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吻着她的嘴角。“本宫此生有你,足矣。”
慕容歌眼角留下一滴泪,他或许不知,此生有你足以,这几个字对她有多重要,她闭上双眼,这辈子,与他携手共进……
翌日清晨。
当慕容歌睁开双眼的时候便是见到自己被一个强而有力得臂弯紧紧的扣在怀中。而后背那刚硬而温热的胸膛正真真切切的告知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
就算早已经从少女升级为女人,甚至是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而昨晚,却是她真真实实,真真正正的第一夜。
她还无法适应,在睁开双眼的时候与一个男子这般裸裎相见。她扭捏着,试着悄悄的挣扎着逃脱他。
但那臂弯不松反而紧。
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声音和话语让她不由的头皮发紧,脸皮瞬间涨红。
“慕容歌,本宫甚是喜欢你昨夜妖娆狂野,主动承欢之时那魅惑的样子。日后若是想要,便如昨晚那般便可。本宫心甚是欢喜。”
与她背贴着胸的男子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昨晚何时主动要求承欢?
不过是怜惜他忍着欲望凄惨的样子,让他能够吃饱一回!想不到他吃干抹净之后,竟是这般颠倒黑白!
“你肌肤柔滑,本宫更是欢喜。”
元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笑道:“不过是闺房之乐而已,不必如此羞臊。从今以后,本宫必定每晚都会与你行此事。”
慕容歌瞬间无语,只能感觉着双颊,耳垂那灼人的温度。这些话,他竟然是理所当然的张口就来!
这时,门外传来下人的询问声。
而这询问声似乎还隐有几分笑意。“太子,现在是否准备早膳?”
慕容歌顿时想要将身子和头全部的掩藏在被子底下,昨晚她情之所至,那凄凄惨惨的叫声外面的人肯定听的真真切切。
元祈望着慕容歌的举动,嘴角轻轻扬起,回应那下人的声音也是如同往日一般冷淡,“恩。”
门外传来那下人忍着笑的回应,“是。”
慕容歌无地自容。
元祈却紧拥着她,笑道:“如此贪恋着床,不肯起来,果真是要本宫在白日之下怜爱你?”
慕容歌紧闭着双眼,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她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她立即起身,却忘记了抓住被子,玲珑身段完整的落入了他的眼中,她清楚的瞧见,他眼光顿时一暗,紧随着那片暗光而起的簇簇火苗,是她熟悉不已的情欲!
她洋洋自得,什么都没做,不过就是让他看了身子,便是挑起了他的欲,当真是……“太子心存恶念,万不该在清晨之时,还想着如何将妾压在身下。”
元祈眉梢微动,炙热的目光从她的身上游走。
瞅着他眼神有些怪异,慕容歌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才发现,身上处处布满着大大小小的淡紫色吻痕!
她顿时抓起衣服就胡乱的套上。该死!怎的面对他时就变得如此愚笨了?不……不是愚笨,是她聪明不已。这个时代的男子不就是如此大男子主义?便是让他以为自己高大威猛又如何?
忽然,眼前忽然一黑。
她控制不住自己,朝着眼前的男子身上打量。
同样拥有着与她身上不相上下的战果!
但是紧接着她便是目光下移,盯着他的某处移不开目光。
头上响起的声音明显的粗而沉,“看哪里呢?”
慕容歌立即收回视线,抬起头看向他,嘿嘿一笑,掩饰着她刚才色的行为,道:“妾是看太子的大腿。”
元祈眸光微动,摇了下头,“口是心非。”
……、
齐国。
赵子尽望着手中的书信,紧皱着两眉。
梁国在一个多月前已经得知梁欣欣的死讯,并得知梁欣欣是被他的将领侮辱而死。这等屈辱对于一个国家而言,绝对不会忍受!更何况是并不是弱国的梁国!
所以,梁国已经暗自准备军粮,筹备着出战的计策。
齐国即将迎来一场巨大的战争!
经历过他这次的夺宫事件,齐国损失不少,甚至是国库并不丰盈,所以与梁国一战,怕是会让齐国大损元气的同时,更会有几分可能落败,不过绝大的可能是,两败俱伤。
无论那一种可能,对他而言,都是有害的!
他轻揉着太阳穴,暗自思虑着应对之策。
待登基后才发现,这龙椅并非轻易便能坐得,而且朝堂之上,万事莫测,官员们各自打着小算盘,能够为他心腹的人却少之又少!
似乎是想事情想的入迷了,待他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恍惚。
而这片恍惚之中,渐渐的出现了一名女子,这名女子弯弯的嘴角上含着一名温柔至极的笑容。
慕容歌?他心中微微起疑。忽又自嘲一笑,怎么可能会是她!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经在元祈的怀中承欢,根本不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更不会以如此温柔的笑容来看着他。
“妾茗容见过皇上。”女子身姿婀娜的见礼道。
茗容?
茗容抬起头望着赵子尽。
赵子尽望着这近在咫尺的容颜,虽然眉目之间与慕容歌不一样,但是这唇边的笑,还有这妖娆的身姿,却与她像了一两分!
“妾是新入宫的美人,近日来听闻皇上忙于国家大事甚是劳累,已经三五日未曾合眼休息了,妾甚是担忧皇上的身子,亲自熬制了药膳,给皇上补身子。”铭容温柔至极的说道,并亲自将食盒打开。
顿时赵子尽的鼻尖便被这香气而吸引。
这药膳并没有药的苦涩味,反而有着一种清淡的香气。
他目光幽深的望着面前的女子,暗自回想着前些日子的确是各官员送入后宫不少女子,他也看了一眼。却对眼前的女子没有几分的印象。
“皇上?”铭容在赵子尽打量的目光下有几分胆怯的开口唤道。
“铭容?出自谁家?”赵子尽半眯着双眸,望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女子,沉声问道。
在赵子尽看似随意,实则是审视的目光下,铭容心下一颤,轻咬着唇瓣,轻声回道:“妾父亲乃砚台知州郭严。”
“原来是郭爱卿之女,甚好。”赵子尽微微一笑,并点了点头。
铭容心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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