的时候,我和苏夏两人发生的那一次让我郁闷万分的事件,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头大,我想弥补,但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苏夏原谅我,最后也只得先去约她出来,再行后事。
我知道现在苏夏还在发脾气,还是关于上次和苏夏在东北的那件不开心的事情,搞得大家都很不舒服,我想办法约她出来然后试着道歉之类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可是我坚定的一件事就是她还为了这件事生我的气,还不怎么理我,打了通电话给她,费了很多唇舌,诚意让我成功的约了她出来。
我们约见了在一家餐厅里见面,她叫我选个靠在窗口的位置给她,我先到了,而且在等待她的到来,看见她一脸变冷淡的表情,坐在我的对面,一开始没有太过多的扫描她变化的表情,只是问了她需要喝些什么?苏夏很肯定的告诉我她要啤酒,我知道她想让我知道她很生气而已,我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只好顺从她的意思要了十瓶哈尔滨啤酒。
如果要想让苏夏能原谅我,今天是就好的机会了,让她喝醉,然后把心中的怒火发在我身上,这样她才觉得舒畅,我也感觉那时候对她做的事情太冲动了,竟然把她丢在大街上而不管,这种行为真是卑鄙,我在自我责怪。
我们聊着聊着,她总爱把那件事情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说来说去,搞得我都没有心思陪她说话了,开始感觉烦躁,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在嘀咕,在这样下去我真的快疯了,我对着她喊了一句,“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做呢?我承认上次是我不对,的那是现在我认错了,跟你道歉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好了。道不道歉在我,愿不原谅在你。随便你怎么样。”现场如鸦片无声般的寂静,沉默了一段时间,尴尬的场合让我傻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什么了,马上在找个话题聊。
“苏夏,我想问你一个很难的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问题?”苏夏听到我忽然问她,压抑的说。
“这个问题就是,你用的是什么化妆品啊?介绍给我怎样?我觉得你现在的皮肤如同婴儿般嫩滑。”我想打翻这个尴尬的场合。
看见了她有点开心的表情,让我从瞬间中抓到了。
“这个和你有关系么?你不适合。”她对我的口气还是没有变。
我只好对着她笑笑,没有太多的发言。
两人开始一系列牛头不对马嘴的交谈,感觉乏味,无趣,可是啤酒还是一口一口的喝,如同喝水般速度就把刚才的十瓶给灭了,绝对没有养金鱼,似乎一滴水都看见似地。
速度太快,加上无聊,郁闷的心理,酒精开始有点反应,昏昏沉沉,我再没有听进她所对我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耳边风似的飘过。
这个时候,手机在我朦胧的情况下想了起来,什么酒意也瞬间消失,我看了号码。竟然是魔女,不知道这时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情,可是苏夏又在这,不好脱身。
“为什么不接呢?”我迟钝了些,苏夏就先问我,“我猜得没错的话,一定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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