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到,先撒花感谢hf2011hz妹纸的粉红票,么么哒!!今天是个好日子啊,2013年1月4日,爱你一生一世,这也是媚儿对所有支持的亲们要说的一句话儿,谢谢……康宜富眼神焦灼的盯着那扇小木门。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他也没听到开门声,眉头拧了拧,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她约我来的,怎地不给我开门啊?
好不容易跑了许多的路,他可不甘心就此离开,也不疑有他,又学了两声猫叫。
“哪个遭瘟的猫在外面瞎叫唤啊。”门内终于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也轻轻的,但足够让康宜富听得清楚。
只是这声音不够娇柔和动听,有些僵硬。
不过,康宜富也不细想许多,面上有了喜色,这正是他熟悉的声音和暗语,忙又‘咕咕’的轻声学了两声鸟叫。
“吱呀”的一声,门终于打开了,一个容貌秀丽的粉衣妇人露出了脸庞来,冲康宜富羞涩的笑了笑。林氏的姿容相貌的确不能与她相提并论,难怪康宜富会一天到晚心心念着这女人。
康宜富一见之下,立马迫不急待的冲进了门内,将门掩上,熟稔的将门闩插上。
“我的好萍儿,可想死我了,怎么才开门。”康宜富急不可奈的说道。
他将门插好后,猴急的一把将粉衣妇人搂进怀里,边说着边将嘴向她的脸上凑去。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胸前游走,大力的揉捏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粉衣妇人没有向往日那样配合。而是将脸向一旁偏去,推着他的胳膊急着说道:“不要这样,当心被人看见。”
同时忙抑制着康宜富这一通挑*逗所带来的体内冲动。没有让呻*吟声出口。
康宜富贱笑着说道:“嘿嘿,萍儿,这儿除了你我,还有谁能瞧见,你那丫环婆子谁不知道咱们俩人的事儿。咱们俩好久没亲热了,春宵苦短,赶紧进屋去吧。”他一边说一边吻了吻粉衣妇人的脸颊。
粉衣妇人微垂着头。轻声应了,少了往日的那副热情。
“萍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哪儿不舒服?怎么感觉精神有些不济的样子。”康宜富终于觉出了粉衣女人的不对劲来,忙关心的问道。
这副关心的语气和神态。是他从未对林氏表现过的。
粉衣妇人粉唇轻动了动,好像想到说什么,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先前那些警告威胁的话语,话终究是咽了下去。
“哪儿有,是你想太多了,进去吧。”粉衣妇人敛了心绪,挤出柔美的笑容,娇嗔着说道,主动挽了康宜富的胳膊向里屋走去。
康宜富打消了心中的怀疑。又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大把,这才淫*笑着随她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康宜富再也无所顾忌,伸手先扯去了粉衣妇人的腰带,褪去了她外面单薄的衣裙,露出了粉色的肚兜。两座山峰高耸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颤栗着。
雪白滑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变成了温暖的蜜色。
面对熟悉而又美丽诱人的身体,康宜富喉咙发干,呼吸变粗,狠狠的将她搂进怀中,低头去吻她的唇瓣,想要细细品尝她的甜美。
粉衣妇人这次没有拒绝,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微微闭着眸子,享受他给她带来的片刻身体上的愉悦。房间里很快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之声响起,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吻着,恨不得将对方吮吸干。
蓦地,粉衣妇人的眼睛倏地睁开,里面闪过狠戾之色,牙齿一用力。
“啊!”康宜富犹如杀猪一样嚎叫一声,然后松开粉衣妇人,一把将她反推倒在地上。
他捂着下巴处,赫然有血从紧合在一起的手指缝中向外流着。
“贱人,你为何要咬我?”康宜富忍着剧痛,嘶声骂道,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来,好痛。
原来妇人趁着俩人亲吻之机,狠心之下,竟然用牙齿生生的将他承浆(就是下唇和下巴之间的凹洼处)处给洞穿了,怎能不痛。
他话音刚落,没有等到妇人的应答声,身后的房门却被人踹开,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带着几个手持木棍的家丁涌进了房间。
粉衣妇人赶紧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给披在了身上,将白花花的肉给遮掩了起来,一脸惊惧的看向五旬男人,低声道:“相公,我都照你说得做了。”
“贱人,你给老子闭嘴,来人,先将这小贱人给老子关进柴房去。”五旬男人黑着脸骂粉衣妇人,当着家丁们的面前,一点儿都不留情面。
立马有两个家丁应声上前,一人一个胳膊,架着粉衣妇人向外面走去。
粉衣妇人立马泪水涟涟的求饶着:“相公,我都按你说得做了,求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被他逼成这样儿的,我不是有心的啊,相公,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指了指康宜富,眼下之意这偷*情并非是她自愿,是被康宜富逼近至此的,手脚不停的挣扎着。
“你这不要脸的荡*妇,到了现在还有脸求情,滚。”五旬男人刻薄的骂着,毫不心软一脚踹在粉衣妇人的腹部,痛得她惨叫一声,脸色变更煞白。然后被家丁们硬拖了下去,只留下她一路哭泣求饶的声音。
房间里开始有血腥味弥漫,康宜富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再看看凶神恶煞般的五旬男人和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只觉得天眩地转,两条腿如筛子一样的抖动着。
五旬男人一个眼神示下,立马有三个家丁上前将他给按跪在地上,五旬男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后,看向康宜富悠悠道:“康宜富,你设计勾*引我的四姨太,给我带了绿帽子,你说说咱们之间这笔账怎么算?”
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康宜富,似要将他看穿。
这五旬男人名唤李广茂,湖阳人氏,今年五十一岁,长年在外经商,全国各地四处跑。粉衣妇人乃是他的四姨太方凤萍,年方二十八岁,年长康宜富三岁。
她以前是德阳县的一个粉头,后来被李广茂相中,就纳了做妾。因考虑到她的出身,怕被人耻笑,他就带她来到银桥镇,这儿的人对方凤萍的过去一无所知,谁也不知道她是个粉头。
李广茂共五房姨太,他的正妻在湖阳,几乎每个有生意经营的地方都有一房妾室,这方凤萍就是其中之一。
他正常情况下每年七八月间来银桥镇小住两三个月,其他时间则在其他妾室那儿,过年时节回湖阳陪正妻。只是因为二姨太和三姨太年纪长些,已经失去了当初的诱惑,在她们那儿呆得时间要短的多。
而五姨太是前年才纳的,年纪最小,如今风头正盛,李广茂一年倒有四五个月去看她。他早就耳闻方凤萍与其他男人有染,刚开始还有些不信,后来就让人暗中查探,果然查出了康宜富来。
原定于七月份来银桥镇的他,这次特意提前过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儿的。戴绿帽子这种事,生为男人是最为气愤和耻辱的。
以前吴天兰听人说的方凤萍信息并不完全准确,还以为她是人家的妻子。李文广茂之所不能长期在家,只因各地圴有小家,分身乏术,只能待两个月。
康宜富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大,一部分是痛的一部分则是怕的,心里好后悔,早知这样就不该来的。方凤萍,你这小淫*妇,你自己死就死啊,怎么还要拉上我一起。他晓得今日之事被李广茂撞破,定难善了,要么私了,要么就是报官,自己和方凤萍要被浸猪笼,死路一条。
私了,可能就是赔银子给李广茂,只是自己身无分文,家里也无钱无势,就算李文茂答应赔银子,自己也无银子可赔啊。看来报官的可能性最大,那就死路一条啊。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后悔没有听家人的劝告,要是早些收了心,就不会惹出今天这样的事儿来。他还年轻,还没有活够,还不想死啊。
“这位老爷冤枉啊,不是我勾*引您的四姨太,乃是她设计害了我啊。后来我不从,她就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答应,就去找我的婆娘,还要告诉街坊邻居们,说是我污了她。这种事是有嘴难辨,我有家有室,非常担心婆娘知道这事后与我闹,更怕被衙门处罚,只得从了她,随叫随到。老爷,我真不是存心的啊,我是被逼的啊,还请老爷您明察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康宜富向李广茂磕头求饶着。
只是因为下巴处太痛,话说得断断续续,原本只有一两分钟就说完的话,他足足说了十分钟。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下,‘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同时流下的还有血。
为了活命,他只得拼了。他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与方凤萍苟合时的情形。
那是去年春天时,方凤萍家想打制一张梳妆镜,听人介绍找了康庆昌。
康庆昌就让康宜富去了方凤萍家做活,体型魁梧,相貌堂堂的康宜富一下子就让方凤萍心旌摇荡。
方凤萍本就是出身风尘,生性风骚淫*荡,方广茂长期不在身边,让她倍感寂寞和空虚,非常想找一个男人来舒解体内燥动的欲*望。(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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