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安全通道走廊里,壮汉手里掐着两万块钱,叫过來一个,正在玩扑克的青年,随后把钱和一张纸条递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打这个号码,给我取点东西。”
“行,我知道了,。”说完,青年将钱揣进兜里,转身走了
另一头,庆忠坐着出租车,缓缓拨通了旭哥的手机,电话接通以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哥,事儿办的差不多了。”
“嗯,东西该给谁就给谁吧,你和维带人早点回來,。”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饭的旭哥,笑着说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我滴维大队呢,。”旭哥随口问道。
“拉屎去了,。”
“操,我他妈吃饭呢,行,回來再说吧。”旭哥笑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庆忠看着手机屏幕,轻轻按了几下,看到电话本里存着的,我的名字,略微愣了一下,随后快速按着向下键,将我的名字顶了上去
过了两秒钟,庆忠翻出來,子刚的电话,缓缓拨通了过去。
“喂。”子刚的声音响起。
“第二棒,我们跑完了。”庆忠语气生硬的说了一句。
“那就交接一下吧。”
“我在会展等你。”
“好,我现在过去。”子刚答应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以后,庆忠坐着出租车,赶到了会展中心,随即付了车费,走下了车,抬头四处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金杯车,换了车牌子,停在了到路边的停车场里。
“咣当,。”
庆忠走到金杯的副驾驶位置,拽开车门,面无表情的坐了上去。
“忠哥,,维大队和乐乐呢,。”还在端着枪的大熊,猛然扭头看着庆忠问道。
“沒事儿,,他和乐乐出去办点事儿,完事儿直接就回家了。”庆忠点了根烟,头也沒回的随口说道。
“操,,吓死我了,,我听见枪声,还以为姚乐乐给警察干死了呢,。”大熊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
“沒有,压根就沒碰上。”庆忠抽着烟,依旧随口说道。
“哥,咱在这干啥啊,。”司机扭头冲着庆忠问了一句。
“等个人,他过來把人领走,咱就完事儿了。”庆忠心不在焉的缓缓说道。
庆忠说完,车内再次一片沉寂,大熊也困的眼睛通红,沒啥心情继续扯犊子,而董老五和脸被剁开的毛并,身上的伤口,被大熊找了一家诊所,简单处理了一下,虽然沒有缝合,但最起码血是止住了。
过了能有十多分钟,两台车,缓缓开了过來,一台路虎揽胜,一台依维柯面包。
“东西给我。”庆忠弹飞烟头,冲着后面的大熊说道。
大熊将从四五家住处,翻出來的各种档案袋,递给了庆忠。
“咣当。”庆忠拿着厚厚一摞子档案袋,推开车门走下车,奔着路虎揽胜走去。
“刷刷,。”
子刚摇下车窗,探着脑袋,看着庆忠问道:“人呢。”
“车里呢,。”庆忠回了一句。
“滴滴,。”
庆忠按了两下喇叭,从车窗内伸出手,晃悠了一下,后面的依维柯车门子打开,两三个壮汉下來,奔着金杯面包车走去,随后将董老五,还有毛并直接架走。
“东西都在这儿,。”庆忠将手里的摞子档案袋,递给了子刚。
子刚接过來,粗略的扫了一眼,随手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淡淡的问道:“分量足么。”
“应该够用了。”庆忠摸了摸鼻子,淡淡的回了一句。
“行,替我谢谢张旭。”
“呵呵,这jb事儿,谁也别说谢谁,。”庆忠摇头笑着说道。
“那我走了。”
“不走,我还跟你喝点啊,。”庆忠皱着眉头说了一句,随后转身奔着金杯车走了过去。
子刚看着庆忠的背影,叹了口气,随后拉下手刹,开着路虎,带着依维柯缓缓离开了会展附近。
“大哥,张旭该办的事儿办完了,还有俩皇朝的人,一块送咱了。”子刚一个手开着车,一只手拿着电话,淡淡的说道。
“行,东西我不给你了么,,你把张旭的东西和我的东西,送给对的人,然后等着听信儿就完了,。”养老院的中年人,语气很淡的说了一句。
“这个点有点晚了吧。”子刚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多了。
“明儿一早就可以。”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下,缓缓说道。
“好,我知道了。”说完子刚挂断了电话
另一头,车库门口,拿两万块钱,出去取东西的青年,开着五菱之光赶了回來,下车以后,一头扎进了车库安全通道里,随后走到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吱嘎。”
壮汉拽开门,抬头看了一眼青年,缓缓问道:“东西拿回來了,。”
“嗯。”青年敞开衣服,怀里一个黑色塑料袋子,缓缓出现在了壮汉眼前。
“行,东西给我,你叫小爽过來。”壮汉拽过袋子,随口说了一句。
二十分钟以后。
“咣当,。”
绑着蒙虎的房间打开,壮汉带着两个人,缓步走了进來。
“呵呵,咋地,想明白沒,。”壮汉双手插兜,低头看着地上,被靠在暖气管子上的蒙虎问道。
“你个篮子,也是个对手。”蒙虎根本沒拿正眼儿看过壮汉,语气极为不屑的说了一句。
“还跟我高唱满江红是不,。”壮汉笑了。
“呵呵,操。”蒙虎眼睛一闭,靠在暖气管子上,一言不发。
“你看他多jb硬汉,,多让人感动,,行了,你们整吧。”壮汉冲着后面的青年说了一句,随后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走出了房间。
“唰,。”
青年从塑料袋里拿出來一个一次性,装满浑浊液体的注射剂,随后冲着旁边的人说道:“按着他,。”
“啪。”
蒙虎睁开眼睛,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青年,随后愣了半天,缓过神來顿时暴怒的骂道:“**,,你们玩的真埋汰,。”
“蓬。”
另一个青年两步窜过去,死死按住了蒙虎,青年走过去,拿着针头,缓缓扎在了蒙虎手臂的血管里。
几分钟以后,两人关上门,走出了房间。
“办完了。”壮汉问。
“办完了。”青年点头。
“一天三次,一次半管子。”
“妥了。”
说完,三人缓缓离去,而躺在地上的蒙虎,身体开始泛着虚汗,浑身好似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奇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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