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十几年前的事,恩人不曾留下姓名,只是说等容容20岁,便来接亲,这事一晃就19年过去了,她过完年,就满20周岁了。”
姚晟铭听着,他欲要说话,听到脚步声,他连忙转身,看到姚容走进来。
“咻。”一声,姚晟铭伸手,将那笔记本朝沙发上扫去,拿抱枕压着,他笔直转身,看着她说:“回来了?”
“嗯。”姚容应声。
她小跑上楼,一边问:“妈,我的玉佩呢?昨天我回来,是不是掉在家了?”
昨晚一夜没睡,也睡不着。
玉佩如果不戴,她浑身不舒服。
听到玉佩,柳亦莲和姚胜霸面面相觑,她起身上楼,只见姚容在一个角落捡到,吹了吹说:“宝贝,终于找到你了,没有你我睡不着觉。”
柳亦莲走上前,盯着玉佩说:“容容,这个玉佩如果可以,就别戴了!千万别让陌生人看到。”
“知道了,你不是说过吗?这可是宝贝。”姚容说着,将玉佩戴好,转身下楼。
她回来匆匆,走也快。
看着她的身影,每个人心情都复杂。
购物大厦,顾初妍去挑选东西,卓跞跟在身后。
“嫂子,要喝咖啡吗?”
“好啊,那麻烦你了,我再挑挑。”顾初妍说着,低头看着大衣,说着:“这件好看,帮我取下来看看。”
导购员看着她的穿着,虽随意,但浑身都是品牌,还有卓跞的举止,自然不孱怠慢。
卓跞转身,去买杯咖啡。
“啊。”隐约听到呻吟声,卓跞转身,朝那走过去。
只见楼道那,有道身影,他大步上前。
“姚容?”卓跞看到她,只见她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痛苦不堪。
卓跞上前,蹲在她面前,说:“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摔伤了?”
“没有,就是突然疼。”姚容说道。
这种疼,仿佛从骨子里传来,痛得她站不直,好象腿要废了一样。
“我看看。”卓跞说着,姚容想拒绝,但浑身无力,根本就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嘴唇。
卓跞伸手,掀开她的裙摆,看着她白皙的腿,她腿弯曲,膝盖上插着银针,卓跞一愣,这针好熟悉。
“这好象是”卓家的?
因为他擅长算计,研究,针法也高超。
上次总统大人的针,就是他设的,而总统身体几门穴被封住,包括男人的龙根也缩回去,如今还没弹出来。
“啊,疼。”姚容低声说着,她伸手欲要拒绝他再碰。
谁知她身子朝他摔过来,卓跞伸手扶着他,只见她脖子上有东西晃动,卓跞想看清,却被她身子扑上前,撞进他的怀里。
“疼,好疼。”姚容身体哆嗦,紧抱着卓跞不放。
不知为什么,她的膝盖突然被插上银针,这种痛是剌骨的。
卓跞的俊脸拉黑,几乎迸出风暴。
卓家的人,来了?居然还敢对姚容动手,是算给他的警告?还是提醒他,有个未婚妻?该死的。
“你忍着,我找个地方让你休息,再看看。”卓跞说着,伸手将她抱起来,转身朝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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