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走了以后,我将王木木送到了家楼下,随后又开车奔着柳迪的住所赶去,到了停车场,我身心疲惫的推开车门,拿着路上买的小吃,停了车,就准备上楼。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泛起脚步声,我叼着烟心不在焉的走着,就在这时,我隐约听见后面好像有动静,啪的一声停住脚步,刚想回头。
“蓬。”
后背顿时被硬邦邦的东西杵住,。
“撅起屁股,我要劫个色,。”一个极致猥琐的男性声音,泛着热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随后感觉后屁/股沟也被硬物顶了一下,霎时间我冷汗狂飙,嘴唇哆嗦的问道:“哥们哥们屁股咱就别干了,你开个价吧。”
“舍财,保菊,,我能这么理解么。”又有一个猥琐声音响起,跟之前那个明显不是一个人。
这时候我腿肚子哆嗦,心里真他妈有点害怕了,劫点钱无所谓,但总感觉后屁股蛋子,有阴风掠过。
“呵呵,别闹了,一会给你们飞哥整尿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泛起,我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猛然转身,抬头看见了一个青年,双手插着裤兜,站在我的车旁边,脑袋顶着鸭舌帽,正冲我看着。
“嘿嘿。”
站在我旁边的一胖一瘦青年,挠着脑袋笑了起來。
“操你大爷的,。”我嘴唇哆嗦了一下,冲我车旁边的青年骂道。
“本來想走,但你有麻烦,我又回來了。”青年看着我淡淡的说道。
“操。”我迈着大步走过去,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他,随后上下打量他一下,龇牙说道:“走,上车,找个地方喝点。”
凌晨,四点多,我满嘴喷着酒气,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叨咕着什么,身体栽栽歪歪的拿着钥匙打开了柳迪的家门,咣当一声推开。
“迪迪迪迪睡了么。”我伸手拍打着屋内墙壁,想找着开关,但脚下飘,两腿完全不受控制,身体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随后失去了意识。
柳迪听到响动,打着哈欠,从客厅的沙上,头乱糟糟的坐了起來,攥着小手揉了揉红彤彤的眼睛,呆呆的盯着我看了半天,张嘴骂道:“怎么就不能死外面呢唉,。”
虽然这样骂着,但柳迪还是穿上拖鞋,走到门口,跟拽死狗似的,往屋内拽着我。
“迪迪迪你几天沒洗脚了有有点酸呐,。”我趴在柳迪的脚背上,闭着眼睛,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
“死开。”柳迪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随后解下手腕上的头绳,竖起头,继续往屋内拽着我。
当天晚上,单海宁刚刚到家,就接到了调鸡肠子基本资料那人的电话,两人交谈了几句以后。
单海宁拨通了,那个一直跟玉果保持联系的神秘中年电话,随即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的人不能动,我给你个地址,你找两个人过去一趟。”
“妥了。”中年停顿了一下,答应了下來,随后问道:“过去那个人,你接到了么。”
“嗯,看见了。”
“有啥事儿让他办,他跟孟飞有点恩怨,不用白不用。”
“呵呵,行。”老单龇牙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这次有把握么。”中年沉默了好久,试探着冲单海宁问道。
“尽十分力了,就不谈有沒有把握的事儿了,你弄好你那一摊,就行了。”单海宁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那行,你看着整吧。”
“好,就这样,我该睡了。”老单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后了一条短信,上面写道:“明晚动手。”
另一头,赵雷匆忙的赶回了,废弃的学校,他进屋的时候,姜礼和其他两人,已经在并着的书桌上睡了,只有祥子,自己坐在桌子旁边,摆着扑克牌。
“回來了啊,雷哥,。”祥子站起來,龇牙问了一句。
“嗯。”赵雷点了点头,挺累的坐在了桌子上,随口问道:“沒人过來吧。”
“哦,沒有,。”祥子停顿了一下,摇头说道。
“嗯,给我搭张桌子,我睡一会,困了。”赵雷打着哈欠,低头说了一句,揉了揉脸蛋子,刚要跳下桌子,目光突然停留在了地上的几根烟头上,挺扎眼,白色的中南海。
“咣当,咣当。”
祥子挺卖力的拽着桌子,赵雷站在他身后,笑着问道:“你们出去了啊?”
“沒有啊,。”祥子头也沒回的回了一句。
赵雷看着祥子的背影,低头挠了挠鼻子,什么都沒说,他已经知道谁來过了。
这个团伙里,就一个人比较怪,别的烟,再好都不抽,只抽四块钱的中南海
第二天,下午,我头疼欲裂的醒來,闭着眼睛,伸手在自己身体旁边拍了拍,出言说道:“迪迪我要尿尿,扶朕起來。”
喊了好几声,屋内无人回答,我睁开眼睛,费力的拄着床坐了起來,揉了揉脑袋,回头一扫床头柜,上面摆着一杯白水,下面压了一张纸条。
“咕咚咕咚,。”
我拿着水杯,大口灌了下去,随后拿着便条,低头看了起來:“懒猪,公司要开订货会,今天比较忙,冰箱里我留了早餐,你用微波炉热一下,别犯懒,一定要吃,要不你这月就得挂了,昨儿逛街,给你买了几套衣服,在衣柜,建议你穿那个红色的t恤,你最近好倒霉,冲冲晦气,哦,对了,孟先森,请把内裤也穿上,谢谢,愿你今天有个好心情,迪迪留字,。”
“真特么肉麻。”我身体一颤,泛起一身鸡皮疙瘩,无语的说了一句,光着身体跳下了床。
吃过了东西,我换上柳迪给我买的衣服,你别说,还真有点大海边上的赶脚,略微有点潮,不过风格倒也配我,谁让哥一直主导二流子界的潮流呢。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随后我走出家门,开车去了凯撒,最近张璐放产假,完了还搭了一个小护士做陪护,财务工作效率很低,汇总了四十多分钟,才把最近的账目,拿到我办公室。
喝着茶水,坐在办公室,我看了一下最近的账,凯撒收入有点下滑,这个我提前是有预感的,老凯撒开了快三年,期间只翻修过一次,装修虽然还达不到脱离主流的地步,但已经比顶尖的夜场,拉开了一点距离。
夜场,玩的其实就是个气氛和新鲜感,而恰巧这两样,只要资金充足,解决起來都不算麻烦,想了一下,我心里准备着等入冬了,夜场进入淡季,请个专业点的团队,将凯撒重新打造一下。
自己在办公室里,琢磨着凯撒的事儿,不知不觉天色就黑了下來,抬头一看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揉了揉疲惫的大脑,刚准备给柳迪打个电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來。
“喂,你好,。”我拿着电话说了一句。
“我,赵雷。”
我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嗯,不是明天么。”
“我改主意了,今天,半个小时以后,你拿钱,我把姜礼交给你,。”赵雷突兀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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