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坐在床边,心中紧张的不行,悄悄地从空间里摸出了一把刀,藏在袖中。
如果这个太监只是亲亲抱抱还好,要是有什么怪癖的话……她在军中呆了那么多年,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王妃提出了要求,那本王就正好来了。”
夜千丞忍着笑坐了过去,看着凰歌那一脸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只觉得要憋出内伤了。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有趣。
明明不愿意,明明很紧张,却还装作强硬的姿态来。
不过,他也没打算对凰歌做什么,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太监不是?
夜千丞坐在凰歌的身边,迟迟没有动静,凰歌悄悄地睁开了眼,见夜千丞正若有所思地看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凰歌脸色又红了几分:“夫君看什么呢?”
夜千丞没有理会她,只是淡淡地道:“夜深了,睡吧。”
说完,他自己躺在了床的外侧,凰歌扭扭捏捏地不肯躺下:“要不我去外面的榻上睡吧,我睡相不好,别打扰了夫君休息。”
凰歌起身的一瞬间,夜千丞抓住了她的胳膊,凰歌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夜千丞的身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凰歌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压到您了。”
这种超近距离面对面的时候,不说话太过尴尬,尤其是对着一个太监,只有说句话破坏一下氛围,才能让她和他都不胡思乱想!
夜千丞唇角轻轻一勾,胳膊稍微一用力气,便把凰歌拉到了床上,随后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
凰歌瞪大双眼,悄悄地握紧了袖中的刀:“你你你……你别乱来啊!”
如果这个太监对她动手动脚的话,她可不留情了啊!
“夫妻之间本来不就该如此么?”
夜千丞皱了皱眉,看着凰歌若有所思地道:“还是说,你不喜欢本王,心中另有他人?”
“没有,夫君说的哪里话。”
凰歌缩紧了脖子笑了笑,悄悄地、缓慢地往床脚移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何况夫君这么英俊迷人温柔体贴……”
夜千丞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别说那些奉承话,你这么抗拒,既然不是心有所属,那就是嫌弃本王是个太监?”
对啊对啊,就是嫌弃你是个太监啊!
凰歌在内心疯狂呐喊着,脸上却堆着笑:“怎么可能?夫君你……”
凰歌正在搜肠刮肚地想着夸赞他的词,却听夜千丞语气有些忧伤:“我听见了。”
凰歌顿时愕然:“听见什么了?”
夜千丞装作伤心地戳了戳她心口的位置:“这里。”
这里?不是心吗?这个死太监什么意思?
“夫君,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凰歌笑的勉强,这个太监现在还压在她身上呢,而且某处已经滚烫、隐隐有崛起的迹象,她要赶快挪走才是啊!
夜千丞挑了挑眉,伸出修长的腿把怀中娇小的身体固定在自己身下:“本王会读心术,刚才我听见你在心里疯狂说,就是嫌弃本王是个太监。”
清冷的月光顺着窗子照在床边,夜千丞能清晰地看见凰歌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夫君不要闹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凰歌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却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脸上的笑,一定假的厉害。
“不是嫌弃的话,你为什么不停地推本王,还想挪开?”
夜千丞皱了皱眉,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异的光。
华夏国是哪里?他怎么从未听说过?看来自己还是孤陋寡闻,回头一定要让云峰好好地查一下。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醇厚,像是上好的桂花酒那样迷人,凰歌在心里哀嚎一声,太可惜了,拥有这么美好声音的人,竟然是个太监!
“我想挪开是因为,夫君的东西顶到我了。”凰歌笑的比哭还难看。
况且,她知道,古代太监去势,也并不是全部去除,只是只除去顶端一部分……只是如今,凭着感觉,身上太监这活儿却还不小……
所以,凰歌更是拼命地想挪开。
凰歌隐隐觉得有些残忍,而且割完之后后果很严重。
夜千丞察觉到明白凰歌在想什么之后,脸色顿时黑了黑,不过好在带着面具,凰歌倒是看不见。
“那你就不要乱动了。”夜千丞眸色暗沉,看着眼前这张稚气未脱的脸问:“今年多大了?”
“二……”凰歌差点把自己的真实年纪脱口而出,想了想真正的楚凰歌的年纪,堆着笑道:“回夫君的话,凰儿今年十四了。”
确实有些稚嫩。
夜千丞心下有些失望,淡淡地道:“睡吧。”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真的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凰歌拿手擦了擦嘴,惊魂未定地躺在里侧,把自己跟夜千丞的位置又拉的远一些。
凰歌见他放过了自己,便把手术刀也收了起来,两人沉默了半日,凰歌忽然问起问题来:“夫君以前有过女人吗?”
“没有。”
夜千丞眼睛都没睁开,一边运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淡淡地道。
凰歌以为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让他不高兴,便安慰道:“其实夫君……还是很大的。”
夜千丞眼睛危险地眯了眯,这个死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很大的,难道她还见过别人的?
夜千丞拳头捏的咯咯响。
凰歌恍若未闻:“所以夫君也不必在乎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两个人伴着过日子,开心就好了,不一定非要……”
夜千丞的大手已经掐上了某个女人的脖子:“你再胡说霸道,本王现在就收拾你。”
凰歌眼睛瞪的极大,赶紧赔着笑道歉:“夫君快放开,我再也不敢了……”夜千丞冷哼一声,松开了她,心中却懊恼不已,他好好地留在书房休息不好吗?为什么要来这个傻女人这里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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