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上面放着一封信,信封写着‘容窦氏亲启’。
信里是容华的字,开头就是吾妻小四,说窦清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不写休书,她就永远是他的妻!燕麟强抢人妻,要遭报应!
然后又附了一首小令:
“十二楼前生碧草。
珠箔当门,团扇迎风小。
赵瑟秦筝弹未了,洞房一夜乌啼晓。
忍把千金酬一笑?
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锦字无凭南雁杳,美人家在长干道。”
满篇与妻子分离两地,思念无处抒发的闺怨情怀。
燕麟一张俊脸黑如锅底一样。什么狗屁洞房一夜的!那个贱人!他但凡能抓到他,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信是没有给窦清幽看的,他的乖宝,想要收情诗,他……他也会写!
但看他脸色,窦清幽还是猜到了谁又招他了,挑着眉,凉凉的看着他。
燕麟抱着她咬牙切齿,“我也会写诗!你给我等着!”
当晚,在布置成鲜花满屋的洞房里,让窦清幽再换上那件婚纱,也想写首诗给她,或者像那些词一样,结果一句没有。光眼看着,心念着,就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他在她面前,向来毫不忌讳,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乖宝!给我脱衣裳!”一边轻吻着她,一边带着她的小手,把自己扒光。
只一瞬间,满室空间就被他散发的灼热熏蒸的热火氤氲。
“燕麟……”窦清幽也想他,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吻他的唇。
他就是知道,她也是想他!想要他的!燕麟激动的扯开她的裙子,把她上下小衣都扯掉,只留一件婚纱,一把抱起她,珍惜的放在床上,“乖宝!乖宝!”
“婚……婚纱……”窦清幽抓住他胳膊。
燕麟直接深深吻住她,拉起她的婚纱,“我的乖宝,穿起这样的婚纱,勾魂摄魄,震慑心魂。就这样穿着!”
察觉他的意图,窦清幽推着他就往后缩。
燕麟哪会让她跑,直接整个人朝她扑过去。
一夜,整整一夜,窦清幽都没能合眼。他逞了一夜的兽欲,还不准她睡,要让她看着他是怎么要她的!
身上的婚纱……早已经面目全非。
“燕麟……我……我真的不行了……”
真的快要死了!他简直是神,一点气力都不懈怠,反而越来越激进。
“说爱我!”燕麟懒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深情道。
一夜,她被他淫威逼着说了多少次爱他,窦清幽困极累极,委屈的两眼氤氲,“我爱你!我爱你!”
看她委委屈屈的说爱他,燕麟不堪餍足的噙住她红肿的娇唇吻了又吻,看天色真的亮了,放过她,抱着她到温泉室泡了下。
窦清幽已经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把她放到再次换干净被褥的床上,燕麟目不转睛的深深凝望着她,轻抚着她安睡的小脸。
外面雪花纷飞,内室温暖如春。
燕麟看了她半天,不舍的亲亲她,起来穿了衣裳,把那件婚纱放在温泉池里小心洗干净,撑挂起来。想着她穿着婚纱被他爱着的模样,又是一阵狠狠的悸动。脑中已经想着别的同样样式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微眯着眼,进了厨房。
看他幽暗微眯着的眼,不知道又打着什么阴损的主意,庄妈妈让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小厨房腾给他。
窦清幽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
燕麟直接给她披了衣裳,抱着她洗漱完,喂她吃饭。
窦清幽实在饿坏了,也就顾不上他的粘腻,先把自己吃饱,“诺儿和枫儿呢?”
“娘带走了。”燕麟拜托了岳母照顾俩小崽子几天,反正她也喜欢的紧。
窦清幽小脸一僵,他这是想做什么?折腾她一夜还不够,还把孩子都送走了,这是准备捞够本!?
“吃饱了吗?”燕麟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问。
窦清幽下意识的缩了下。
不需要她回答,燕麟抱着她起来,“吃饱了,我帮你活动活动,消消食儿。”
“唔……”
窦清幽已经不记得几天了,她觉的她很快就要死了。那个禽兽一样的,仗着她武功深厚,身子好了,天天折腾她,她已经连渣都不剩了。虽然她什么都不需要你做,他体贴入微的照顾着她,但他要是在床上也体贴些,她肯定能多活几年。
燕麟也不敢太过放浪形骸,肆意妄为的几天,他已经捞够了本,其他的利息,等他慢慢讨!他们有的是时间!
年前燕麟又把梁氏和陈天宝,窦小郎,小七都接到家里来过年,让窦三郎年休后和裴静也过来,全家一块过年。
梁氏以为还有他那个双胞胎的姐姐和那小外甥。
结果燕麟提也没提。
窦清幽问他什么意思,燕麟难看着一张脸,当即就把她按在怀里狠狠吻了一通。
自从奚冰那次又到别院想要劝她回家被燕麟撵走之后,窦清幽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见过她儿子,看燕麟的样子,眼底分明闪着恨怒,没再多问他,叫了薛伥问话,“他打算怎么办的?”
薛伥眼神闪了下,“夫人!这事你就不用多管,主子已经吩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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