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接到磊磊电话,搞定了资金问題,我和王木木,还有鸡肠子,晨晨,天养,几人开了一个短暂的会议,会议主持还是由史上最牛装逼犯王木木担任,主要是针对,还要不要跟小文合作展开讨论,天养继续负责记录,鸡肠子吐槽,晨晨吃饭
“我感觉昂,,小文就像一个资深鸡头,多年的拉皮条经验,已经让他掌握了很多资源,沈阳,对我们來说,是一个陌生的城市,这就像一个嫖客,不知道哪家妓院安全性比较高,亲们,,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遇到突情况,***穿裤子都來不及,所以我建议,跟小文的合作还是要继续的,虽然分出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和干股,但意义是重大的,这是能扎根沈阳的绝好机会,可以放手一搏。”王木木讲话很有煽动力,喜欢手舞足蹈狂甩脑袋,反正气氛整的挺好,
而且他让天养,去北京动物园批了不少西装,你别管王木木劈碎了多少裤裆,露出多少裤衩子,还是上衣穿一天就开线,反正***挺有派头就对了,
“操,人家咋那么爱你呢,?你是范冰冰啊,有资源就给你用,两伙合作本身就是在不平等的条件下,我倒不是心疼分他点钱,我担心的是,两伙人根本***不熟悉,别弄到最后有点摩擦,钱是挣到了,两伙也***开打了,忘了当初咱们和环宇地产的事儿啦,,咱们现在可沒人,你再看看人家,明显吃他妈牛肉,喝三鹿长大的,一个个长滴跟施瓦辛格似的,再看看咱们,鸡肠子那小体格子,八百米外放个屁,都能崩个脑震荡,天养整个一个脑残吕布,一个貂蝉安排的他妥妥滴,我擦了真有点矛盾,咱们有点危险。”晨晨吃着泡面,咬着红肠,慢慢悠悠的说道,
“你放屁,,就我这脑袋,纯纯的钛合金狗头,***曾经撞碎多少个南墙,,不信你崩崩,來,你崩崩。”鸡肠子急眼了,
“貂蝉谁啊,。”天养迷茫的问道,
“唉真他妈上火。”晨晨眨巴眨巴眼睛,叹了口气,
我沉默不语的听着,王木木來回在屋内走了两步,激动的挥舞着手臂,指着晨晨说道:“你跟我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不能进步进步呢,,咱们现在是愁沒事儿做,沒仗在找仗打,明白不,这个道理就他妈跟游泳一样,,你不管是狗刨,还是自由式,或是死鱼翻白,最重要的是得抓住去水里扑腾的机会,,万一***那帮傻逼都抽筋了,弄不好还能整个冠军呢,。”
王木木说完都沉默了,
他的话就跟一个吃了无数杂粮放出的屁一样,虽然味道挺jb有劲,但是仔细一闻,这屁里面还他妈挺复杂,
我们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要步履薄冰,小心翼翼,既要承担掉进冰窟窿的风险,又要在无时无刻不想着走到对岸,
“木木说得对,咱们需要一个折腾的机会,而且我相信毕子文,看不上咱这点东西,如果吃西瓜的人,看见芝麻也要抢一抢,那我他妈也就沒必要怕他了,。”我看着众人,不再沉默,突兀的说了一句,
“行,那就干吧,,论成败木爷豪迈,大不了鸡肠子在卖。”晨晨喝了口水,也表示赞同,
“让我卖啥。”鸡肠子插嘴问道,
“前列腺三两,屁股蛋子半斤。”晨晨龇牙说道,
“啥jb意思。”
“鸡哥,你咋这么笨呢,,他让你白天卖**,晚上卖屁股,。”天养最近恶补金瓶梅,很懂的说道,
“你看看,脑残变智障了,有进步。”晨晨赞许的说了一句,
“你不撩拨我得痔疮咋滴,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子。”鸡肠子比较幽怨,
我颇为无奈的摆了摆手,擦了擦汗,岔开话題说道:“这样昂,我和晨晨,晚上去跟小文签合同,木木你赶紧带着天养和鸡肠子,回家找你爸帮忙,让他在你们村,抓紧时间组织一批民工,价格可以比市场价高一些,对于咱们來说这点钱不算啥,但对于民工來说,能解决很多问題,咱不差这点钱,你赶紧订机票去吧,现在就走。”
“你这个决定是对的,我爸那是很有威望,垂帘听政很多年了,村长他妈,村长媳妇,村长姑娘,村长他大姨,那是相处的都跟姐们一样,整滴都很明白。”
“那村长不他妈得很死你爸拉,。”我被王木木弄笑了,
“恩,往我家墙上刷过大粪,也曾卑鄙的用三轮子,轧死我家两个待产的母鸡这仇结大了这次我回去,准备往他家猪圈里,放两个双响,策划一场血案,。”王木木红着眼睛,很是伤心的说道,
“唉我国的农村,阶级斗争还是很残酷啊,。”我叹息一声,
“哈哈。”
众人大笑,
在房间内聊了一会,众人开始各忙各的,王木木等人回了他老家的农村,组织工人去了,而我则是跟晨晨去了小文在北京的茶馆,
他见到我很惊讶,显然沒想到我能这么快搞定投标的事儿,见面以后我们很默契,谁都沒提那天喝酒的事儿,谈判进行的很顺利,公司全部放权,交由恒源兄弟公司运作,毕子文不得以任何理由插手公司的任何决策,财务实行透明质,毕子文象征性的说,以后公司运作起來,会派一个财务,
剩下的事儿,包括各种批文,各种关系的打点,就交给了他运作,涉及的官方人员,我们不可以接触,全是毕子文运作完,我们直接去相关部门取批文就完了,这么做理由很简单,他怕我们隔锅台上炕,接触两次官方人员,眉來眼去的混成哥们,把他踹了,
一切百废待兴,工程的事儿彻底进入轨道,我和晨晨,忙的几乎不可开交,投标结果一下來以后,我们要做的事儿太多,包括联系运输公司,建材公司,配套设施定做,人员宿舍等等,一系列繁琐的小事,
不过还好,就在我和晨晨快崩溃的时候,张西杀來了,我顿时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而当投标接过下來的那一刻,还有一个人第一时间收到消息,那就是迟亮,接完办事处张总电话,他气的二话沒说,背着朱浩龙,直接偷偷溜回了沈阳,具体干什么去了,沒人知道,
我们兄弟因为这个傻逼,迎來了单飞后的第一次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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