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下来,可以看到,被那些烟尘所笼罩住的官兵大多都把自己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上,闭上了眼睛掐着脖子狂咳或者是打喷嚏,而只是被稍稍波及的人也好不到哪儿,
这种中型号投石机可以同时将四个这种重量的炸弹包扔到接近两百步的距离,一想到这种玩意在敌人的脑袋上暴开,然后所有人都是会把武器扔在地下闭上眼睛掐着脖子狂咳或者打喷嚏,这票狐朋狗友看向本公子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
“贤弟啊,虽然这种武器,的确是很厉害,可是把人给弄成那模样,是不是太那什么了?”安排好了家人,屁颠屁颠赶来凑热闹的杨恭道此刻嘴张的快赶到那被人拿刀捅进菊花的河马,两眼瞪得跟那大眼泡金鱼有得一拚。
“总比死人好吧,清理这些胡椒粉、花椒面、熟石灰粉沫,怕是大半天功夫就过去了,一天弄上两次,我看他们怎么攻城。”本公子一脸阴笑地道,一回头,一票狐朋狗友全都是一脸黑线。
唐俭一脸贱笑,摇头晃脑地道:“不错,咱们只要守住白水和宜君,就等于是切断了朝庭和关中平原之北的联系。如此一来,咱们可以从容调兵攻打延安郡才对,看看是梁师都凶狠,还是咱们厉害。”
我们只在这里呆了一天,当欣赏到了两次攻城除了让朝庭官军多出了五千来人的肺痨装患者和眼疾患者之外,没有任何伤亡,嗯,好像还有几个刚好被炸药包砸到了身上而造成骨折之外,还真没死人。
而第三军第二师全部到位之后,我留下了杨恭道弟兄二人在此镇守,而唐俭则赶往宜君县协助韩雄留守,至于韦云起则与我一起率领大队人马,赶往五交城与韩世谔汇合。
然后向着伏陆县出发。而此刻,梁师都已经拿下了延安郡大部,目前就只剩下与上郡接壤的伏陆县还有延安郡治所肤施这两处,重要的是,当我们大军抵达了伏陆县城外时,刚好对面也烟尘滚滚。
“骑兵,怕是有八千到一万之数。看样子,梁师都还是担心咱们,所以,延安郡治所都没攻破,就先派人来意欲断掉咱们北进之路。”韩世谔打量了一番之后肯定地道。
“看样子,肤施城暂时还没有被攻破的危险,不然梁师都肯定会全力攻城,而不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来夺伏陆。”韦云起抚着长须眼珠子一转言道。
对于这个分析,我也觉得有道理,嗯,不过现在不是玩猜迷的时间段,看着那北方滚滚的烟尘,我们以最快的速度绕过了伏陆县,然后面对着已经看到隐隐约约黑点的骑兵。
随着口令,一队队的精锐士卒排列五列,排成了一条宽度长约两里的军阵,左边是一条不知名的河流,而右侧,两个骑兵团三千骑兵全被放置在此。
所有重装骑兵都被摆放在了板链复合甲骑兵的身后,没办法,遭遇战,只能瞒一时是一时,不像是攻防战,可以先找到地盘来安排陷井啥的。
每一名士卒的手中,都有着一张四号钢弩,所谓的四号钢弩与前三号钢弩最重要的区别就是加装了滑轮组,使得士卒可以轻松地将弩弦拉到位置安放弩矢发射。
一万多柄钢弩,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五列,这正是为了保证远程不间断打击的最佳阵列。
很快,最多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已经立国为梁国的梁国骑兵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看着那斗大的梁字旗,还有那狼头纛,靠你妹,居然是梁师都这货亲临战阵不成?
我眯起了眼睛眺目望去,可以看到,除了约三分之一左右是隋朝骑兵的装束之外,剩下的三分之二全是一水的皮袍皮甲皮帽,不用说,肯定是那位始毕可汗派来帮助梁师都的援军。
“好一个狗贼,不但投奔了突厥,还领突厥人来攻伐自己的同胞,真是个畜生。”韩世谔愤愤地将槊尾戳地,恶狠狠地咒道。
这个时候,远处驰出了百余骑朝着我们这边行来,看样子是要先翻翻嘴皮子。我赶紧转过了头来朝着韩世谔低志声吩咐道,这家伙顿时两眼发直地呆呆瞅着我,一脸的诡色。“这……这个也太……”
“太啥,能赢就成,”我白了一眼这家伙,人太实在就这点不好,一把拽过韦云起小声地嘀咕一番,这家伙也同样瞪圆了睛珠子,还好,韦起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冲我恶狠狠地点了点头。
在一番准备之后,本公子晃晃悠悠地领着百名部曲,缓缓地驰出了军阵迎了上去。
看到了我们这一行人所披挂的铠甲,让对面的骑士都不由得一副揣揣不安的模样,而中间为首的金盔金甲者亦是面色越发阴沉。
“来者何人,为何要兴师动众来犯伏陆?”随着我的示意,在双方停在五十步距离之后,李元芳抄起了铜喇叭朝着对面吼道。
“休得无礼,这是我大梁国天子,大隋天子昏庸无道,天下有德者居之,我大梁国……”对面跳出一人,指着中间位置一身金盔金甲的魁梧大汉大声地开始拍马屁扯蛋。
本公子摸了摸下巴,斜着眼角打量了两眼那位金盔金甲者,嗯,长得一副国字脸,倒也挺仪表堂堂,可问题是这家伙脑袋手边立着一柄突厥的可汗才使用的狼头纛,而且这百余护卫里边还有数十人是突厥人。
我清了清嗓子高声喝问道:“请问谁是大度毗伽可汗,解事天子?”
“朕就是,你是何人?”国字脸的梁师都眯起了眼睛打量过来,没办法,我们这边的人全是一水的全身板甲,在这正午的阳光之下实在是太过耀眼,看我们简直就像是在看一堆一千瓦的大灯泡,不眯眼怕是能亮瞎他那双氪金狗眼
“敢问这位梁国天子,始毕是你于爹?”我看着这货,大声问道。
“……你是何人,居然胆敢在此拦朕之去路?”虽然生活于这个时代的梁师都不太明白二十一世纪对于于爹这个称谓的含义,但是这货肯定也知道不是啥好话,比如这个时代肯定也有认贼作父一说。
“我复姓长孙,名无忌,想必你这位大梁国天子应该知道的吧?只是我有些好奇,你不好好的在雕阴郡呆着,怎么跑到本公子的地盘上来了?”
“长孙无忌?好你个长孙无忌,虽然是贵为国公,不过如今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韩城县县令,此地可是延安郡治之范围,你凭什么说这里是你的地盘?”梁师都不由得一愣,打量了我身后边那一万余沉默而又肃穆的精锐士卒一眼,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冷冷地道。
“可能你不太清楚,嗯,本公子也造反了,这造反嘛,最应该于的事,自然是要打地盘,所以,在本公子造反之前,就已经把这延安郡视之为囊中之物了。”本公子很是感慨地开始讲述起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故事。
“可谁曾想,你这个梁国天子不在你的梁国地盘里好好的呆着,居然跑到了本公子视之为囊中之物的延安郡来打打闹闹,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别说是梁师都,就算是本公子的手下也全都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
“说明你是不想活了,或者活腻味了,所以才会来延安郡得罪本公子。”我很是严肃地道。“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老脸发黑,然后红里带紫的梁师都哆嗦着手指指着本公子。“你,好你个
“动手”随着我一声发喊,早已经上好了弦的百张四号钢弩齐齐举起,然后朝着那梁师都的位置处扣下了扳机,只一瞬间,梁师道的身上至少插了十七八只弩矢,而他身畔的那些护卫也有十来人中了弩矢。
一下子就倒了十来人,紧接着随着一声发喊,百名重骑兵都发入了面甲,抄起了身边的长矛向着那些人突击过去。
五十步不算太远,但是也足够重装骑兵拉起速度,而此刻,那些梁师都的护卫们总算是回过了神来,其中有好几个于脆直接跳下了马,抚起了那被弩矢插得跟刺猬似的上了一匹战马,然后反身抽刀意图迎敌。
而此刻,位于我们右侧的那两个骑兵团在我们这边刚刚出现了骚乱的刹那,在韩世谔的引领之下开始动了,三千铁骑,向着战场中央位置笔直插来。
而本公子也冲了了近百步,亲手斩伤了一名断后的突厥骑兵,嗯,这货砍了我一刀,然后我也砍了他一刀,他连本公子的手盔都没砍出印子,一愣神的功夫被我砍飞了一条胳膊。
而这个时候,梁军似乎是也已经觉得不对,开始向着我们这个位置冲来。我们这里是位置战场中央位置,而两军之间的距离不过超过一里路。
对于骑兵而言,绝对是小意思,而在看到那生死未知的梁师都在护卫的掩护之下与梁军骑兵越来越近之后,本公子只能无奈地作罢,而此刻,浑身上下都闪耀着银色光彩的重骑兵已然提起了速度赶到了近前开始发威了,一千五百骑重骑兵的可怕冲击力顿时让那些面对他们的突厥骑兵明白了,什么叫做重装骑兵,以及重装骑兵的可怕冲击力和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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